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是徐霖安排,他有个私人酒吧是他众多产业中的一个,吃喝玩闹唱歌跳舞她也经常去玩,私人酒吧就是有一点好,来的人都有点名气,玩的赌自然也大,刺激,放纵。
徐霖在摄影圈子地位算大,手下有不少摄影师,都分散在上海的摄影所里,上海人多需求大自有人上门来请他们,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刚上飞机,跟她约好下了飞机就往她家里来,她挂了电话才想起没问他从哪上飞机。
既然他说会安排也就一定会安排这点她倒不担心,又继续做了几套瑜伽动作才让身上的酸痛麻意消失。
他到的时候她正好午觉醒来,一看时间将就四点,她走出卧室去开门。
徐霖在穿衣服上倒是和明星有点像,意气风发,时尚沾边,单是毛衣也能换着花样穿,人靠衣装这句精髓还真没说错。
他单手抄在风衣兜里,拿着手机在看球赛,看门开了就把视频关了,对上她的脸开玩笑说:“某人来无影去无踪啊。”
童瑶睡了午觉精神很好,听他开玩笑也有心情笑:“有一句话是这么说,谁叫我放纵不羁爱自由。”
徐霖打量她一会,耸了耸肩:“你这是职业病。”
她没同意也没否认。
俩个人进屋,他好奇问:“怎么想到组织聚会了?”
“无聊,消遣。”她顿了顿又说:“生活必要的联络总是在聚会上。”
他点点头,虽然有些奇怪也没太意外,她本来就是想一出做一出的人。
她道:“你去哪发财了?”
他听见发财两个字无奈的笑了笑:“去了趟深圳,见了见老朋友,你刚才说的那句倒是没错,生活的联络确实离不开聚会。”
她挑眉,眼里在笑:“去私人会所了?叫小姐了?”
徐霖脸一黑,清咳了几声:“适当促进各行各业的发展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啊。”
她倒了两杯水,一人一杯,完了又问:“叫了几个?”
他差点没拿住杯子:“两个吧,有人安排的。”
她喝完了一杯水放在桌上,说:“那晚上你可要悠着点了。”
徐霖皱眉:“你想多了。”
时间不早,童谣走进卧室去化妆,酒吧这种地方不画个妆不对场,也没气势,有些虚情假意正好能用妆来掩饰。
抽屉一拉全是化妆品,先一层一层涂上去,最后才是画眉,眼线,口红,这样一来,能把一张脸完完全全变了。
徐霖闲着无聊,拿了她相机看她拍摄的成果,翻到第一张脸色就变了,抿紧唇,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连着翻了十几张,心情有点复杂。
他不是不知道她身边向来不缺男人,纵然她再冷漠疏离也不乏有男人靠近她,一个女人光是漂亮就能吸引一大片男人何况她还有个性,身材,甚至钱,但她都看不上眼,玩个几天就腻了,所以他放任她玩,只要别动心。
但里面的照片让他有点失望,他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多,他从她相机里看出她在外面的生活,她不是单纯的为了找素材拍照,她在跟着别人走,当他跟着她走的时候她在跟别人走,他想到这大脑完全是空白的。
他看的出照片里的背景是她家阳台,还是在晚上,她决不会让平白无故的男人进她家过夜,但是她又一次改变了。
徐霖有些生气,但又不能跟她吵,因为他没资格!
童谣已经画完妆,瞥了他一眼:“出去,我换衣服了。”
徐霖收起思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出去了。
她挑了件黑色的蕾丝长裙,看起来透肉实则并不透,长度到她的大腿,一双白花花的长腿露出来,又拿了条黑宝石项链戴上,红唇长腿,宝石黑裙,性感妖艳,去走红地毯也不为过。
她自拍一张,准备传给莫筠看,但又觉得太风情万种,便作罢了。
这样一来一去,大半时间过去了。
徐霖一个人待了会,心里平静了,他并不是冲动的人,反正也等了她这么久,大不了等她把那个男人放弃,时间他不在乎,只要她真正想结婚的时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自己就行。
他看她走出来,细挑美丽像朵黑玫瑰,看着面前的鞋在犹豫,他走过去一看,给她提了意见:“银色吧,银色闪亮,衬你今天的裙子,你总不想今天当只黑乌鸦吧。”
童谣哼一声:“你才是黑乌鸦。”想了想最后选了银色。
私人酒吧。
迪厅热舞,激情飞扬。
舞台上有驻唱歌手在唱歌,一男一女,穿着前卫,dj音乐和法语情歌换唱着来,结束后就是钢管舞和脱衣舞。
童谣和徐霖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但是酒还没点,徐霖打了声招呼就去后面选酒,坐着的人里面,童谣认识四五个,有两个人是摄影师还有两个是经纪人,另一个女的是个内衣模特,几个人都算的上小有名气。
“hello。”女模特跟她主动打招呼。
童谣并不讨厌她,她自凭本事当上了国内著名模特,一手揽下几个大广告,名气也是可想而知,虽然名声不好,但在这个圈子混的,名声并不重要。
因为穿的是裙子,她不得不翘着腿,朝她淡淡一笑:“你好。”
女模特显然是想找个伴:“你今天很漂亮,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童谣刚想点头,陈漫穿着一身妖娆红裙走过来,笑着叫了她一声自然而然的坐在她旁边,女模特尴尬一笑和别人说话去了。
陈漫挨在她身上:“祖宗,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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