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短的接触,几人对赵清更加赏识,陈老自己还未入座,却先对赵清和蔼笑道:“赵榜首,坐下说话。”
赵清微微点头,见对方并没有架子,便没有拘礼而坐下。
随后五人坐下,朝玉刚开始介绍三人。
“盛元郡颇有威望之人,陈老,年轻时曾是和县县令。”
“郡守钦点考官,徐能,李正横”
听了介绍,赵清起身礼貌的一一问好,然后坐下。
见无人开口,陈老率先问道:“老夫听闻赵榜首身处寒门,三考画童未中,如今一举夺得榜首,一鸣惊人,敢问师从何人?”
听陈老问起,早就猜到别人要问起这个问题的赵清心里早已编造好说辞,便道:“我老师喜爱云游各界,游山画水,他老人家不许我将他名号报出,还请陈老见谅。”
虽不常说谎,但说起慌来赵清神色却是没有丝毫异常。
并且这套说辞他早已想好,若要说他一个寒门弟子没有高师便有如此成就,恐怕别人断然不信。
如今既回答了对方,给了对方一个虚无缥缈的人物,又不至于露馅。
陈老一愣,想起某些高人惯用这一套,不喜学生招摇自己名号,感叹道:“画道之途,长路漫漫,尊师一路前行,想必是在探求画道真谛,一心向道,定是高师,名师出高徒啊。”
陈老对赵清之言并未怀疑,能考取赵清这般成就,他心里早就猜测赵清定是有高师所教,而且那高师恐怕是画道巅峰人物。
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一点陈老清楚,纵然他这种很多人敬仰的画师,也不敢骄傲自满。
毕竟画师之上还有画尊,画宗,画帝,再上便是圣神一类。如今玄月大陆有五帝十二宗,陈老此时心里估摸赵清那位神秘的老师恐怕就在其中之列。
当然,一位好老师重要,但其自身的天赋却更为重要,赵清这般成就,已然可用天之骄子来形容。
见对方没有丝毫怀疑,赵清心里舒了口气。
随后几人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赵清都一一认真回答,并未生出不耐,回答虽假假真真,也并未惹人怀疑,毕竟赵清早就想到这些问题,所以之前便编造好了,直到问到几人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没有继续发问。
而赵清见朝玉刚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疑惑,便道:“朝县令有什么话要对学生说的吗?”
朝玉刚沉吟片刻,问道:“你那地境下品画作你有何想法?”
赵清聪明,一听此话便知对方这样问起可能已经有所打算,便道:“朝县令觉得我该如何做?”
听到此话,朝玉刚先是一愣,而后笑道:“你可千万别以为我们将你地境下品画作私吞了,虽然确实很诱人,但我朝某还有底限。”
先提个醒,避免赵清误会后,他又正色道:“为避免有人加害于你,如今我们已经封锁消息,你做出地境下品画作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人和郡州里的高官知道,我想的是这幅画暂且先由我们县衙保管,待你进入画院后,我们就将这幅画运送到国画馆内,相信此等画作,国画馆断然不会拒绝,我们将不会公布你的名字,避免给你带来麻烦,待时机成熟,再公布你的名字,你意下如何?”
赵清没想到朝玉刚不仅考虑了自己安全,还已经为自己做好了长远打算。
国画馆是越国建立的收录名作的宫苑,里面收录名家画作,算是与地球的博物馆与展览馆差不多,不同的是国画馆每年开放一次供人参观领悟,并且名额有限,进入其中参观之人多是有权有势之人。贫民根本得不到这一个名额。
若是被国画馆收录,赵清不仅能得到随意进出国画馆的特权,还可宣扬壮大自己的名号,似乎,此等条件,赵清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加上赵清早就听说朝玉刚的名声,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便是他的代名词,所以对他极其信任,心里感激的同时,赵清没有犹豫,当即便答应下来。
“那学生就先谢过朝县令了,劳烦。”
见赵清答应得如此豪爽痛快,朝玉刚对这少年更是喜欢,若不是赵清有位高师,他是真想将赵清收为门下学生,但转念一想,他自身成就才达画师,恐怕收了赵清也教不出此等高徒,岂不是祸害了此等天才?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不止是他,在场众人又何尝不是,纷纷心里抱怨为何不早遇赵清,将其收为学生。想他们几人身为画师,又居官位,想要拜师者不在少数,可那些人跟赵清一比,不论心性天赋,天差地别,若赵清是金子,毫不客气的说那些人便像坨屎一样。
但就算赵清没有高师,或许几人都升不起说出要收赵清为徒的勇气,毕竟这等天赋,不用多久或许便会超过他们。
看向门外,赵清见天色不早了,便道:“若各位大人无事的话,那学生便先告辞了。”
见赵清要走,陈老笑道:“赵榜首前往郡画院之时,一定要来拜访一下我这老头子。”
“能得陈老赏识,学生荣幸,到时定当登门拜访。”
“徐某在盛元郡等待赵榜首,到时须要到我家饮酒畅谈。”徐能笑道。
“定当定当。”
赵清一一回敬,知道他们这是要给予自己帮助,虽有拉拢之意,但赵清并未拒绝。
三人之中只有李正横微笑着没说话,但赵清深知这笑容之意,经过这一会儿的接触他也算对三人有所了解,这李正横虽然话不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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