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厅里的同事似乎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们默默地用眼神交换着
各种信息,彼此心领神会。当老男人再次走进来的时候,甚至有人拍着他的肩,
跟他热烈地握手。
从那天开始,婷和老男人开始了非正式的同居生活——当然不是晚上,因为
婷几乎每天都能正点地下班回到家里。老男人把离营业厅几分钟脚程的那套房子
收拾了出来,布置成了他和婷的新房;真的是新房,因为老男人把家里所有的窗
户和衣柜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囍字,甚至他还要求婷抽空和他去了趟像馆,拍了张
他和婷的婚纱照,放大挂在床头。照片上,婷穿着婚纱小鸟依人地靠在精神抖擞
的老男人身上,仿佛是老男人心爱的娇妻。
新房布置完的当天中午,婷就被老男人 迎娶 进了新房。当老男人手捧一
束鲜花西服革履地出现在营业厅的时候,谁也不会否认,这是新郎迎娶新娘的节
奏。所有人都或心怀鬼胎或深含笑意或幸灾乐祸地看着婷,钻进老男人专门开来
的婚车里。车的前脸,是用99朵玫瑰装饰的心形图案;任谁,都知道这是一部
婚车。只是这一部婚车,在滚滚车流中,显得如此鹤立鸡群,形单影只。
没有人闹洞房,也没有来自亲友的祝福。在新房里,婷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
如一个提线木偶,受着老男人的摆布,一切恍如在梦中。老男人脱下杨帆送给婷
的婚戒,换上了他买的戒指。并且嘱咐婷以后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须戴着他的
戒指。在老男人的一再要求下,婷最终扭扭捏捏地喊了老男人一声 老公 ,然
而刚一喊完,却已是满脸的愧色,她全身软软地倒在老男人怀里,任由老男人把
她抱上了他们的婚床。
铺着大红喜庆的床单被罩和布置着洁白帷幔的婚床上,婷用她前所未有的高
潮和快乐到哭的叫喊,完成了她和老男人 新婚 的第一次圆房。当婷趴在老男
人身上,yīn_hù被老男人粗大的yáng_jù撑得满满,而她的嘴,同样被老男人的舌头塞
得满满的时候,婷突然间泪流满面。只是谁也不知道,这眼泪是幸福和喜悦,还
是悔恨和内疚?
那天下午,在任何一个人进来都会以为是婚房的房子里,一个已婚的人妻人
母,把自己本应归属于合法老公的身体,再一次嫁给了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整个下午,老男人都在不停地操着她。婷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多少次高潮,
只是在最后,她已经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任由男人的jīng_yè涂满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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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他的娇媚的妻子,已经完成了另一次没有祝
福和掌声的婚礼,虽不合法,但至少从仪式上心灵上她自动自愿地成了另一个男
人的禁脔;每天中午,在那个新家,婷就像个被娇宠的公主,吃着老男人提前做
好的午餐;然后在窗帘紧闭的卧室中,他那贤淑的娇妻,或高高撅着臀部,或大
大张开双腿,脸色通红,被老男人以各种姿势耕耘和开发着,叫床的声音透着嗲
声嗲气的妩媚和颤抖。
婷逐渐习惯了和老男人的这种生活;每天中午下班,她会步行到她的新家,
接受老男人jīng_yè的浇灌。偶尔她还会带上她最好的朋友,请她吃午饭。老男人会
使出浑身的解数,做出一顿美味让她的小姐妹大快朵颐。直至后来,甚至老男人
也不再特意回避她那些姐妹;当小姐妹在餐厅吃着美味的时候,老男人会把婷拉
进隔壁的卧室,饿狼般剥光了她;婷难以压抑的叫声,随着坚挺的yīn_jīng一插到底
而通过虚掩的房门传进隔壁小姐妹的耳朵里。
杨帆有一次中午他路过妻子的营业厅,进去找她;婷当时正撅着屁股,被老
男人从后面快速疯狂地chōu_chā。接到小姐妹的电话,婷顾不上清理身体里面的液体,
急匆匆赶回营业厅。杨帆不明白为何妻会从外面回来,但更没想到的是,他娇妻
的身体里正灌满着另一个男人的jīng_yè。
杨帆也不明白,为何他的娇妻变得越来越喜欢周末去逛商场,而且逛的时间
越来越长,从早上点出门,一直到下午4,5点才到家,甚至一度冷落了她最
心爱的儿子。只是杨帆想不到的是,每次娇妻借口去逛商场的周末,她都是在某
个老旧小区的两室一厅里度过的。在那里,她也试着各种衣服,只是这些衣服更
增加了男人的情趣;老男人在她身上,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用不尽的心思。
婷开始迷惑她到底有一个老公还是两个老公;因为老男人开始约束她,甚至
禁止她晚上和她正式的老公同床。婷于是借口要照顾孩子,把杨帆驱赶进了书房;
每晚十一点,她需要接受老男人的视频,以检查她是不是独守空房。
杨帆越来越难以从妻身上获得满意的性生活;每次婷都会借口身体不舒服或
不想进行推脱,实在推脱不过,也只允许他十点前快速地做完;然而,即便如此,
干涩的洞口和身下毫无动静的婷都会让杨帆觉得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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