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也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房屋之中,确实是茶中极品,也呼喝着道:“先给我们来一壶碧溪茶,难怪这味道有点相似,原来是这样,这司徒府主也是品茶的行家。他虽然说着一句不怎么稀奇的话语,但还是引起了众人的眼光。”
店小二一听到他们三人进过司徒府,顿时就来了兴趣,就向坐在进门右侧的李慕白打探道:“三位贵客临门,真是给我们小店增光啊,这位爷一身白衣如鹤羽,我一眼就瞧出来公子定非凡人,想必公子三人在司徒府也是上宾,这司徒府主可是我们的贵人,对我们这些个百姓也特别好。公子到此地,也必是来购换丹核的吧?”
咋一听感觉是在寻根究底的样子,但凡是有点江湖经验的都会长个小心眼,更何况这又是河间镇的镇上,龙蛇混杂,这家茗香楼也是他司徒家的生意牌子,这些个店小二,平时的招呼客人就是套人家的话,也从参茶的活儿中旁听一两句最近发生的新鲜事,这一切的消息来源都是从这些小人物小身份的口中出来的。当然这司徒府偌大一个家族,也在暗中安排了一些训练有速的探子,分别派到不同的地方打探消息。
蓝羽儿三人刚一入座,就听门外几个人高深阔谈地走了进来,只听到这么几句。
“这浩天府的百年祭天仪式下个月就要开始了,浩天府也发下了邀请帖,请世家子弟各路英雄豪杰前去观礼。”一个商人打扮的男子说道。
“是啊,那浩天府也是名门大派,在整个圣维也算是历史较久的门派了。想不到这一次的祭天仪式居然如此特殊。”另外一位手持梅花扇的青年也说道。
茗香楼之中的人大吃一惊,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进来的不速之客,更是把耳朵竖起多高,害怕听漏了这几句。
又见一位青年人走了进来,他观察到在座的神色和表情,却并未有搭理,而是自顾自地道:“要说这浩天府祭天仪式也是他们府上上千年的形式了,他浩天府每十年都要从中挑选天资上佳者作为府中的精英弟子。与外人来说,确实是令人羡慕的一个机会,然而浩天府遵从上天之意,更注重道的修养,因此也特别授意其他贵族子弟可以一试身手,浩天府这么一安排,倒真是吸引了不少少年英才慕名而去,也是一个暂露头角的机会,然而毕竟人数有限,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就没什么指望了。要我说,这祭天仪式不去也罢。”话刚一说完就落座于房间中间的一张方桌旁,与先前的两人各做一方,并将手中的紫霄剑放于桌面之上。
这手执梅花扇的年轻公子做出一副不甚理解的表情问道:“我说长逊兄,这平日就听你念叨,说要去参加浩天府的祭天仪式,好一试身手,扬名天下,以摆脱这当下沦落的三等剑客的身份,咋今日打从你口中说出了这等不慕虚名大义的话语,让在下和范兄都觉得佩服啊。”
那商人穿着的范萧也是不明就里地说道:“这柳兄难不倒顿悟之下,已修成正果,不把那浩天府的祭天仪式放在心上也是理所当然,柳兄的一身乘风破柳剑法,舞得可是犹如风过而不留声,不着一丝痕迹,犹如仙风遗世,不沾染不点尘埃,实属罕见之剑招。”
听着范萧的溢美之词,柳长逊心中也是特别高兴,他见这么被范老大给夸个不停,让他说下去,那是怕要把自己祖宗几辈都给说了进去,于是他赶紧打住道:“范老大说笑了,比起您和西林兄我就不过是关公面前不自量力的小人物,戏剧里给花旦搭配的小丑。”
这手执梅花扇的公子也不以为然道:“柳兄这是过谦了,我宋西林虽说还有一点长相,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哪里比得上潘安宋玉之貌,柳兄谬赞了。”
这范萧范老大陪笑道:“要说这剑法柳公子的一叶知秋可以说是达到了那个水平,我这块头是没法学会这么灵动的剑诀了。”他用右手抚摸着自己圆圆的肚皮接着道:“宋贤弟的一手如意生妙潇洒梅花扇,也是练到了炉火纯青,游刃有余的程度,你们两位才真叫人羡慕,不仅人长得好看,身法也是一流,这要迷倒多少青年少女啊,哈哈哈……”说到最后这范老大居然不自禁地大笑了起来。
客楼之中大多虽是平民百姓,但还是有那么些事情是周人皆知的,也是人们所乐于饭余茶后谈论的话题。也许经过他这三人这么一折腾,众位客官的心思可就不在喝茶吃点心上了。
店小二提来一壶茶水,翻立三个茶杯给斟上又退了下去。李慕白此刻站了起来,他向着三位抱拳道:“在下李慕白,与师兄白观,师妹蓝羽儿初来贵地,适才听闻兄台说到浩天府的祭天仪式,还不知道此间原委,望这位仁兄告之。”
这仨人一看隔旁坐着的白观,蓝羽儿两人,一看他们这三人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也就觉得其中有机可寻,宋西林右手握着梅花扇一合就把扇子搁在项颈上,呈现一副座上观的姿态。柳长逊也端着茶杯悠然自在的品着碧溪茶,这样的差事摆明了交给你范大人处理。范萧用那肥胖的双手握在一起就像是一碗馄饨,好笑极了,范萧答礼道:“李公子莫怪,我这两位兄弟随意惯了,就这么富有个性,这浩天府建府以来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比起宋西林老弟所出之地都要久远,浩天府处于东南方,是道统一派,他们平时也修炼身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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