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楚清朗已经把眼前这个疯癫的老头儿当作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带着‘噬阴鼎’离开,这样你可能还有几年好活!”
楚清朗皱着眉想了想,心中十分不舍,但现在已是生死关头由不得他再作打算,他赶紧摸出钥匙解开了老头儿身上的铁链。
“哈哈,看你个老匹夫还能躲哪儿去!”突然,三个黑衣蒙面人闯进了密室。
“你…你们...你们是如何进来的?”见歹人闯入,楚清朗吓得魂不附体。
“楚清朗,交出‘噬阴鼎’留你全尸!”领头的黑衣人恶狠狠道。
楚清朗回身一把把“噬阴鼎”揽在怀中,吞吞吐吐道:“我…我…知道你是谁!你…你又何必遮着面!白…白…白不欢!”
领头黑衣人哈哈大笑道:“真自是作聪明!”说着“扑哧”一刀捅进楚清朗腹中,一把夺过了“噬阴鼎”。
这时,一个手拿沾满鲜血剑的人匆匆跑进密室向领头黑衣人道:“外面已经全部解决,东西到手没有?”
领头人向他扬了扬手中的“噬阴鼎”道:“这老匹夫,到死都还不想撒手。”
楚清朗此时正用双手捂住小腹痛苦地倒在地上,见到进入密室那人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怒目圆睁指着他道:“是…是你,为…为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由不得我!”说完一剑划过楚清朗脖子,了结他的性命。
“刚才那个疯老头儿呢?”领头人突然发现刚刚进来还蹲在墙角的癫狂老头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他们眼皮底下消失了。
“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人居然让一个疯老头儿跑了!快,快出去找到他!那个老头儿十分重要!”最后进来的男子向众人怒吼道。
“噬阴鼎”到手,众黑衣人退出密室寻找癫狂老头儿。刚走到院中却见一个手拿一柄白色莽皮宝剑的白衣男子挡住去路。
领头人见来着不善,上前小心翼翼问道:“何人当道,报上名来?”
白衣男子左手拿剑右手负在身后,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英武。他面色冷峻气定神闲,对领头人的问话理也不理。
“问你话呢!再不说,信不信让你和他们一样变成死鬼!”一个挡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扬起腰刀嚣张地喝道。
“嗤”,一道亮影闪过,众黑衣人只感到袭来一阵劲风,白衣人还是站在原地一丝不动,而刚才那个叫嚣的黑衣人此时却没有了声音。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领头人伸手碰了碰黑衣人的肩头,却见他“嘭”的一声倒在地上鲜血从脖颈处飞溅而出,人早已没有了气息。
“你是‘逍遥公子’?”领头人见白衣人身手了得,自己连对方出招都没看清便折损一员,一时便脱口而出。
白衣人仍旧挡在前头,并不答话。
“不管你是谁,今天我们非出去不可!上!”领头人招呼众黑衣人把白衣男子团团围住,自己却和杀死楚清朗之人默默退到最后。
众黑衣人见刚才自家兄弟死的不明不白,心中都对白衣男子甚是忌惮,只是围住步步紧逼,却不敢急着出手。
“杀了他!”随着领头人一声令下,黑衣人纷纷执刀扑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待黑衣人扑倒身前,突然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形随之快速转动,宝剑出鞘却只见剑影闪动,等到宝剑再回剑鞘时,他脚下已有数名黑衣人倒下。黑衣人连半招都还没接上就已经折损数人,众人自知不是对手,于是护着领头人战战兢兢地朝后退去。白衣男子哪能让他们轻易逃走,只见他白影一晃飞身上前,手腕一抖剑已出鞘,接连数个剑花在黑衣人头顶形成一道光幕,随着一阵鲜血四溅,黑衣人又倒下大半。正当白衣男子准备将黑衣人斩杀殆尽时,忽然一个破衣蓬头的人影飞快从他身前飞过,纵使他身手了得也没来得及将那人拦下。原来那人影竟是不知何时从密室中逃脱的疯癫老头儿。
白衣男子宝剑回鞘,大喊一声:“仙长莫走!”便伸手朝老头儿后背抓去。这一抓力道准度极佳,看似必将其拿下,哪知那老头儿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似得在飞行途中突然身形向下一坠躲过一招,然后双脚在地上一点借力向墙外飞去。原来这疯癫老头儿深藏不露,光看他避过刚刚这招已知他武功不在白衣男子之下。
白衣男子紧随其后追出墙外,却已经不见疯癫老头身影。等到他再回到楚府中时,那群黑衣人也趁空逃了出去。
“爹!爹!你在哪儿?”楚嫣然被半夜送走,预感家中有变,于是半路折回。见到府中下人尸横遍地吓得花容失色,又想起没见到父亲,这才四下呼喊。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忽见那身熟悉的白衣、那张日思夜想的冷峻面孔,楚嫣然刹那间有了些许羞涩,但突然转念一想,此情此景他为何在此,心中一沉向着书房疯狂跑去。
“爹!”一声凄惨悲痛的哀嚎从书房传出,楚嫣然抱着父亲的尸首痛哭不止。突然,她起身回到闺房手拿两柄短刃双刀冲到院中,向白衣男子厉声问道:“我爹可是你杀的?”
白衣男子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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