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莲面带得色的抬起头:“我之前的确是在王府当了绣娘,还给王妃缝过一对并蒂莲的荷包,王妃记性倒是好。”
黎时脸色大变,慕容莲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站起身来,眼神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黎时:“我根本不是小荷,而是慕容氏的独女慕容莲。”
“慕容莲?”太子皱起眉来:“你是慕容霭的女儿,怎么会到安离王府变成了绣娘?”
慕容莲又深情的看了一眼坐在黎时身旁的安君青,这才转过头面向太子:“回太子的话,若不是我潜到安离王府做了绣娘,还不会发现这黎国的公主做下的那腌脏的事。”
安君青本未在意,正关切的看着黎时喝酒,这话刚一出,他便目光如电的射向屋中站着的那个少女身上,声音冷幽幽的开口:“泛幽,把人给我带出去,立刻处理了。”
本是站在安君青身后的泛幽身形一动,却听安君澜的声音慵懒的响起:“王爷,还是让人把话说完吧,若是这般处理了怕是对王妃的名声有损啊。”
慕容莲在安君青那凉凉的眼神下有些瑟缩,黛眉微簇明眸含泪,转过头对太子倾诉道:“太子殿下,王爷一定是被这个妖女迷惑了。”慕容莲的话才说一半就发现主位上的太子面色难看的很,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反感。
这……慕容莲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安君青,剩下的话犹犹豫豫不知怎么开口,事态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有些慌张的四下看着,直到看到安君澜那带着鼓励与信任的目光。
话都说一半了,不说完才真是得罪了安离王,慕容一咬牙:“臣女到府上是因为对安离王有倾慕之心,想看看这新王妃是何等风姿,才潜来当个绣娘想让自己死心的。”、
慕容莲斟酌着用词,将自己想来抢安离王的初衷再三美化后才复又道:“可却不曾想,刚到府上就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王妃圈养面首,秽乱王府。臣女本是不信的,到底也是黎国的公主,怎么会做出这等下作事,直到前些日子王妃让臣女给她绣一对并蒂莲的荷包。”
屋中一阵静默,安君青面色晦暗望向慕容莲的眼神中带着凌厉的杀意,而安君平压根就没有信慕容莲说的话,他在黎国被黎时所保护时就对黎时有了信任之心,那样的女子,怎么会如眼前这个女人所说的不堪,只有安君澜很是配事的不时做出各种表情来。
慕容莲委屈道:“臣女本想着王妃与王爷感情甚笃,所以才让臣女绣了那荷包的,却不曾想那日去将绣好的荷包交给王妃时,无意间撞到王妃将其中一只给了那个传言是护卫的七喜,两人单独在屋中私会,将侍女都屏退了。”
说到此处慕容莲咬咬牙,又给黎时加了点料:“平日里王妃经常与那个叫百里华的先生和七喜单独在屋中私会,常有下人说在王妃屋中听到过女子娇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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