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体内钻出越来越多的铁线虫,并且向着我们站的位置这边爬过来。飞哥骂到:“妈的!这些恶心玩意儿,怎么还粘着人玩!”我们只好一直往后退避让。但那些铁线虫就像是有雷达一样,不管我们怎么退,它们都能准确的跟着我们爬过来。女尸体内的铁线虫几乎都钻出来了,尸体身上的腔孔里不断爬出来的虫已经少了,但地上对着我们爬过来的却很多。这时我想起我们背包里备得有小瓶装的汽油,原本是想用来在野外生柴火时方便用一下的,于是我赶快打开背包,拿出里面的汽油瓶,打开密封盖,把里面的汽油洒在前方布满了铁线虫的地上,然后在地上洒出了一条引线状的汽油线,装回瓶子,并示意飞哥跟着我一起退到这个石室唯一还没有布满铁线虫的最西边的墙边,然后找飞哥要来他的火柴,划燃后扔向了那条汽油线,瞬间,那些汽油全被点燃了,石室里顿时燃起了大火,那些铁线虫在地上翻滚挣扎,使劲甩动着它们如同一根根钢缆的光滑身体,那情景既恶心又狰狞,好在大火让它们渐渐的就全都不动了。但大火的高温同时炽燃了那具木棺材,还坐在棺材里的那具女尸如同直接坐在火化炉里,在烈焰中慢慢被烧焦焚化。
不知道是汽油浇得过多还是这石室内通风效果比较好,这火没见小,反而越烧越大,石室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我和飞哥被火温烤得不行,脸上、头上、身上都出了很多汗,我感觉到自己脸已经烫得不行了,我甚至还闻到不知是飞哥还是我的头发被烤焦的一点气味,但没有办法,我们能做的也只有使劲把身子尽力的往后贴,但后面已是墙壁了,而那边当初进来的门和路现在又全被火焰包围着,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在点火时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们在点火前应该先到进石室的门那里去才对的,这样才方便自己逃生。现在倒好了,我们自己居然被大火困在这石室里了。
我正在想看来今天我们的命估计要交待在这里了,突然,身后贴着的墙壁一下动了,我们所背靠的这一块墙像一扇门一样往里翻了进去,我和旁边的飞哥都没来得及反应,两个人直接往后倒跌了进去。
等我们从地上爬起来,四周已是一片漆黑,刚才的火光全都不见了,而且突然我们也感觉到凉意,再没有火烤的那种温度了。我摸了摸周围地上,摸到了我的手电筒,我拿起来摸了摸开关,可能是刚才跌倒的时候把开关碰关掉了,于是我重新把它打开,灯亮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实际上已经在另一个屋子里了。我往前面怀疑是刚才我们跌进来的方向照了照,只见前面就是那墙壁,不过这面看到那墙上什么壁画都没有,只是灰色的石壁。我问飞哥刚才是怎么回事,飞哥说他也不清楚,只是刚才他在靠着墙时摸到了一个有点凸起的东西,然后突然身后面墙就动了,自己没注意直接就倒进来了。我们这时才明白,原来实际上这个墙是活动的并且有机关,墙后面原来是个暗室,而我们现在就已经进到这暗室中来了。
我说:“飞哥你摸得好,你这一摸,我们两人都暂时得救了,至少不用当场被火烤死在那边。”飞哥叹口气:“唉,但是我们那样用火烧好像对那个去世的妹子有点不敬啊!我刚才看到那棺材都一起被烧了。”我笑笑说:“有什么不敬的,你刚才不是还在感叹那个古代妹子那么多年了却还无法安息吗。这下很好啊,我们用一场大火让她魂归魂土归土了,相信她的灵魂这下终于可以安息了。这是好事才对。”飞哥想了想,同意了我的说法。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对飞哥说:“飞哥,既然这个墙壁是活动的,那你说,老郭他刚才不见了会不会也是无意中从这面墙进到这里面来了啊?”飞哥点点头,说:“肯定是这样,要不他还能从哪里消失啊。”
可是老郭既然进来了,怎么没人影呢?我拿起电筒向四周照去,飞哥也从背包里拿出他的电筒打开灯照向周围。只见这个房间也是石室,但是比刚才那间要小很多,而且四周墙壁上都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壁画。这时候,飞哥往前方指了一下,我才看到这石室有一面墙那里有一个门洞,门洞外像是有通道。我说:“走,出去看看。”于是我和飞哥一起前后从那门洞钻了出去,只见外面果然是一条通道,但通道却不是一条路,而是三条路。左、中、右都有路。飞哥看了看我,眼神里像是问我该走哪一条。我也拿不准,于是就凭感觉指了指中间那条路,飞哥便跟在我身后一起从中间那条路走去。
这通道不是很宽,也是刚容得下一个人的宽度。走在这通道里,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我们的脚踩在地上的灰石中的声音。通道两边的壁是褐灰色的,但是有些地方却又有一点壁画,那壁画不是别的,也是之前看到过的那个白衣女举着一只手的画像。通道走一截又会出现几条岔路,我和飞哥都不知道哪一条才是正确的,只好全部以感觉去走。
就这样走走停停,绕来绕去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我们来到了一个感觉有点眼熟的地方,面前又有岔道,旁边还有个门洞。飞哥把头伸进门洞里用电筒照了照,回过头来对我说:“我靠!我们遇上鬼打墙了!这不就是我们开头出来那地方吗!我们走了这么久,居然又转回来了!”我赶快用手电去照着看,果然,这地方就是刚才我们从那小石室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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