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她拿着又如何?哪怕她握紧了耳环,难道就能握住这份感情吗?她不想,也不要。可是,手还是不由自主握紧了,哪怕耳环的钉子戳得手心发疼,她还是紧紧握住了。
“陪我吗?”
正想转身下车,身边的人突然又说了句。
凌锦转身望他,他正望着自己,那眼神中有着企盼与渴求,像是一个孩子般,带着有些哀求的语气,他再次开口:“陪我吧。”
车子再次风驰电掣,一路开回了他的住所。
他拉着她开门,关上,动作有些急切地将她压在门板上,火热的吻就此袭来。
她有些难以抵挡,手中还紧攥着那对耳环,而他粗鲁的动作让她觉得身上都是疼痛,当他有些冰凉的手触到她胸前的柔软时,那种真切的接触感随着他手的温度一下传到了心里,她不禁打了个冷战,一把拉下他的手,拒绝他的吻。
他感觉到了她的抵抗,燃着欲火的双眼望着她:“怎么了?那晚不是”
“你把我当什么?”凌锦喘着粗气,想要竭力克制住感情,可声音中还是免不了发抖与哽咽。
他似乎也清醒了些,只是仍然没有放松她,下身的坚硬隔着衣料抵着她两腿间,声音却比刚才清晰:“你想让我把你当什么?那天不也是你自愿的?”
是,是,是她犯贱,是她不知羞耻,是她送上门来!她真恨死了这样的自己。
凌锦不想哭,在这样的当口,她不能软弱,更不能屈服,虽然心早已不是自己的,可是,她的思想还在。
他看她没说话,又要凑上来吻她,她转头,躲避他的吻,却不期然盈在眼中的泪,瞬间滑落。
“老大”她不想辩驳,关于那一晚的事,也不想知道在他心中,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更不想明白,他把她当作了什么人,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低贱,很肮脏。
他终于没再动她,紧压着她的身体也微微放松,她听到耳边传来他犹如叹息般的声音:“对不起,小锦。”随后,他放开了她,转身上了楼。
空落落的客厅,一片黑暗,凌锦背脊抵着门板,只感觉到身后冰凉冰凉,她慢慢滑落,整个人跌坐地上,现在的她,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回到家的时候,同室友sn早已睡了。凌锦没开灯,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床边地板,才发现手中还捏着那副耳环,摊开手掌,耳环的那些菱角已挌得手掌心里全是红红的印迹。
她笑自己傻,这又不是她的未来,她何必握如此紧?何必为了他一句话“你拿着吧”就真的拿着了?他把你当什么了?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任他感情发泄的对象,如此而已。
如果没有那一晚的事,或许他还会尊重她一些,可是现在
她自己轻贱了自己,又能怪谁?
就如他说的:那天不也是你自愿的?
是啊,那天,那天
记忆的思绪飘飞半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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