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渥的中产之家,父母都是政府官员。她十四岁觉醒成a+向导,因为家里有点特权,不用进白塔培训,而是进了军校。”
“她通过军校训练,一直升到s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还是那一届的毕业生代表。然后她被编入了空军陆战队,作为一名救援队战士,在边境服役十年,军阶至上尉。有一天,她突然退役,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先帝驾崩,她继位为女皇。”
女皇撑着头,一脸兴味地听着。
楚環看着军装的女皇虚拟体,目光落在军服上的勋章上:“这些勋章看着像是无意义的装饰,其实,这些都是您服役期间的真实功勋。是吧,陛下?”
“这一枚是紫日勋章。”虚拟体胸前一枚勋章随着楚環的话而亮起,“是您在一次恐怖袭击的救援行动中,一人救下了被困的七名儿童而被授予的。”
“这是巴顿勋章。”又一枚勋章亮起,“您在一次围剿毒枭的行动中凭借机智同敌方周旋,化解了围困,让小队成功脱险。”
“这是南丁格尔勋章,是奖励您在作战中对失狂哨兵杰出的救助举措。”
“这是金泉勋章。你曾指挥着只有十八人的向导小分队组织了一次五千多名平民的大转移,让他们逃过了恐怖组织的毒气弹。”
“而这是……”
随着楚環一条条娓娓道来,虚拟体胸前的勋章逐一亮起。
女皇碧眼中的冰霜就像冻结的碧潭化,渐渐融化成了清澈的山泉。她望着那些闪亮的勋章,犹如望着失落的至宝。精神网里的剑拔弩张的气氛随之软化了下来,尖锐的敌意隐退而去。
女皇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沙发消失,她身上的衣服也由睡袍,变为一身正式的礼服。肩上斜挂着绶带,蓬松的头发高高盘着,扣着一顶精巧的宝石皇冠。慵懒彻底自她美艳的脸上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君王的威严和高傲,以及面具式的空洞和僵硬。
“我发自内心地敬佩你,陛下。”楚環朝女皇低头致意,“同样作为一名向导军人,我深知向导在军队中的处境。尤其是波提亚这样一个存在歧视的国家,您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还能在军队中作出如此显赫的功绩,需要比所有人都要付出百倍的努力。虽然不大理解为什么您不能公布这些成绩,但是这不能否认你的优异无与伦比。”
“你也是军人。”女皇注视着楚環,“我昨天第一眼就发现,你的气质异于常人,同你的那些向导同伴更是截然不同。你也同样身经百战,你有一双目睹过战火,浸过鲜血的眼睛。但是你年纪又太年轻了点……”
“我的故事不重要。”楚環目光移开了片刻,回避这个话题。
楚渊侧脸看了她一眼。他敏锐察觉到了楚環情绪里有一阵异样的波动。
楚環回到了正题上:“而您,陛下,我知道您热爱着您的祖国和人民。你一直试图想改变这个国家,让她变得更好。您是没有说过什么,但是您一直在做。您在昨天的宴会上可以妆扮成任何一个人,可是你却选择了这身制服,这些勋章。你在尽一切机会缅怀那段过去。你心里有团火,一直没有灭!”
女皇身姿笔挺而立,静静地注视着楚環。
“一个初次来的异国客人,却是唯一一个看懂我那身装扮的人。”女皇长长吁了一口气,紧绷着的面颊舒缓开来,眼角浮着克制的失落。她仿佛摘掉了一层无形的面具,露出一张血肉组成的面孔来。
“我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哨兵。在波提亚,哨兵是自由的代名词,是强大的力量,是支配者。而身为向导,哪怕我已贵为女皇,我依旧只能做个服从者。”
随着她的话,三人脚下冒出了青青草地。草坪连在一起,向四周延展。修建精美的灌木丛冒了出来,洁白的石雕凉亭伫立在湖水边。天空云淡风轻,阳光明媚,皇家花园中一片鸟语花香。
而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正在在他们不远处,正摘着篱笆上的蔷薇花。她年纪很小,不过五六岁,红发碧眸,肌肤雪白,精致漂亮得宛如油画里的小天使。
比她个头还高的灌木顶端有一朵怒放的蔷薇。小女孩踮起脚尖,却差一点才能够着。
这时,有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抢在小女孩之前把花摘走了。
黑发少年看着也不过十三四岁,却已有着令人心旷神怡的俊美面容。这一种近乎失真的完美,也轻而易举地掳获了小女孩的神魂。
“很多人都说他曾是父皇的男宠。”伊莎贝拉女皇望着不远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扬起脸迎着阳光,轻笑道,“在他出现在宫廷里之前,我们就已经听说过他的事迹。他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向导,游走于青斑病重灾区,救治那些女人,将她们从垂死线上拉回来。父皇需要他来救自己生病的爱妃,将他请来了圣马丁。从此后,他就没有离开过。”
少年把花递给了女孩,宠溺地摸了摸女孩蓬松柔软的红发。
“你好,贝拉。我叫昊。”
“昊?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小女孩说。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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