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居然稀里糊涂地带着敌人进来了。“圣王我是猪油蒙了心,他只是我进酒楼结交的一个朋友,不,他不是我朋友,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杨素忙向圣王解释。
天公圣王上次自然是见过白露书院的人,他对屈宗也格外有印象,因为他就是当初挡住去路的那个为首的人。只见他一声令下,一群圣天教的弟子冲上来把屈宗团团包围。
而屈宗完全没有表露出一丝恐惧像是完全预料到了一般,他像一座大山一样挡在杨出尘的身前,还淡定地安慰她道:“姑娘别怕有我在,他们不会伤害到你的。”
杨出尘第一次看到有男人为她出头,还是在他自己也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能挺身而出,更加令她觉得屈宗柔弱的书生气里多了一份男子气概。
“公子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了,不然你也不会被他们发现,你不用管我,你快跑吧。”
“姑娘别害怕,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不然这还算是男人吗?更何况怕是现在我们想走也来不及了,大不了我和他们拼了。”屈宗决绝地说道。
这让原本内心有些恐惧的杨出尘顿时感觉到莫名的安全感,好像天塌下来都有这个男人为自己顶着一般,这难道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吗?杨出尘深情地望着屈宗并不算雄壮的身影入神了。
“出尘你快到圣王身边来,这个白露书院的人阴险狡诈,他只是想拿你做挡箭牌好让圣王不敢对他动手,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吗?”杨素指着躲在屈宗身后的杨出尘生气地说道。
“我看执迷不悟的是义父你吧,圣天教分明就是个邪教,我宁愿死也不会嫁给他的!”
“好好好,我算是白养你了,从此以后,你我断绝父女关系,你以后不许再姓杨。”
杨出尘也不多言,向杨素拜了一拜,“出尘无以为报,只有这一拜谢过义父这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从此世上再无杨出尘,只有张出尘。”
杨素本以为出尘会被自己的话吓得乖乖就范,没想到她这么决绝和自己断绝父女关系,气得指着她口中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天公圣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此时和白露书院的人深情对望,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堂堂的圣王放在眼中,又气又羞,“屈宗你也不要再逞强了,你已经是瓮中之鳖将死之人。出尘姑娘是我钦定的圣后即便她现在被你迷惑也不要紧,我之后自会好好劝慰她。倒是你现在好好交代一下你的身后事吧。”
张骄这一句话提醒了屈宗,现在眼看着荆州总兵左安还没有赶到,而自己又命悬一线,要是不想点办法拖到左安援兵来,自己即便有九条命也是死透了。
于是他急中生智指着张骄大骂道:“今天我死了没关系,明天有千千万万的有良知的南楚人为我报仇,我们白露书院誓要和你们圣天教抗争到底。你们就是一伙欺世盗名,破坏南楚安定的反贼。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法力无边的天神,可是法术呢?从来没有谁见过你真正施展过,在座的各位你们说,有谁亲眼见过你们敬仰的圣王施展过法术的,我看他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此话一出,那些刚刚加入圣天教的信徒果然开始动摇起来,说起来两位圣王和护法一直声称自己法力无边,随便动一动手指都要山崩地裂可是难道就没有恩泽大家的仙术吗?比如说求来一场及时雨,变出无数的金银珠宝,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张骄看有些信徒看他的神色都变得有些怀疑,他此时被屈宗点破脸色通红,要不是此时还戴着青铜面具一定会被众人揭穿。
杨素不服气地站出来说:“你们还在听这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你们都是新进圣天教的不知道,我可是在圣王刚刚立教的时候就入教的。当初我亲眼看到地公圣王为一个被斩断了头的信徒重新续命,还帮他在阎王那多求了二十年寿命呢?难道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没错,前两天我还见过地公圣王在大街上同样施展过此神迹。”又有人帮腔道。
眼看大家又要被妖言蛊惑带着圣天教那边去,屈宗又质问道:“我想在座的并不是每一位都见过你们法力无边的圣王的神迹吧。说实话我也很想见识见识,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要不麻烦圣王再向各位施展一下以证清白。”
张骄自然不愿意,他知道屈宗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想办法脱身。“我看你屈宗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吾乃堂堂天神下凡,这神迹岂可随意施展。”
“圣王,我看这屈宗不给他见识一下圣王的神迹他是不会信服的,说不定他亲眼看过之后就死心塌地地做圣天教的信徒也说不定啊,也省去铲除白露书院的麻烦了。”杨素此时起哄道。
圣王本还想推辞,但被杨素这个猪队友煽动完之后,众信徒都开始躁动不安,都想一睹圣王的神迹。
“我看你们的圣王是怕了,这样的情况下都不敢施展一下吗?不如早早承认自己就是个江湖骗子得了。”屈宗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天公圣王最是激不得他,本来这接头术当时跟教他们的江湖骗子学的时候,张傲学得天衣无缝,但是这次张骄刚刚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丢了人,这次说什么一定要找回场子,于是他答应了屈宗的要求,决定亲自施展断头术。马元气本要劝说他没这个必要,但张骄心意已决,他也只能由他去了。毕竟他也知道张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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