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御风回来,却没有你的回信,将我唬了一跳。”
“那日……不方便。”秦婉笑着抚上他的手,用脸颊去摩挲他的掌心,“让你担心了。”
她的肌肤仿佛凝脂般细腻,卫珩爱不释手,粗粝的指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将她脸儿捏得发红,这才搂了她的腰儿,轻轻抵在了门板上,低沉的嗓音略带了几分委屈:“我还以为我说错了话,婉婉不肯理我了,让我担惊受怕了好些日子,生怕你给人将心拐了去。”
秦婉脸儿顿时胀红,这样暧昧的姿势,又怕给人看了去,挣了几次不曾挣开,反倒是惹得卫珩笑起来,轻轻啄她的唇,尤嫌不够,细细的吮吸起来。秦婉身子都软了,半晌后挣开他:“卫珩,不要了。”见她坏笑,秦婉哼了哼:“色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子把戏。”
这男人一得意起来便忘了形,前世也是这般,有时委委屈屈的样子让秦婉心都软了,由得他胡闹,或是亲吻或是那事儿,总归最后,秦婉大多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他倒是一脸餍足。
被她瞋了一眼,卫珩心情大好,眉宇间阴郁荡然无存,捉了她小手,自行往前走去。秦婉乖顺的跟在他身边,忽又笑道:“那只鸽子叫御风?这名字这样好,给它倒是埋没了。”
卫珩转头望着她,因为方才亲吻,她脸儿发红,颇有几分妩媚。卫珩不动声色的问道:“婉婉觉得不好,那改成什么才好?”
“叫小横。”秦婉张口便是一顿揶揄,卫珩挑着眉头,又问了一次:“叫什么?”
“叫小横呀,它也是个毛手毛脚的,稍微摸摸它,便一直蹭我的手,和你一样的。”秦婉笑了笑,迎上卫珩的目光,故意笑道:“卫珩,你不喜欢么?”
这丫头……给信鸽起名“小横”,俨然就是在影射他。卫珩失笑,长臂一展,将秦婉搂在怀里,笑道:“喜欢,你取得名字,我都喜欢。”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徐徐喷在脸上,还有几分薄荷的清凉,秦婉低头暗笑不止。
两人一路往太子夫妇所在的舱房去了,直到在门前,两人才难舍难分的分开。屋中烧了炭盆,太子妃躺在软榻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暖意,见秦婉和卫珩先后进来,也是起身要迎小姑子。秦桓忙制止她:“身子重,就不要去了,婉儿明白你的心意。”
太子妃忙应了,又对秦婉歉意一笑。因太子妃躺着,卫珩格外自觉地退了出去。他是外男,自然不该见了这样的场景。见秦桓很是紧张,秦婉不解之下问道:“嫂子有什么不妥么?可要吃些养胎的药?”这是太子妃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太子妃的心头肉,行止间小心谨慎,生怕出了一点岔子,听小姑子问,她才笑得腼腆:“没什么不妥……只是吐得厉害,又吃不下东西,在甲板待了一会子,脑袋便晕的厉害。”
宋夷光撅了撅嘴:“有了孩子就这样难过么?我往后可不要生孩子了。”
她说这样孩子气的话,太子妃笑道:“纵然苦,却也是喜事呀。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孕育着自己和心仪之人的孩子更让人欣喜的事了。”说到这里,她又掩唇笑起来,“可不要再说什么不愿生孩子的话了,给柳家哥儿知道了,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怎么得罪了你,竟让你不愿给他生孩子。”
宋夷光立时红了脸,捂着小脸摇头说:“我不依我不依,太子妃笑话我。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什么给他生孩子。”
太子妃哑然失笑,似是撒娇的摇了摇秦桓手臂,后者本是板着脸,被太子妃摇了几下,到底慢慢露出笑脸来:“什么八字还没有一撇?你这些日子在雍王府住着,自然是不知道的。你可知,今日我进宫向皇祖母请安之时,通明殿的法师正在皇祖母跟前回话,说是你和柳穆清二人虽都是八字凶戾之人,但若是结合,却是极好的事。”
宋夷光呆愣片刻:“那这意思是……”
“意思是要做主把你许配给表哥啦。”见她这样懵懂的样子,秦婉愈发好笑,点着她的脑门,“如今连纳吉都成了,我可要去问问表哥,问他什么时候给我们夷光下聘书。”
她说笑着便要出去,宋夷光立时急了眼,起身把秦婉按着坐下:“你不许去,我可不许你去。”她红着脸,乐颠颠的开门,“我自己去,我也要当面问他,到底什么时候。”
她乐颠颠的出去了,太子妃笑得直不起腰:“这丫头……我方才还寻思着,夷光倒是温婉起来了,也知道害羞了,不让你打趣她了。谁想,原来是自己猴急,非要去自己个儿去问。还没及笄呢,就想着要出嫁。”
秦婉也笑得肚子疼,太子妃今日身子不爽,秦婉也不久留,自行往外面去了。又因今日是腊八,本就应该吃腊八饭,秦桓早已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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