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肖酒自己都觉得自己挺贱的,比如现在,经过半夜有的没的闲扯,肖酒发现自己面前这个之前还要吃了自己的妖怪竟然还挺可爱的。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时候,他就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抖m之魂蠢蠢欲动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名叫胡夕的狐妖在肖酒看来就是那种典型的修行修傻了的,酒没喝过,烟花不知道是什么,甚至连风筝都没见过,这也就是这狐妖长得好看肖酒还有耐心在那里陪她天南海北,换了钟大彪那样的,只怕肖酒半句话都欠奉。
清晨的阳光从洞外照进来的时候,肖酒伸了个懒腰,山洞里根本就没个能好好睡觉的地方,这时候浑身酸痛恨不得背靠石壁学那狗熊好好蹭蹭。再去看胡夕,不得不佩服,这大妖怪就是比人厉害多了,这样的环境都能睡的这么安稳。
肖酒看了看靠在石壁上的胡夕,然后慢步走出了这个山洞,按捺住想要对着朝阳高呼几声抒发心情的冲动,他快步走进了山林里。他的身影才从洞口消失,之前还靠在石壁上似乎是在沉睡的胡夕便睁开了眼睛,脸上无悲无喜,只是慢慢蒙上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秀眉微蹙,一丝嫣红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伸手擦了擦,然后坐直了身子开始打坐,只是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脸上便又是潮红一片,咳出了一大口血。这口血咳出来以后,似乎她好受了些,又靠到了身后的石壁上。
肖酒拿着野果进来的时候,胡夕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肖酒也觉得自己跟见了鬼一样,跑就跑了干嘛还良心发现回来呢?奶奶的,不会真是色迷心窍连小命都不准备要了吧?
“那什么,我找了点野果,大仙你要不要吃点?”
胡夕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脸上的疑惑却越来越深,疑惑之后又有了几分明悟,脸上的表情稍微冷淡了些摇了摇头。
肖酒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仗着自己的脸皮厚就往洞口一坐开始“吧唧吧唧”的吃野果。吃了几口他回过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仙,你…你的伤势不碍事吧?”
听到这话,胡夕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几分,心道这个人类莫非是真的看出本尊强弩之末准备乘人之危?微微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肖酒还是表示些什么。肖酒撇了撇胡夕手上的血渍,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不置可否的回过头去继续“吧唧吧唧”啃起了野果。
要不怎么说肖酒这货惹人厌呢,你说你吃果子就吃果子呗,你吃个果子还在那使劲吧唧嘴是个什么意思?馋别人也没见谁那几个破野果子来馋的啊,然而可惜,这时候除了胡夕这里并没有别人,而这个狐妖显然对于这种事情并不在意。
很快果子吃完了,肖酒又进了洞里,纠结了片刻才离胡夕远远的道:“大仙,你看咱俩这荒山野岭的能遇到一起也算是缘分,你不杀我,我肖酒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也别客气。”
胡夕冷着脸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道:“本尊的确受了伤,需要你的心头血来疗伤,你可愿意给本尊?”
肖酒“噌”的就往后又退了一步,背靠着石壁道:“大仙,我也就是秉承社会主义教育助人为乐的核心思想那么随口一说,看您这精神好像也不像是有什么大碍的样子,我就先走了啊,等我到家一定给您立长生牌位好不?”嘴里这么说着,脚下也开始慢慢的往山洞外面挪。
然而胡夕却突然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也不知道到底肖酒到底哪句话又得罪到她了,看样子竟然像是准备直接杀了他。肖酒暗道一声苦也,都说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特么总算有个对的说法了,可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开心呢?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因为胡夕才到他面前便一个踉跄倒到了地上,然后在一阵呜咽声中慢慢变回了狐狸。肖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就出了山洞,然后一溜烟的就朝着南边跑了出去。
这一口气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远,反正等肖酒停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死狗了。奶奶个嘴的,这妖怪果然都是不讲理的,昨晚不是还聊的挺好的吗?说翻脸就翻脸,好人果然做不得。
“呔,那边那厮,你是何人?”一个大嗓门突然从前面传了过来,吓了肖酒一跳,还没来得及起身看呢,脖子上就已经多了一把刀。
“我特么到底得罪哪路神仙了啊?怎么是个人都喜欢拿刀架我脖子上啊。”肖酒都快绝望了,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了?这一路上这是第几回被人这么脖子上架刀问话了都?
“壮士,壮士,您悠着点,我就是一个倒霉的猎户,昨晚摸黑遇到了一只熊瞎子,家伙什什么的都丢了,不是什么坏人,您有什么贵干?”虽然心里恨不得拿脚丫子踩他狗日的,但肖酒还是满脸赔笑的问道。
“呵,原来是个猎户,那倒正好。”那壮汉闻言“哈哈”一笑,刀就从肖酒身上拿了下去,这时候肖酒才发现这壮汉不止一个人,四五个人,都穿着跟着林子怎么看都不搭的黑色皮衣,除了这壮汉,剩下的几人甚至头上都带着黑色的面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来问你,你既然是猎户,那你这几日在附近可曾见到过什么怪事?”
肖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嘴上却是一刻不停的道:“有,有,有,我昨天还见到了两个厉害的人在林子里打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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