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地内空间等待了好长时间,外面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地表的高温让地面的水汽迅速蒸发,大部分水汽又重新回到了高空的色彩里。
那里仿佛从来没有变过,虽然已经过去了千年万年,还是有一些生命没有能完全适应这里的极端环境。
在这场剧烈的暴雨中,又有不少生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被我们发现过一样。
雨也让柯玛承受了内心无尽的折磨,因为在这次雨夜之后,特鲁族人的世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一切的罪过都源自于他的那个不该到来的发现。
塔诺:“柯玛,你这是怎么了,从逃离地牢开始,你看起来一直很不安”
柯玛:“是呀,我的内心很不安定,自从那天以后”
塔诺:“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柯玛:“算了,反正现在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索性都告诉你吧,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柯玛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在人脑意识与他的意识之间建立了全面的链接,搭起了连接两个种族之间的钓鱼线。
现在,沿着这根钓鱼线,他开始对着塔诺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柯玛“我记得那还是两百四十三年前,当时我还是一个云游各地的旅行者,带着我的妻儿,还有我那娇小的女儿。
当时我们来到了号称无法进入的东部山脉几十公里以内,我记得在那里,我们的大脑都受到了某种东西的强力控制。
特别是女儿,从我们最初进入到那里开始,她就一直在哭,好像非常惧怕和痛苦的样子。
起初我觉得没什么,可是在我们向山脉方向又前进了一公里左右,她的身体开始分解,出现了某种不太正常的奇怪反应。
我们慌忙结束了这次旅行。
回家以后,我针对这次的旅行做出了种种设想,才最终发现这正是东部那座山脉的特殊情况。
再后来,我制造出了一种容器,将山脉附近的磁性石头打磨成粉末,然后混入了粘性的动物油脂,又在里面添加了一些其他物质,使得那些粉末中的磁性暂时被压制住,能够随意的被带走。
这就是那天逃出牢房前使用过的东西——磁流。
几个月之后,当时的特鲁族人前锋大将琴卡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说知道了我在制造的东西,并且抓走了我的妻子和女儿,让我说出自己制造磁流的方法,否则就将她们永远关进那个恶臭的地牢之中。
当时的我,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只得说出了有关磁流的秘密。
可是琴卡却没有履行他当初的承诺,将我关进了那个地牢之中。
在之后的三十年间,我从地牢里断断续续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最初出卖我的人,尽然是我那野心勃勃的远房哥哥。
不仅如此,他还强迫我的妻子和女儿做了她的女人,所以这两百多年来,我活着唯一的念头就是利用我制造出来的东西,将那个邪恶的家伙推入永恒的地狱。”
虽然这个奇怪的生物说话的声音就像占线的电话,塔诺却听得很真切,无意中入了迷。
柯玛:“怎么样,我是不是一个混蛋,竟然发明了那种害人东西”
塔诺:“不,这不是你的错,发明是崇高神圣的”
柯玛:“不,你不知道,琴卡后来依靠我的发明又有了接二连三的发现。
几十年前,他和他的喽啰居然依靠着我的发现公然怂恿当时的特鲁族首领度马耶发动了针对魏玛的战争。
在那场长达十年的战争之中,魏玛人一半以上的人口被投进了同样拥有强烈磁力的死亡之谷,那里也因为这场战争而就此得名,可是你知道,那可是活生生的几十万人啊,如果不是我的那个发现……”
塔诺:“柯玛,这不是你的错,我重申一遍,发明并不丑恶”
柯玛:“谢谢,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回答,虽然不是出自我的同类”
塔诺:“既然你都已经放下了,那你现在还担心什么?”
柯玛:“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们逃离时的情景,射向高台的那些蓝色液体。他们好像开发出了更加适用的磁流样品”
塔诺:“那又怎么样”
柯玛:“你知道那天广场上在进行着什么吗?”
塔诺摇摇头。
柯玛:“那是我们特鲁族人为了刚刚成年的的青年准备的成年典礼。
每当成年典礼举办时,特鲁族人的首领都会亲自到场观礼,除了日常巡逻的士兵,所有族人都会集中到那里。
那个高台的最顶端,就是专门供特鲁族王观礼的座位”
塔诺:“我明白了,如果你所说的那个蓝色液体像我们看到的那样的话”
柯玛:“是的,你说的没错,王已经不在了,接下来将会是琴卡的王”
塔诺万万没有想到,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第8——1空间里,生命超越食物需求的智慧所衍生出来的**就如同第一空间一样,最后的结果就是同类之间的竞相争斗。
“好一派智慧生命史,前进的时候从来不忘了留下伤痕累累,和平这种东西,真的是来之不易”,塔诺想着,再也不愿意看到这种四处流血的战争。
柯玛:“对了,我有一件事想问你很久了”
塔诺:“你请说”
柯玛:“你是真的来自你的记忆中那个遥远的地方吗?那你为什么能听懂我们的语言”
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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