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然已经进入农历的四月中旬,但广陵城晚上的大街上依然刮着萧瑟的凉风,吹在人身上都有些刺骨。白天热闹的街头此刻已经空空荡荡,只有鲁小鱼独自一个身影。
“莫道身闲总无事,孤灯夜夜写清愁。”鲁小鱼看到此景,不禁想到陆游的这句诗,正能表现此刻自己的心情。
“没有钱,怎么办呢?”鲁小鱼唉声叹气,像当初做加格达奇瓷皇的时候一样,蹲在路边,虚夹着手指,假装自己在抽烟,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眼睛看向自己正对面有家酒楼,得月楼,好名字。可惜这种地方不是自己能进的啊。
这时,鲁小鱼想起大学时也曾在这种高档酒店打过工,要不自己进去碰碰运气,凡事不要好高骛远,从基层做起也是好的,想着就踏进了得月酒楼。
刚一进去就听到,“我要这么多银子有何用呢?”
银子?鲁小鱼一转头,发现有个男子趴在桌子上喝着酒,显然已经有些醉醺醺了。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别人烦恼有钱不知道怎么用,我倒好也省着想这个问题了。鲁小鱼摇了摇头,算了吧,还是问问老板有什么合适自己的工作再说吧。
“你给我站住!”
鲁小鱼一愣,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只有那醉汉正朝着自己指着。
“说你呢,还愣着干嘛过来。”
鲁小鱼无奈,人运气不好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钱没赚到,还被醉汉给缠上了。鲁小鱼仔细打量了一下醉汉的长相,一条三寸的刀疤赫然在他的左边脸颊,此人满脸络腮胡,身体格外健硕。鲁小鱼心里一惊,本来不想理睬,又怕不答应他,一会醉汉发起酒疯来对自己不利,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一会有没有他的同伙来。自己是孤身一人,总是有些怂的。
想了想只得硬着头皮靠到刀疤男身边,“这位大哥叫我有事?”
“磨磨唧唧的,叫了你半天才过来。”醉汉又喝了一口说道:“我问你就是不是叫鲁小鱼?”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莫非大哥您也是河南来的?”鲁小鱼好奇,他和这刀疤男素未蒙面,要说他认识自己,那只有可能是在当时河南来的流民队伍里有过一面之缘。毕竟当时在流民队伍里还是很有号召力的,说不定是自己的粉丝呢。鲁小鱼自恋地想着。
“我不是河南来,但是我祖上确实是从河南来的。”刀疤男说道,“别扯那没用的,我问你,今天是不是你帮袁县令破的张三粮店被烧的案子。”
“没错,正是在下。我也只是略施小计罢了。”嗯,看来不是河南老乡,但肯定是因为目睹了我神乎其技的破案本事,应该是我的迷弟,没跑了。鲁小鱼继续猜测。
“唉,你害我害的好苦啊。”刀疤男一把抓住了鲁小鱼的衣襟。
“大哥有话好说何必动怒呢?我破了个案,怎么反到害了你了。难道你是死掉的张三的七舅姥爷?”鲁小鱼口中认怂,手里捏成拳,他在社会上混,虽然圆滑,也不是害怕的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到时候真要动起手来,指不定谁是谁的对手。
“呸,谁是那无赖东西的七舅姥爷,我是他债主。”刀疤男把手一松,哭了起来,把鲁小鱼搞得莫名其妙,这时唱的哪出啊。
“大哥,你没事吧,袁大人已经判了。债务由粮店抵押,你问张三媳妇要就行了,实在不行,我看隔壁王木强是张三媳妇相好的,应该也能帮她还上。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您看怎么样?”
“找什么,借给他的钱都泡汤了,我就是借他高利贷的那个。借的时候这小子装孙子,等到问他要钱的时候,像个大爷。我们这些做高利贷的也难啊。现在倒好,你这案子一破,袁县令直接说我们借他的高利贷非法,给他免了,我现在连个无头债主都算不上了。还说不怪你。”刀疤男借着酒劲哭得更伤心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嗨,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大哥,小弟有一个方法,保证能让你能钱滚钱。”鲁小鱼从刚刚刀疤男口中已经听出此人非富即贵,要是能依靠他的财富支持,找一个先能站稳脚跟的基业做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不瞒你说,其实借张三那些钱根本不算什么。只是那袁县令条例太严,现在禁止借高利贷了,我空有金银财宝却不能钱生钱,钱滚钱,只能坐吃山空,你说我能不愁吗?”刀疤男向鲁小鱼诉苦道。
鲁小鱼一阵汗颜,钱多了也有钱多的烦恼啊。这刀疤男做的是借钱的买卖,他又想着存钱。借钱、存钱?有了,开钱庄!古代的老百姓没有理财的概念,即使是商人贵族也只是享受上代人传下来的福荫。自己大学学的管理,这些金融学的知识自然融会贯通。只要能做大做强,自己这一创举,可真能把整个南楚的经济搅得天翻地覆啊!
鲁小鱼知道这个计划太过重大,有些不敢和刀疤男说实话,只是透露了一下钱庄存钱借钱的概念。刀疤男居然满口答应。
“那你看你出多少钱,办这个钱庄?”鲁小鱼试探性地询问。
刀疤男说起钱,一本正经起来,“鲁兄弟,老哥也不是为难你,刚刚话有些重了,休要见怪。你说的这个生意嘛,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鲁兄弟白天破案时的情景我是见过的,使的那什么……哦,好像听人说叫什么算盘,那简直是出神入化,算的如此准确。一看就知道,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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