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家在哪里?
“宝仙楼”算不算家?
漠英所说的家又是哪里?
萧一叶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只能往前走,不能让往回。
“不要往南,往北。”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萧一叶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此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
他是躲着七色光回来的,他怕看见七色光。
他更怕有一天会见不到七色光。
所以他闭着眼睛。
“吱~”门开了,张头儿端着一碟牛肉,一壶烈酒走了进来。
“丫头刚才还问你怎么还没回来。”张头儿道。
“你怎么说。”萧一叶道。
“我说你回来得早,在房里休息。”张头儿道。
“你说我回来了?”萧一叶睁开眼睛。
“不然呢?”张头儿倒了一杯酒:“我若说你还没回来丫头会着急死的。”
“哎。”萧一叶从床上坐起来,端起一杯酒道:“晚上我又要去。”
“今天你要去找谁?”张头儿将酒满上。
“小峨眉兰楚红。”萧一叶道。
“看来这次你得走很长的路。”张头儿道。
“走多久都值得。”萧一叶从胸口拿出那条丝巾。
“两天你杀了三个人,这路真的值吗?”张头儿道。
“我从不杀无辜之人。”萧一叶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也许他们都不无辜,但是他们的家人呢?”张头儿道。
“我并没有为难他们的家人。”萧一叶道。
“但是他们失去了丈夫,兄弟,甚至父亲。”张头儿道:“老爷的事情我并不怪你,但我觉得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萧一叶忽然盯着张头儿,死死地盯着,深邃的眼神中似乎在说着什么。
“好吧,你是对的。”张头儿深深出了口气站起身子往外面走去:“我这并不是妥协,只是希望你能记住老爷说的话。”
“我记得很清楚。”萧一叶直接抓起酒壶狠狠的喝着,咽喉不住的上下浮动,酒珠从他的嘴角流出打湿在丝巾上。
“我帮你再提一壶酒。”张头儿关上了门。
“我没有酒钱付你。”
酒,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萧一叶却偏偏喜欢大口大口的喝酒。
色,都说色是刮骨钢刀,萧一叶却偏偏喜欢流连穿梭于妓院。
这是他回到这里第二次进青楼,第一次是他回“宝仙楼”。
以前他是决不会这样喝酒的,也是决不会这样沉醉在的怀中。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他,他寻求那种刺激,那种从身体到精神的刺激。他总是想将所有当成林二小姐,他总是当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卖力的时候流出眼泪,他总是要在事后杀掉那些女人。
为什么?因为他不允许再有林二小姐那样的人存在。
他也知道自己再承受不住林二小姐那样的打击。
所以,他每创造另一个她,就亲手杀掉她,绝不手软。
当从他身上下来依偎在他怀中的时候他忽然问:“你怕死吗?”
“当然怕。”女人用纤细的手指在萧一叶的身上画着:“哪个人会不怕死?”
“如果我想让你死呢?”萧一叶说话时甚至都没有去看。
“咯咯咯,好呀。”女人忽然一个翻身又坐到萧一叶的身上,双手按在萧一叶结实的胸口道:“你的身体真强壮。”
“你想怎么死?”萧一叶直勾勾的盯着。
“当然是死在你身上,或者死在你胯下。”女人缓缓低垂下脸,嘴里伸出柔软的舌头触及在萧一叶的胸口。
“额!”萧一叶紧紧闭住了双眼,身体迎合着女人。
他能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能感觉到温暖的舌尖从他躯体上划过,他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狂热与不安。
萧一叶需要放纵,他深知自己已经太想念林二小姐,他没得选择,他的手只有在的身上,他的精神也只能浸泡在**的愉悦。
他忽然睁开双眼,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体下面,他渴望这双腿,渴望这对玉峰,更渴望这股味道。他似要用尽全部力气,任凭身下的人怎样叫喊。
她明明不是林二小姐。
那又如何?
她不是林二小姐,他也不是当年的萧一叶。
翻雨覆雨终是要又结束,萧一叶张开双臂贪婪的躺在床上,旁边的女人早已昏昏睡去。
他想起了他的刀,他享受了的,他的刀也要得到。
他起身,那柄刀立在一旁,暗红色的刀刃在屋内昏暗你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他提刀,刀尖抵在女人一览无余的躯体上,从胸部轻轻滑下去,血瞬间从刀尖划过的地方渗了出来。
也许是刀刃实在太锋利,以至于那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依然沉睡在自己的梦里,时不时的扭动一下自己的腰。
“啊!”
萧一叶手臂稍一用力,伴随着一声惨叫,刀尖顿然在女人的肚脐处陷了下去。
“你!”女人终于开始恐慌。
“我说了,我要杀了你。”萧一叶很淡定,冷冷的看着血液从她的身体里喷出来,溅在在自己的脸上。
女人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她只能感觉刀自己身体内的血液正在被那柄刀吸食,那刀隐隐发出阵阵暗光,竟有一瞬间像一张恶魔的脸,张开那双獠牙,狰狞且又贪婪的看着自己的**,
一炷香的时间前她还沉睡在愉悦的梦里。一个时辰前她还沉醉在翻云覆雨的快感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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