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
话说那晚,我和卉在汽车旅馆做的事会被偷拍得那么精彩,而且画面声音的
质量比美专业a片,我是后来才知道原因。
原来标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带插足许多高档汽车旅馆的经
营,他在这些有特殊情境设计的房间里偷装高性能的针孔摄影机,这些摄影机不
但画面绝佳,还可以从外面做各种运镜控制,要拍特写镜头都不是问题,所有到
这里偷情的男女,只要被这帮黑道盯上的,都逃不过被偷拍的命运。
而这些黑道集团这么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画面供他们自己人欣赏外,
如果遇到肥羊还可以大敲对方一笔。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奸情被他们偷录下来,
要是当中的女生具姿色,也会被他们拿来作为要挟女方满足他们shòu_yù的工具。
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
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
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
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
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
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
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yù_wàng,没诱导她自愿让我,
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
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
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回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回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
束,屏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索在他身上
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guī_tóu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
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
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屏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主人……肚子好酸……
好难受……」
我慌乱地抬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屏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
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gāng_mén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屏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她拼命
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
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
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且还要再
弄一筒,等于是要把1ooo㏄冰冷的润滑油从gāng_mén浣进她肠子,让我不禁担心
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妳就这么痛苦,两筒太勉强了,我看不要好了。」我说。
卉摇摇头,失去血色的容颜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要……卉想要被处罚……
主人让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宾客当中又有人忍不住开骂了:「新娘子怎么这么贱?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
她!」
我愧疚地想着,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里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肠,还请求情
夫虐待、让她更痛苦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过他被那些流氓绑得更紧,所以情
绪即使激动,也只听见他把椅子摇得「吱吱」作响,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摇垮
那么恐怖。
屏幕上,我从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
装润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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