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前方的暗流汹涌,鹿蛮部落可谓是十分的平静了。剩余不多的族人中,战士虽然不多但看上去都是气势十足,一个个的用着堪比鹰隼般锐利的眼睛,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中央的大帐内,汇聚着几个部落中地位较高族人,悄悄的商议着部落的防守计划,而乐羊赫然也在其中,几人讨论了良久但总是在摇头,具体原因则是由于人手不多,所以不能够支撑庞大的防卫工作。
“部落中还剩六十多人,但大多都是老幼,老的还好经验丰富,但年幼的除了乐羊呼曼几人之外,都不足以独当一面,这要是和人对上可是很吃亏啊!”末章见接连否决的好几个主意,不由得失望的叹了口气。
“这……件事确实是有些棘手,不过仔细琢磨一下应该还是能够想出方法的,这样吧!今天回去,大家都想想办法!”见众人都没有办法,豫让也不在勉强挥了挥手说道。
众人相互看了看,随即摇头想了几个时辰都没想出法子,他们也实在没有精力再耗下去,皆是点了点头,情绪低落的走出了帐篷。
“羔儿,你别灰心,领军一事并非大多数人相像中的那么简单,需要熟通兵法,非常复杂,你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可惜的是我对这方面也不怎么熟悉,要不然你要想学的话,我是肯定会教给你的!”
转过了头,豫让看着略微有些失落的乐羊,怕他因为此事而乱了心智,所以出声提醒道。
“好了,呼曼,羔儿你们也早些回去吧!我先走了……”说完他也跟着众人离开了帐篷。
“啊哦…”呼曼从毯子上起身先是打了个哈切,然后又抻了抻懒腰,他本就不是一个耐的住性子的人,这几个时辰的讨论,真是令他吃尽了苦头,动又不许动,站又不许站他也就只能在座位上不断的打着瞌睡。
如今商议结束,他早就是困不自已,迷迷糊糊的拍了拍乐羊,含糊不清说了句鼓励的话后,一头便栽倒了榻上。
看了眼人去而空的帐篷,乐羊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人确实不能太贪心了。他从刚会说话,就跟着父亲学习了并学会了相兽术以及御兽术两项本领,之后更是跟着巫领悟了基础的体术,对于他短暂的成长时间来说,已然是十分不容易了。
更何况他所学习过的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足以倾尽一生之力来领悟的。
如今入夏已深,太阳的光线渐渐恶毒了起来,适应了阴暗的双目被这光一撒,便感到一阵刺痛,使他不由得举起了手掌,顶在额上遮挡。
在原地适应了一会儿后,他便不在停留,急匆匆的向家中赶去,半天都未回去,他还是很怕姜袖会担心的。
“母亲,我回来了!”掀开帐门,乐羊低着头喊了一声,也没看帐中有没有人,就坐在了那被磨制的十分圆润的石头上,提起水壶便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这时他还未察觉不对,自顾自的喝着碗中的水,可突然他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一般,耳朵轻轻的颤动了几下,似乎在捕捉那声音的来源。由于此法需静,以至于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声音有些奇怪,莎莎的声响就如脚踩黄沙,但却与其大有不同,由于烦闷而无心猜测的乐羊也没有了平日猜测的乐趣,嘭的放下了碗,力气用的很大,木碗落下后那碗中的水便全都迸溅了出来。
他慢慢站起身来,扭头向身后看去,可眼前的一幕,真是令他目瞪口呆,只见对面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紧张的看着他,而那眼睛主人的一只玉臂,还在不断的摸索着隐藏在皮毛毯子下的衣衫。
看其那布着压痕的脸庞,他来之前其可能还在休息,乐羊看在眼里连忙的眨了几下眼睛,目光也在此时,不自觉的移向了那隐约露出的玉体。
观察了好一会儿,乐羊才发现了自己的不妥,急忙捂着了自己的眼睛,透过一道缝隙看去那女子已经抱着毯子移到矮塌的角落里。
“那个什么,我想起了我有些还有事情,就…就先走了,你随意,随意……”捂着眼睛晃了晃脑袋,乐羊将头脑中那属于少年时代的臆想甩出了脑中,慌慌张张的向外走去。
只听的一声“嘭”的轻响过后,乐羊便在弄玉目光中,扶着石桌捂住小腹疼的大虾一般弓下了腰,不过尴尬他此时也不敢停留喊痛,十分狼狈的跑出了帐篷。
而待他走了好久之后,弄玉才彻底松了一口气,遮掩着才初具规模的神圣之处,心中暗叫惊险,差点就被乐羊看个通透。
原来,方才她从柜中翻出了一瓶奶酒,受不了那香味吸引便喝了几杯,没想到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将一整瓶酒全都喝了下去,因此醉倒在了床上。
奶酒本就香烈,恰巧这酒又是封藏多年的陈年老酒,酒性强大一下子就将她体内的火性给勾了起来,这一热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了下去。
揉了揉滚烫的双颊,弄玉赌气似得嘟了嘟嘴,将衣服费力的勾了过来,从被子中穿戴了起来。
将一切收拾好后,弄玉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榻,来到帐门前四处张望了一下,就听的外面的乐羊与姜袖交谈道。
“羔儿,你怎么不进去呢?现在的太阳这么热,你会中暑的!”姜袖见乐羊坐在太阳下,皱了皱眉提醒道。
“嗯…,我不进去!”乐羊犹豫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对姜袖说道。
“羔儿,是部落出什么事了吗?还是你……”姜袖问完疑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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