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
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
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
刘耀祖似乎偏爱gāng_mén,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
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
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yīn_mén,他
先是将两片yīn_chún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
紧紧的yīn_dào,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
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
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
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七章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
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
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ròu_dòng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
兴奋地问:「如何补法?」
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
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
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
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
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luǒ_tǐ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
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ròu_tǐ,
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
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
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
紫的血渍。
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luǒ_tǐ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
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ròu_tǐ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
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
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
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
在铁环上。
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
多此一举?」
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
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
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
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
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yīn_bù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
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
现。
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yīn_máo,拨弄着yīn_chún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yīn_dào和肛
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
敛,不再渗血,但大、小yīn_chún和菊门都红肿变形,yīn_dào、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
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
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yīn_bù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
下?」
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
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
稠得象浆糊一样。
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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