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
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ròu_dòng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
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
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
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
的ròu_tǐ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
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luǒ_tǐ,见两个男人将两个rǔ_tóu重新扎上
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
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
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
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
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
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
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
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
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
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
身子。
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
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
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rǔ_fáng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
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
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
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
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
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
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
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
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
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
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
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
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
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
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
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
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
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
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儿!」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
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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