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大人们随便操!」
「你会乖吗?」
「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
了主意。
「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
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
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
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
舔干净?」
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
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
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
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
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
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
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
「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
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jī_bā,这位大人,姓
王,你说,你舔什么?」
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
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jī_bā!」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
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
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
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jī_bā!」
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
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
「杏儿愿舔王大人的jī_bā!」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
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
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
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
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
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
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
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
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
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
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
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
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
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rǔ_fáng用力揉搓,
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
的jī_bā?先把它请出来!」
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
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rǔ_fáng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
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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