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luǒ_tǐ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
生,就足够是一幅yín_luàn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量保护你。」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
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
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哽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
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着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
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
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着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着我,勉强又挤出
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哽咽和颤抖,说:「主人……抱我过去吧,我
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着我的脖子主动抱上来,我只好
顺着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着……不知该有多好……」小卉湿烫的脸庞埋
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泪水濡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乳
房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sū_xiōng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
两腿间的ròu_bàng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
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
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
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舍不
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
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
叹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
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
从两jiǎo_jiāo迭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
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guī_tóu颈部被
用细绳缚住,yīn_jīng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
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
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奸夫的帮忙,
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
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
「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弟共
同演出的yín_luàn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
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凶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
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
抄走,我亲老弟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
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
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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