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祎的面孔,心下也是一动,竟就站在那不动了。白祎忙道:“原来是徐大夫,快些进来,不然一会儿可真要淋透了。”徐贤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进了舱内,徐贤作揖说道:“不知白公子也在船上,此番又叨扰公子了。”白祎笑道:“徐大夫说哪里话,上次多谢了徐大夫的方子,这下身子比原来强了十倍,还未来得及登门道谢,今儿也算报答徐大夫了。上次本来要给大夫送银子,却说大夫病了,不知徐大夫先下课大好了,怎幺这幺热的天又出来了。”徐贤说:“都是旧疾,惯了就不打紧了。今日是要过湖去山上采些药。”不一时间,雨便停住,云散日出。白祎说:“徐公子把外衣去下,我拿到船头去晾晒一下,要不一会儿你湿漉漉的穿着受了风,又要病了。”徐贤不好推诿,便就脱下外衣交与白祎,白祎放出去这时柳青走进船舱,徐贤见到柳青生个好模样,却是有股妖媚气,不似白祎温婉随和,便不敢多说什幺,只道:“公子身上都淋透了,快脱下衣服拿出去晾晒,否则寒气进入体内,便是病根。”柳青轻笑了一下说:“是呢。”随即便除去身上所有衣物,说:“听闻徐公子是个大夫,不如现给我全身瞧瞧,还有没有别的毛病。”说罢,便欺上来,把徐贤按到在地。忽的一下,徐贤却一把推开。柳青呆住:“你还是第一个推开我的人。”徐贤紧闭双目道:“我身有顽疾,万一传染给公子就不好了,再者,医家有医家的讲究,固本精元,做个处子。而且,我喜欢主动,况且,这情欲之事,终是讲原则的。”这时,白祎进来看见这般,忙将一旁的风披搭在柳青身上,忙对徐贤笑道说:“徐公子,多有得罪,这是我家小弟,名唤柳青,方是多吃了几口酒,便就这样疯疯癫癫了,冒犯到公子,还请见谅。”柳青忙道:“别打岔,徐公子快说,行云雨之事时,你的原则是什幺?”徐贤道:“灵肉合一,我方才才与公子相见,未有灵交,自然不肯与公子ròu_tǐ结合了。”白祎在一旁听着,心中已是了然说:“青,快去拿银子过来,上次我还欠着徐大夫的钱呢。”支走柳青后,白祎便和徐贤在船舱中说着些医中道理,徐贤见这白祎举手投足自有一股fēng_liú,不似常人,加之颇有诗书之气,心中更是如小鹿乱撞。只见船已过湖,白祎送徐贤出了船舱,待到徐贤登船之时,回头看着白祎,眼中多是不舍。白祎又从船里拿了一把伞递与徐贤说道:“夏日天气无常,徐大夫还是多备把伞,以防千万。”徐贤接过伞后,再三回顾,只见白祎的船已渐行渐远,徐贤忽想起一事,忙跑到岸边喊道:“白公子,你的伞我如何还你啊?”白祎听见后,站在船头大喊:“城南郊外‘白府’,你一去便知。”徐贤站在岸边,瞧着船头白祎,不觉道:“真是‘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啊”不禁在岸边站立许久,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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