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正好。透过木头窗户的缝隙,屋外的阳光照亮了屋内。
朦胧的白色光芒,打在了床上二人的身上。
被阳光毫不留情的盖到了眼睛上,因为生物钟的原因,即便昨天折腾到很晚,已经累得不行,此时天一亮,顾七兮还是习惯性的睁开困倦沉重的眼皮,慢慢苏醒过来。
醒来的瞬间,第一个感受,就是酸疼。
身下某个不言而喻的地方肿胀的很,现在好似还能感受到有个东西正钻进去把它填满了的错觉。浑身骨头跟被马车碾压过了一样,嘎吱嘎吱的发出抗议的声音。
难受的发出一声呻/吟,顾七兮撑起身子,努力在床上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屁/股朝天,不敢让坚硬的床板触碰到它。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体要散架了似得。
因为顾七兮的动作而被惊醒,向来睡眠浅的沃伦从梦中醒来,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拍了拍顾七兮的后背。
“乖。”
顾七兮闷哼了一声,心情不虞。
沃伦从床上坐起,掀开那床过于粗糙的劣质床单,看到了被单下面,正卧躺着的小奴隶。
小麦色的皮肤上,点缀着许多暧昧的红痕。有的是昨天沃伦激动时候不小心掐的,有的是动作太猛没注意磕在床角上碰的。尤其是看上去颜色最白、肉也最多的两片臀瓣,更是印上了两道明显的,手掌模样的紫红色浅痕。
忍不住用手轻轻盖上去,看到那两道掌痕和自己的手掌大小恰好吻合,竟产生了一种自己在对方身上盖下了一个私人印章,谁都无法消除替代的感觉。
这是他的,无论哪个角落,都是他的。别人能看见的地方,被人不能看见的地方,他都能看见。别人能触碰的地方,别人不能触碰的地方,他都一一碰过。
这是独属于他的宝贝。
暖暖阳光下照射着的沃伦,让他看上去不是那么冰冷。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很温和,注视着下方的顾七兮,好似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
顾七兮被子被掀开,身上开始变得凉快起来。见沃伦的手掌迟迟不肯离开,屁/股上传来的温润感觉就变得特别明显。忍不住皱着眉头控诉道:“别摸了,我难受。”
沃伦轻笑一声,手离开臀部,轻轻在上面拍了两下。看着它好似一个柔软的小面团,被压成瘪瘪的形状,又很快弹了回来,忍不住眼角弯了弯,仔细看了许久,才直起身子从床上坐起。
从地上捡起昨晚因为情况混乱,而随手扔在地上的外衣,姿态优雅的一件一件慢慢穿起。下巴轻抬,修长又苍白的指节捏住一颗脖子下方的红宝石纽扣,将最后一颗扣子扣好。
衣着整齐,一丝不苟,转眼又变成了那个拒人千里,却又尊贵万分的冷漠绅士。即使站在这寒酸破旧的小屋子里,都不能减他半分风色。
低头见顾七兮眼眶下一层浅青色的黑眼圈,还有不住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模样。沃伦说道:“你继续休息,今天不急着起来。等下我再来看你。”
顾七兮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喉咙里发出咕噜一样的声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沃伦看了他一眼,帮忙把被子盖好了,才转身离开。
迷迷糊糊的躺床上,顾七兮眼睛忍不住又一次阖了起来。
也不知睡没睡着,直到听见系统不断的呼唤他,才勉力将眼皮撑开,问道:“怎么了?”
“主神,世界之女快来了。”
顾七兮当时还没反应过来,纳闷玛姬过来了非得提早提醒他干什么。后来猛地一睁眼,呼啦呼啦的从床上挣扎的坐起来,过程中龇牙咧嘴,险些以为自己的身体真的是被拆散了一样,捂着腰坐在床上。
“玛姬?!”
系统道:“您是不是遮一遮比较好。”
顾七兮只好命苦的从床上趴下来,慌里慌张去一边架子上捡来过去诺亚的那几件宽松的羊毛大衣套在身上。途中不小心脚掌踩到了一颗纽扣,膈的他差点一屁/股摔地上去。
心里不断抱怨病毒这个挨千刀的就会折腾他,好不容易把自己打扮的看起来不那么凄凉了,系统在一旁指点说脖子上有一点红痕,最好把领子往上拉一拉不容易被人看见,脑后便紧接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顾七兮把衣服拉好,确定一眼看上去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异常,这才开口回应:“进来吧。”
话刚说出口,就被自己那公鸭一样又干又哑,音调诡异的嗓音给吓了一跳。
急忙清了清嗓子,上前打开门:“玛姬,你来啦。”
玛姬被顾七兮迅速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七兮这才想起来对方刚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只好胡扯道:“这么一早会来我这里的看我,我想也就只有你了。你看我们多有默契。”
玛姬顺利被顾七兮着胡诌给糊弄过去,笑道:“你可真会说话。”
顾七兮僵硬着腰,脚步略有些怪异的走了几步,将门让开,方便玛姬进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玛姬手里抱着顾七兮昨天的衣服,衣服叠的很整齐,平平整整的放在顾七兮的床上给他:“我怕你这种衣服只有一套,所以昨天晚上就帮你洗了挂起来,今天早上一干,顺路给你送来了。”
顾七兮不好意思道:“昨天都那么晚了,还让你熬夜洗衣服,多不好意思啊。而且这种衣服管家给了我两套,你不用担心。”
玛姬眼睛眨了眨,看上去好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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