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被关山月说的热血沸腾,啪的一拍桌子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娘的,关老弟的话听着就痛快。我魏忠贤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咱大明那是一片赤诚。我魏忠贤这么多年一直躲在幕后捅软刀子,如今有机会真刀真枪的跟这帮瘪犊子野猪皮干一场,就是战死沙场也算是死得其所!就按关老弟你说的这么干,在库伦一带择址另筑一城。”
关山月没想到这魏忠贤竟然还是个干实事的人,笑逐颜开的隔着桌子跟他猛击一掌,“事不宜迟,既然魏老哥同意,我这就叫石匠刻一个石碑,刻上一篇建城记,刻上咱们的名字,不为青史留名,只为也好给子孙后代留下些史料,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用到这石碑。”说完关山月冲着魏忠贤一拱手抱拳,便风风火候的去找石匠刻碑去了。
关山月住的蒙古包是一片蒙古包中最大最豪华的蒙古包,魏忠贤觉得跟他对脾气,特意让人把他刚打的大木床当做见面礼送到了他的蒙古包。
关山月本想帮忙收拾,可小妮子赵瑞雪说他碍手碍脚,把他推到了外面跟魏忠贤扯闲篇。小妮子倒是一点也没有觉得苦,她哼着小曲里面收拾的井井有条,点起了火盆,带着松香的劈柴发出一阵噼啪的响声,蒙古包里顿时有了一丝家的温暖。
送走宣府的轻骑兵,关山月便带着榆林堡驿站的亲信张德彪,以大宁都指挥使的身份,组织了一场毛遂自荐的“科考”,还别说真让他在这群人里边发现一些有用的人才。
其中最让关山月啧啧称奇的是一个正在筑城的泥瓦匠——蒋大鸿,这人竟然懂得风水之术。
要说这蒋大鸿之所以来到此地还跟为魏忠贤有关,因为魏忠贤正得势的时候,他在家中算出了魏忠贤终将失势,倒霉的他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谁知被锦衣卫番子听了去,当即便被打入死牢。
关山月一直对这种玄玄乎乎的东西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但凭蒋大鸿一只嘴,他自然不会相信。
这蒋大鸿是死囚,并不是自愿来到此地,他实在是干够了这有苦又累的粗活。见都指挥使关山月不信,他请求外出勘探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是身负绝学。
关山月自然应允,整日里闲的蛋疼的关山月和魏忠贤当即便来了精神,他们决定跟在蒋大鸿的身后一探究竟。
来到城外,只见蒋大鸿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细布包裹着的风水罗盘,口中念念有词,一边往前走一边借助手中的风水罗盘观察起山川河流的走势来。
谁知刚走出没有十里地,蒋方舟便不走了,一脸神气的望向关山月,用手一直脚下,“回禀都指挥使关大人,此处掘地五尺可得煤。”
“有这么神?”关山月撇了撇嘴,自然不肯信他,挥了挥手便让身后跟着的张德彪带人用铁锹挖掘了起来。
蒋大鸿微微一笑,自信满满的说道:“多一尺,蒋大鸿愿以项上人头谢罪。”
果然,张德彪带人往下掘了整整五尺便开始露出了黑黑的煤炭,他在坑里满脸欣喜的掰下一块煤炭丢给了关山月,“大人,他说五尺果真五尺,他说有煤炭果然有煤炭,这蒋大鸿真是神了。”
关山月一脸的懵逼,现代人寻找矿藏还得借助各种电子仪器和设备,有时候还得动用卫星,难不成这蒋大鸿长了一双透视眼不成?看来这古代的风水师都是将天文地理等各种知识杂糅为一体的人,远非以现在科学的眼光能理解的了的。
关山月不是那种钻死牛角的人,看着底下漆黑的煤炭他是欣喜若狂,“我去,露天煤矿,我朵颜卫这回发达了。蒋大鸿,人才!”
说完关山月冲着蒋大鸿伸了伸大拇指,当即便把他擢升成了朵颜卫的首席风水师。
见不用再干那筑城的粗活,乐的蒋大鸿都合不拢了嘴。
让蒋大鸿找了几处铁矿后,关山月决定兵分两路,朵颜卫卫城建设不停,让张德彪陪同蒋大鸿去库伦一带选址筑城。
眼前这些事儿处理完了后,关山月看着那群由民夫组成的卫队,知道操练兵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为朵颜卫的安全担忧了起来。因为凭借他们现有的力量,在兵强马壮的后金面前朵颜卫简直不堪一击。
蒙古包内,赵瑞雪见关山月为了防务的事儿愁得寝食难安,一边为躺在她腿上愁容满面的关山月揉捏着太阳穴,一边嘟着小嘴小嘴说道:“相公你都连着七天茶饭不思了,你不要命了。这群人都是些种地的庄稼把式,哪能拿起刀就成了兵?哎,要是蒙古人要是能为咱们朵颜卫所用就好了,那样相公你就不用这么愁得慌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山重水复疑无路关山月听赵瑞雪这么一说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他的头立马便不疼了,一把攥住赵瑞雪雪白的玉手猛亲了一口,欢欣的说道:“雪儿你个小妮子真是我的福星,我怎么就没想到那些近在眼前的蒙古骑兵呢,他们可是如今骑兵中唯一可以跟后金一较高下的存在。我爱死你了!”
古代女子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赵瑞雪听了关山月一句我爱你,虽然心里甜蜜无比,但依旧是羞红了双脸。
关山月望着粉腮红润的小妮子,只觉得最近太忙疏远了她,一个轱辘便把软腻腻的赵瑞雪牢牢的压在了身下,低头便在小妮子的樱唇上采撷了起来,他的手也不老实的熟稔的解起了小妮子的衣扣。
四片嘴唇深深的印在了一起,赵瑞雪直觉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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