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官姐只是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并没接话,此时里长心里也有些没底,只能偷偷向潇潇使个眼色。
潇潇忐忑又小心翼翼的将小钱袋递到官姐的手里,躬了躬身。
里长马上替他解释:“官姐见谅,这孩子不能说话。他来麦香村五年了,我是一直看着的,为人处事没有半分毛病,我正打算明年就替他上了户籍的。没想到今年的普查提前了。不知官姐能否与这孩子行个方便?怪可怜的。”
在听到里长说‘没想到今年的普查提前了’,官姐的眼神闪动了几下。这事她只能糊弄下底下的愚民,且不能让上方知道,因此她见好就收。毕竟也有了好处不是?拎着也不轻的,她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二两银子。
官姐无可无不可的点了头,带着人去了下家。
潇潇松了口气,只是目送官姐的眼神有些执着。
他五年的辛苦钱啊!
在冯雨歇的门前敲了半天,也没见人开门,里长脑袋上冒了汗。面对官姐疑惑的眼神,她压力很大。
就在官姐眼神不耐,正欲踹门之时,她们的身后传出了冷冷的声音,“收好你的脚,别脏了我的门。”
官姐一惊,眼神一瞬间带了警惕,面色不善的看向来人。
冯雨歇面无表情的开了门,抬起一只手,“进吧。”便率先进了屋子,去拿印信。
空档的功夫,官姐询问里长,“这也是麦香村定居许久的村民?”
里长冒着冷汗摇了摇头,“不是,但也来了小一个月了。没见闹什么事,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偶尔见她上山打打猎。”他夫郎提回的肉就是她打的。
去山里打猎?官姐的眼神不太妙。
里长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又道:“虽然是新来的,但是应该没什么问题,她与我询问过落户籍的事,她是有迁移印信的。”
这时,冯雨歇走了出来,将盖了大印的印信递了过去。
硕大的江南府衙印戳明晃晃的亮在那里,闪的官姐双目刺痛。她虽不爽此人的不恭敬,但此时没理由且时机不对,不敢轻举妄动。因此只恶狠狠的瞪了冯雨歇一眼,带着人走了。
冯雨歇收起印信,暗暗冷嗤了一声,蠢货!
不过是一帮仗势欺人的狗,也不看看自己惹得什么麻烦。脑袋都吊在树上了,还在用力踢垫脚的板凳。不用多久,这群被利用完的狗保准死的透透的。
送走了一群碍眼的人,冯雨歇去了厨房。她两地奔波,早已饥肠辘辘。
到了厨房,看见翻倒的醉虾盆,与地上成了一滩状的黄色物体,冯雨歇头痛欲裂。
那虾还是前日她吃不下,拿盐重新腌过的。
谁能告诉她,吃了这样的醉虾,那猫还能健在不?
冯雨歇一手托着大黄,一手去扣门环,只要一想起那日地上深深的脚印,就有些发怂。他不会认为她又故意灌醉了他的心头肉,然后把她当成那片地跺一跺吧?
冯雨歇龇了龇牙,怎么心里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小期待呢?
小兔子很快出来了,黑眸里面盈满了雾气,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双手将怀里的大黄恭敬的捧上去,冯雨歇飞快的解释,“不是我喂它吃的,是它自己偷跑去我的厨房,把剩下的醉虾都偷吃了。”
所以,我是无辜的。
‘哦。’潇潇接过大黄,低头闻了闻,酒气不是很浓,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显然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给你添麻烦了!’潇潇道了一声,就打算回去。
就这点反应,不应该呀,“哎,小兔子,它喝醉了!”
你不是应该跺脚,瞪眼,对我怒目而视的么?
潇潇无精打采的掀了掀眼皮,‘我知道了!’所以你不用提醒了。
“那虾还挺咸的。”冯雨歇又道。
潇潇点了点头,就关了门。
冯雨歇盯着合拢的大门,怎么回事,怎么跟被霜打了似得?
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小声的询问:“请问,您是冯东家么?”
冯雨歇侧头,见是一个灰褐色儒袍打扮、年约四十的女人。
“是我,你是?”
女人恭恭敬敬的与她施了一礼,道:“冯东家您好,我是宋府的管家。我家主子想邀请您过府一坐,这是拜帖,请您过目。”
冯雨歇接过贴子上下浏览了一遍,微一思索,她很确定在本地没有熟人。
过府一坐?
不会是仇人相约,再来个瓮中捉鳖?
呸,谁是鳖?!
第12章 论诚意
主动上门,诚意相邀,去,怎能不去?
不管是敌是友,最起码的面子情,对方都已给足,因此冯雨歇给了宋府管家一个准确的答复,五日后,必会赴宴。
宋府管家欢欢喜喜的走了。
冯雨歇暂时压下心头思绪,直至韩东明与季深双双归来,她将此事与她们交了底,然后在二人不情不愿的眼神下,将近日压在她身上的琐事,通通压到了她们身上。
没办法,她手下可用之人多数都留在了江南,只能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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