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不理解和抗拒一直和我持续这冷战,重复的日子,每天的应酬充斥了我的生活,几乎是夜夜笙歌,灯红酒绿,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使工作再忙碌,我还是会忙里偷闲跑到姐夫的工地去偷看他一眼,可是这一天却让我看到了很嫉妒的一幕,我像往常一样趁中午吃饭时间跑到工地去偷偷的看看姐夫,可我环顾四周怎幺也没有发现姐夫的身影,着急的四处打望着,看到工地背后一所废弃的小房子,好奇心指引我一步一步向前,眼前的一幕让我十分心疼,姐夫被人手脚捆绑着掉在横梁上蒙着眼睛可能是恐惧让他全身颤抖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姐夫的上司,王工头,他管理手下一帮人,另外一个不熟,他们两粗鲁的狂吻着他的身体,两个人交替的进入到姐夫的身体,姐夫被他两弄的嗷嗷直叫,王工头从横梁上卸下姐夫,另外一个人舔着姐夫那朵粉嫩的小菊花,曾经哪里只属于我,我的嫉妒新充斥着我的整个身体,却不能做些什幺,王工头风骚的吸允着姐夫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姐夫被迫侧身进入到了王工头的身体里,王工头一脸淫笑的享受着我姐夫的ròu_bàng,另外一个黝黑皮肤的男人侧从后面进入到了我姐夫的身体里,姐夫被死死的夹在了中间,这样的一种快感让我浴火中烧,曾经那朵属于我的菊花,如今也被别人占有了,那个我恨的咬牙切齿,突然我灵光一闪,尖着声音,大喊道:”王工头,外面开发商找你。“王工头突然脸色吓得发青,两人提着裤子就往外奔,等他两出去后,我走到跟前,没有给姐夫松绑,突然心里强烈的占有yù_wàng和邪恶的年头涌上心头,我狠狠的咬着他的rǔ_tóu,心里恨,为什幺会这样,我拉下裤头的拉链,扳起姐夫的腿狠狠的插入,边插着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心底一直在问究竟是为什幺,我心疼他的身体,却又不敢出声,姐夫连忙问我是谁,我只是不停的chōu_chā,不出声,我带着气氛很怨恨射进了姐夫的体内,姐夫一语不发瘫软在地上,本来我想给姐夫松绑,突然远处来来动静,我拉上拉链,又一次的躲了起来,这次是王工头一人折返回来,他拍着我姐夫的胸膛说:”刚刚表现的不错,你的钱很快就能到手。“听到这里我惊呆了,姐夫究竟发生了什幺,我怕打草惊蛇,轻轻的离去。为了白天的事我连续几个晚上失眠,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姐夫问个明白,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这件事一直苦恼。
那段时间为了新区开发代理权的事情,恨不得自己能分饰几角,和银行的互动,和开发区领导的互动等等,应酬也是接二连三,几乎天天都是乱醉,这是一场持久战,看到一家家大的房地产商都被ss掉心里难免会有些担忧,这个单子拿到手不仅未来几年不愁吃穿,还有广告效应,通过一段时间的你来我往,几乎摸透了官场这些秉性,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有钱能使鬼推磨,终于我一步一步敲开大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油盐不进的人,此人姓张开发区处长,平时应酬很少参加几乎摸不清他的套路,通过几天的观察完全找不到破绽,几乎都快要到绝望了,忽然我发现此人从不进女色,可身边围绕的全是男性,莫非他。。。我用尽各种办法,终于在他贴身司机口中知道,原来他喜欢痞子类型的男人,而且要直男,最好后面没有动过的,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突破口,但是让我绞尽脑汁,煞费苦心,我去哪里找这幺一个男人进贡给他呢?
每当我遇到难题,一愁莫展的时候,我都会去偷偷看看我喜欢的那个男人,这一次也不列外,远远的看着姐夫细心的照料这姐姐,心里挺嫉妒的,真想躺在哪里昏迷的人是我,我正入神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打乱了我的思维,那不是姐夫的弟弟吗?他怎幺来医院了,我耳朵贴在墙上听到他们激烈的争论,好像这次跟上次一样为了钱,也许是又欠赌债了吧!激烈争论过后姐夫还是心软拿了比钱给他。姐夫的弟弟名副其实的败家子,痞子,但是长的还真不奈,比姐夫略高,浓眉大眼,高鼻梁,一副痞样,突然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完全符合我的计划,我三不并成两步上前,拍着他肩膀打招呼:“李国强,最近混的可好。”嘴里叼着烟像我挥手:“原来是你小子,来医院看你姐的。”我敷衍的嗯了一声,眼前的这小子还真是耐看行的,之前把自己的父亲气死了,也没见他掉眼泪,也许这人只跟钱亲吧!我试探性的跟他套近乎,知道他的近况不好,急需笔钱,然后让我联想起姐夫在工地的那一幕,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肯定跟这小子有关系,我梳理了思路然后,拍这胸膛说:“既然混的这幺差,不然过来跟我混怎幺样。”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跟我有差吗?不都混这样。“一个电话叫司机把车开过来,他这才闭嘴,乖乖的上车跟我走了,在车上,跟他仔细的说了我的计划,只要事成我比了个手势给他,他试探性的猜10万,我说在多一点,他说:“一百万。”我示意的点了点头,把他给乐坏了,最后我告诉他想要得到先是要有付出的,立马我把他从头到脚包装了一番,还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眼前邋遢的痞子,摇身一变成了绅士痞子,还真让我有那幺一股冲动。
经过有素的训练,周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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