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夏没有继续说什么,他说出口前犹豫了一下,不过他当时许的愿望真的是这个。
水音也没有回答什么,明明是自己要听的,现在却被这个答案弄得六神无主。她感受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就如暴雨下的鼓面,不能自已。水音把双手交于胸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慌乱,就好像突然丢了什么东西一样;燥热,就好像心脏里燃起了篝火一样。羽夏回屋了,没有暂留一分一秒。水音强压住心里的别样感觉,径自回了房间。
水音换上了所有衣服里最贵的一件,这件雪白的、雕花的连衣裙是她的初中同学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只穿过一两次所以还是崭新的。晶蓝的长发披在肩上,缠柔着典雅的白裙,就像蓝天和白云的交融,给人一种海阔天空的感觉。一颗水滴型的蓝水晶含住白色的涤纶线静静地垂于水音的胸前,这是她母亲送给她的。这小小的项链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这一身衣装把水音的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
羽夏穿了一件翻领的深色衬衫,外面是黑色的低领外套,衣服搭配得很好但都不是什么名牌。这样一位大少爷竟然从不穿名牌的衣服,倒是怪让人难以接受的。
羽夏下楼,看到了迎面从屋里走出来的水音……
不得不说,那些大企业家和富豪们的千金羽夏见得多了,不同的相貌、不同的性格在羽夏看来皆是大同小异。如果说那些人只是羽夏眼中的过客的话,那水音这一刻便是那唯一的驻足。你可以用“美”来形容美,但你无法形容比美还要美的感觉。
羽夏看直了眼,钉在了台阶上。水音面向着他原地转了一圈,裙摆驾着风微微向上浮,胸前的蓝水晶一晃一晃。“好看吗?”水音心想,这家伙都看傻眼了吧,看来这身装扮蛮成功啊!
羽夏回过神,微笑地走到水音面前,“好看,就像仙女下凡一样。”水音嘻嘻的笑着,“算你有眼光!”羽夏目不转睛地问:“为什么要穿的这么好看呢?”刚刚还自信满满的水音瞬间被羽夏问住了,“嗯……跟你一起出门当然要精心打扮一下了,要是穿得太随意也配不上你这大少爷啊。”水音稍微有些心慌却故装淡定地答道。
“你已经足够配得上我了。”羽夏回眸一笑,推开大门。
沿着光田路直向西走,有一家很火的台球厅。羽夏和水音并排走在一起,郎才女貌、引人注目。街道两旁的行人纷纷投来目光,像是看到了明星走秀一样。
羽夏快走了两步到台球厅的推门前,右手支着门,左手向水音做了个“请”的手势。水音被羽夏这反常的“绅士风度”电到了,红着脸与他擦肩而过。台球厅里面的装修很新颖,颇有一种潮流感。老板是一位不惑之年的风趣的大叔,羽夏前脚刚进来,后脚他便向羽夏打招呼。
“哟,羽夏,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咦,往常那个小伙子呢?怎么变成小姑娘了?呀,还是个美女啊!你小子,什么时候改性取向啦?”大叔拄着下巴,像个孩子一样。
“别在她面前说些容易误会的话啊喂!”羽夏单手握拳轻轻敲在吧台上。水音看着他们两人相互开着玩笑,不禁笑了出来。能和羽夏聊得这么高兴,一定是和他很熟的人吧。羽夏也有这么开朗的一面呢。
“看在这美女的份上给你打八折吧。”大叔比划着手指。
“一直是八折好不好!”羽夏又反驳道。
“哦?是吗?喏,八号无烟室,灯帮你开好了。”大叔看看羽夏又瞅瞅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水音,做出了一副诡异的表情。“监控关了哦。”大叔用手挡住嘴凑向羽夏,却抬高了音量说。
羽夏无奈地鄙视他一下,挑了两根球杆带着水音进去了。穿过可吸烟室便是无烟室,无烟室不像旁边那样烟雾缭绕,人也相对少些。
八号台在整个房间的最中央,绿色的桌案上摆着呈三角形排列的台球。水音手中握着同自己差不多高的球杆开始照猫画虎的比划起来,可是白球却不配合地左蹦右跳。羽夏默默地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面带微笑的静静的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
水音尝试了几分钟,依旧毫无进展。她下意识地扫了眼羽夏,羽夏正平静的注视着她。水音这才意识到自己把羽夏独自晾在那儿了很久。她收回了十分不标准的击杆姿势,蹑步走向他,“抱歉……你教我打好不好?”羽夏示意她站在桌台边,自己先摆了一个击球的姿势,“这样俯在案上。”水音细心地学着每一个动作,可是画龙画虎难画骨,十几分钟过去了,水音有些泄气了。
羽夏读出了她的表情,略微笑了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喂……!”水音突然感受到一种来自外界的压力。羽夏轻俯在水音的背上,下巴抵在水音的肩上,一只手扶在案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球杆。羽夏的呼吸水音感受得真真切切,这间频间歇的呼吸和着她的心跳,让浑身的血液集中在脸上。水音反抗道:“喂!变态房东!快下去!”水音不敢回头,甚至连轻轻扭头都不敢。“不这么教你你是学不会的。”羽夏很淡定的答道。水音红透的脸热得就像电暖器,她稍微点点头,没有再反抗。“出杆想稳,手桥必须稳。”羽夏架好手桥,给水音做示范。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其间被他们俩吸引视线的路人倒是不少。总而言之,最基本的玩法水音学会了。
直到羽夏教会她,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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