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快活死了!亲…心肝…我…我要…你再重些嘛…」只听到模糊断断续续的妇女微叫声。
是后方一座木屋旁的房里传来的。跟随着而来是一阵阵扰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床震摇动的声音。只听妇女的唤叫声更加急促…
我感到惊诧并极为兴奋。看看四周除了自己的影子外,静寂得无一人畜,便急忙提起脚趾,静悄悄地跨越出矮庭墙,绕到那房间的窗外。它的窗帘并没完全地拉好,我张眼一窥,在昏黄灯罩之下,一对年轻夫妇俩人正在里边翻云覆雨,享受着xìng_ài的乐趣。
想不到在这异地竟有机会偷看到别人在干这档事。我用一只眼,凝神聚视地穿过窗帘缝中,只见室中灯光昏暗,年轻的太太赤裸着身仰卧在床,而丈夫也一丝不挂地立近床沿,掀起了夫人的两条白腿,正在那里云情雨意。他使出全身精力地抽送了数十次,跟着伏在太太的身上,一连接了几个吻。
当他们兴致正浓时,站在外面的我早已是脑袋浑麻,裤子里顶的高高的,甚至还有点湿。
「心肝爱人,让我看一看你的宝贝行吗?」他一面亲吻、一面渴望年轻太太答应他的要求。
「死人头,穴是给你干的,有什么好看的呢?」他的太太在他肩上轻轻一拍,骚骚地说道。
丈夫笑嘻嘻的蹲坐了起来,把她的白嫩嫩的身躯一转移,下体对着床边的台灯。在灯光的直射下,年轻的丈夫把那yīn_chún仔细端详,那太太更是把双腿分得开开地,连站在外面的我,也见得一清二楚;她那儿黑漆漆一撮毛儿,中间一条红缝隙,好不迷人呀!
那男的忽然张开了嘴,把舌尖伸到她yīn_chún中间,一阵乱舔乱擦。不用说,他的太太自然是骚痒难当,身躯扭曲得像条白蛇,就连站在窗外的我,也感觉得垂涎欲滴,似乎尝到那又甜又辣、即酸即鹹的ài_yè,恨不得冲进去分他一杯羹。
那太太被他先生舔得死去活来的,只见缝中流出一bō_bō白色的浓水出来。过了一阵,她实在是痒到无法忍受了,忙放声哀求要他将jī_bā插进去。那男的兴奋非常,挺身一插,全根尽没,并用尽力劲抽送。他的太太则哼哼不停地呻吟哀鸣起来。
「对!你大声哭叫吧!我要再弄的你更痛、更爽!」他笑着说。
「唷,你真插死我了…啊…啊啊啊…」他太太果然大叫起来,而年轻的先生亦是更卖力的抽送。
只见他连连抽送了一百多回,我这时再也站不住了,掏出下面坚硬直挺的yīn_jīng,也随着他们的节奏抽送…
就在我享受在这似幻又非梦间,突然,只感触到耳根被高高扭起,惊痛得我差点儿就尖喊了出来。我恐惧地回头一瞧,竟是苗苗姐姐。原来她在回家后不见了我,便外出来瞧一瞧,竟把我给捉个正着。
苗苗扭着我耳朵,一步一步地把我给拉了回去。我难受地跟着她走回庭院中。
「不要脸,小小年龄便偷窥人家小俩口情热。人家旺财哥嫂俩可是好人家,你可别对他们动歪脑筋啊!」苗苗姐姐嘟起嘴,一边走回我房间、一边微声说着。
「嗯,姐…别吃醋啦!人家就是见你久久不回,耐不住欲念,才出来透透气的。我可不是有意偷窥人家的,这都要怪你回得这么完啦!快给我嘛,人家都等不及了…」我撒娇地从后面搂抱着她,上下其身地在她耳边哼道。
经过刚才的窥望,我的热血早已翻来覆去,心神难安,那yīn_jīng也老早高高挺起,久不复原,老想着要好好地干一干了。
那晚,我一连干了苗苗姐四回合,她那小浪屄几乎都让我肏跨了…
第二话
第二天,虽然我的guī_tóu还有些麻,但满脑子里尽是想着昨晚那一幕活春宫,一再地勃起的大老二使得我难过异常。
我已经从苗苗姐姐那儿大慨知道旺财夫妇的事。原来张旺财是个採珠农,在一带的水域为政府收采珍珠。今年初刚结婚,和他的妻子买了这位於堂叔家后面的一栋木房子。
张旺财是个粗鲁乌黑的男子,满脸土气,然而他那娇嫩的太太,却生得花容玉貌,眉如山,眼如水,全身白晰晰的。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我知道旺财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就出门,得到傍晚上七点才回来。白天就只有他的妻子自个儿在家。这三天来,我都一直藉故到她家去,一碰见就叫她旺财嫂早、旺财嫂好,还常常讲些笑话把她逗得很开心,还跟她一起耕耘着屋旁空地里种植的蔬菜。
我辛苦所做的一切,无非藉机亲近她,母亲他们还以为我想接近大自然,所以才天天到田园帮忙。她还鼓励我呢!而一到了晚上,我就跑去想看他们上演好戏,然而在那之后,几天来他们却一早就睡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幸好这几天跟旺财嫂在一起时,往往有机会窥望到她傲人的身材,由其是她在田园里弯身除理蔬菜的幼苗时,那一对勉强被她超小胸罩半遮蔽的大奶奶,老呈现於我眼里,看得我好不兴奋啊!
这天下午,充满了热浪的气息。旺财嫂和我就像往常般;她为田园浇灌肥料,而我则只蹲在园地一旁除草,实为找机会窥视她的身驱。突然「啊」的一声,旺财嫂不小心一滑,整个人掉躺在那刚洒满粪便的肥料堆里。我见出了状况,赶紧冲了过去扶她,却也滑了一下,整个人扑到在旺财嫂身旁,成了个「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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