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十分奇怪,一开始我对那姑娘抱有戒心,想过多种可能,并且为那些可能作好了一些准备,却唯独没预见到这样的情况。这姑娘一个大活人怎么一下就不见了?而这里怎么多出一个草扎的人来?难道这草人就是那姑娘?靠,我真的遇见鬼了?
我又四处找了找,边找边大声喊了几声,但都没有人答应,也没见到任何人影。
我只好不去理会了,就算真碰上了鬼,我也认了。其实这个世道最险恶的是人心,反而鬼倒没什么特别好怕的,如果真的有鬼,那也是有分好鬼和坏鬼。一开始我担心这姑娘是坏人的一个成员,反而心里面还要防着点,现在知道她只是鬼,我反而松了口气,兴许这姑娘是一个好鬼呢,给我指路让我来找想找的东西。
我弯身把那草人从地上抱起来,然后倚靠到旁边的一个大石头上,向她作了个揖,表示了感谢。然后我就一个人继续沿着这条小径往山上那个白色的小楼走去。
没有多大功夫,我就来到了在山脚下看到的那个玉白色的小楼面前。
这小楼在山脚下远看时感觉很白很干净,其实走近来看也不是那么白,楼的外墙上满是青苔,一楼二楼的窗户都破破烂烂,好几扇窗玻璃都烂开了,一看这楼就是很久没人住过的了,像是一幢废弃了的小洋楼。
我想起那姑娘说她家就住在这里,心里面唏嘘了一下,姑娘也是个可怜鬼,在这荒山野岭的,只有以这座破楼倚身,也怪值得同情的。
我从腰间拔出军用匕首握在手里,然后慢慢从小洋楼的一楼房门入口进去,这小洋楼的门并没上锁,用手一推就开了,里面有点暗,但并不是非常黑,从窗户透进去的光让里面还是有一定的亮度。
我在底楼的客厅里四处转了转,里面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这房子根本没人住,诺大的客厅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连普通的小物件小家什都没有,只摆放着一个茶几,茶几旁边有两三张沙发围着。
我又把旁边卫生间里也看了看,再到隔壁的厨房里也看了看,都什么也没有。
我又沿着楼梯走到小洋楼的二楼去,这二楼上只有三间卧室,每个卧室里都摆放着一张床,不过已朽烂得不成样子。
至此,这小洋楼都被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而且我也没看到有万字符块。我心里面纳闷,这房没什么啊,女鬼姑娘为什么要把我往这里引呢?
我带着不解从二楼又走回到一楼,心里面装着古怪。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在一楼楼梯旁边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一个拐角。
我走到拐角那里,发现竟然还有楼梯,是通向地下的,看样子这小洋楼不止两层,下面还有地下室。
于是我沿着楼梯走下去。
可这一走我就觉得背心有点发凉了,这楼梯太长了,长得不正常。按说如果是修楼顺便修的地下室的话,从一楼通向地下室的楼梯最多也就和一楼上二楼的差不多的路程就行了,可这时我走了很长都还没看到地下室,这楼梯连弯都不转,就一直直直的向下延伸。而且上面的自然光根本照不到这里面,没走多远,就一片漆黑了。我只好把手电筒拿出来打亮。
往下走了很久,楼梯才到了尽头,我来到了一个不算太宽敞的地下洞穴里,这洞穴不大,但前面却有一扇金属门关得严严实实。我上去用手摸了摸这金属门,发现居然是万字符块那种金属,同时也是曾经走过的地宫里那种做软梯的金属。
我用手推这扇门,门纹丝不动,我又使劲,门还是不动。我用手电照着这门,只见上面很光滑,没有门把手,也没有锁之类的。我又再看看四周,四周岩壁上到处也都很空,并没有看到任何开关或机关。我想起第一次和老郭他们一起去雅安名山县那个玉顶山的地下内时,也遇到过一个石门,当时老郭是在一个倒吊着的石像嘴里找到的开门的开关。可这里我看了所有周围,并没有那种石刻的人像,任何雕像都没有。
我有点着急,又到金属门前从上看到下,突然我就见到在门的最下面靠近门底那里有一个凹槽,那个凹槽竟是一个万字符号的形状。我心里一个激灵,马上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之前找到的万字符块,直接放到那个凹槽里面去,大小刚好合适,只听“卡嗒”一声,万字符块卡进了凹槽里,同时间门的里面也传出了“卡嗒”的声响,这时候,我又用手推门,完全没用什么力,门嘎的一声打开了。
这金属门打开后,我看到里面也是一间不大的石室,石室最里面靠岩壁的位置放着一具棺材,是一具金属棺材,不用走近去摸,我就猜想那棺材的金属材质从眼观看上去多半又是做门的这种金属。
不过让我看到最显眼的还不是靠里面那具棺材,而是一个躺在地上的尸体。
这具尸体就在离打开的金属门不远处的地上,不是古尸,而是一具现代人的尸体,身上穿的现代的短袖和七分裤,是一具男尸,看年龄没有多大,顶多二十岁左右,是个青年的尸体。之所以我能肯定他是尸体而不是活人,是因为这男尸身上凡是能看到肌肤的地方都长满了一层白青色的绒毛,且肌肤一看就不是活人的肌肤,而是呈暗黑色的半干酪样,同时他的手指甲长得出奇,头发也很长。我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些考古队从古墓里发掘出来的古尸,身上就是指甲和头发长得很长,而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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