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西餐后,杨得军和夏漭两人端起咖啡慢慢啜着,随意地扯着闲篇。
夏漭后来就说起家里要盖新房,钱不够,听说靶场的待遇好,想调到靶场去工作,原因一是工资高,二是离家近,看参谋长有没有办法。
参谋长笑了,说:“小夏,要调来靶场容易,但要调出去就难啰,你要考虑好,千万别一时冲动。大城市多好,谁愿意呆在山沟里?”
“参谋长,我愿意来。”
“小夏,你要来肯定没有问题,只是现在没有好的位置,再等一等。”
“参谋长,只要能调来,干什么都行。”
“平调你也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能调到靶场就行。”
杨得军听完就淡淡地望向夏漭笑,隔了一会,看到夏漭认真的样子,便说:“你要愿意来,当然欢迎,就是屈才了。”
夏漭知道参谋长这么聪明的人,迟早会知道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单位的原因。
他想既然参谋长迟早会知道,还不如说心里话,夏漭就老实说:“参谋长,我是这样想的,去靶场干两年就走人,多拿些钱,可以贴补家里。”
“哦,这样啊,打定主意了?”
“嗯。”
“小夏,你还是实在的人,我支持你,你有能力,走出部队你的舞台会更大。”
“谢谢参谋长!”
“小夏,别跟我客气,我还有一件事跟你说。”
夏漭点点头,望向杨得军,他就继续说:“我有一个战友的孩子,在靶场当兵,写了十几篇文章,很想在军报上发表,你给看看,改改,我想他这水平,能刊登一两篇就不错了。”
杨得军说完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递给他。
夏漭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参谋长给自己定下的指标,至少要上一篇,当然刊登得越多越好。夏漭有一个同学在军报当编辑,这事杨参谋长知道。
夏漭拿过这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看见里面还有一个小信封,抬头用眼光询问。
杨参谋长说是给他同学的,夏漭明白了,说:“参谋长,我水平不够,我把这些文章给同学,让他好好看看,争取上两篇。”
“这样最好,那就谢谢小夏了。”
“参谋长,您客气了,应该的。”
夏漭回到单位宿舍楼下,司机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他,“这是杨参谋长给你的东西。”
夏漭接过来,说了声谢谢,跟司机挥手告别后,转身钻进了宿舍楼。
他回到房里,打开袋子,拿出来一看是金利来衬衣,感觉应该不错,袋子内还躺着一个小信封。
夏漭忙掏出信封,把钱拿出来一点,恰是二千,就拿出手机给参谋长去了一个电话。
参谋长说这是给他请同学吃饭的钱。
夏漭领受了这个任务,心里不敢怠慢,第二天就给朱佳美科长请了假,跑到军报找同学去了。
夏漭知道参谋长肯帮忙,想到自己就要调走了,心情就格外轻松,对待科长交待的工作也就认真起来,跟科长也有说有笑的,两人的关系就缓和了不少。
夏漭的老同学也不含糊,也看在钱的份上,一个月内帮他刊登了三篇文章。
杨参谋长看了报纸后,很高兴。这事是前不久陶之明调到军务部当了代理部长后,有次开会,陶部长私下跟他说起,说他有一个老朋友的女儿在靶场当兵,想让她长期在部队干,让杨参谋长想想办法。
军务部权利大,陶部长在业务上又管着他,杨参谋长能不卖力吗?何况杨得军以前还欠着陶之明的人情。现在三篇文章一发,按规定至少可以给她立一个三等功,年底再立一个,两个三等功战士就能提干,就可以提前圆满完成任务,给陶部长一个满意的交待。
杨参谋长一高兴,到北京出差,还专门请夏漭吃了一顿饭,给了他一个五千元的大红包。
夏漭也高兴,除去请同学吃饭的钱,一次就赚了六千多,觉得这买卖实在划算。
但他调动的事却迟迟没有等到下文,内心着起急来,就委婉地问参谋长。
参谋长说现在情况有了一些变化,让他耐心等一等,有消息就通知他。
夏漭心里就有些起伏不定,捉摸着参谋长的话,觉得是不是应该给他意思意思。
这些钱拿在夏漭手里还没有捂热,他就要掏出来,想想有些心疼,但还是狠下心,凑齐了一万送到杨参谋长家。
杨得军的爱人郝红祺正好在家,她认识夏漭,就叫道:“小夏,进来坐,什么事?”
夏漭就对她说:“嫂子,这是参谋长的稿费,我就送过来了。”
杨参谋长得知夏漭送钱的事后很生气,把钱如数退还给了他,还批评了他,说是朋友,就不要玩这些见外的事。
夏漭就有些猜不透了杨得军的心思了,不知道参谋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杨得军要调夏漭到靶场当个参谋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最近的变化,却把他弄懵了。
杨参谋长感到不可思议,夏漭要调来靶场的事,怎么会惊动到了陈智场长和赵平政委,这件事居然要拿到常委会上来讨论。
当干部科科长给各位常委介绍夏漭的简历时,杨参谋长就感到情况不对,调一个小小的参谋,没有这么多繁琐的程序,这是要给夏漭安排职务的前奏啊。小夏藏得太深,有这么过硬的关系,还给他演戏,心中就对夏漭有了看法。
只是有次高是之的母亲吴淑珺给他打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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