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升那瓮声瓮气的不满声:
「我只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别老是整得我好像是个流氓似得,每次都打
电话找人。我最起码还曾经是名人民卫士,怎么会干那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呢?」
说着他气呼呼地打开了车门跳下车去了,真就站在车边撒起尿来。
舒雅被他说得一阵子尴尬,可自己的手机已经拨打出去了,手机里传来了小
田激动的声音:
「喂?是您吗?是舒……舒雅姐吗?」
舒雅只好接听答复道:「是我。」
「没想到您真的会打电话给我,太高兴了。您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来玩游
戏了?」
「我……」舒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眼下的危险好像已经解除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姜鸿升。可怎么回答小田呢?自己本来不打算今天再去玩
游戏了,因为跟丈夫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除,自己哪里还敢再去游戏里跟「小包
子」幽会呢?
「嗐,您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尽管吩咐,我为您干什么都愿意的。」小田显然
是把舒雅当作了心中的女神,热情异常。
舒雅总不能现在就告诉人家小田说:「没事了,我在逗你玩儿」吧?于是她
左思右想总算找了个事由:
「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吗?比如摩托车、自行车之类的。」
「呃……我没有,不过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辆电动自行车,就跟我自己的一样,
我随时可以骑出来。怎么?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驮您过来啊?」小田急切地问询着。
「现在还不用,一会儿你能不能来一趟经贸学院西面四多米……」舒雅把
石材加工厂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说了一下,她想一会儿自己见完梅总办理完公事后
总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的,这里荒凉的很,根本就没有出租车,所以她提前想到
了回去的办法。
「好,没问题。我保证随叫随到。」小田胸脯拍得「啪啪」响。
舒雅打完电话就想看看姜鸿升到底尿完了没有?便偷偷扭头看过去,这家伙
这次居然又大开着车门让舒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边方便的姜鸿升。
这次姜鸿升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还知道背过身去躲避舒雅了,而是直接侧着
身子握着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物用强力的尿柱在冲击一颗树上即将脱落的树皮玩。
他这侧身的姿势,正好将他哪根异常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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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yáng_jù彻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
被舒雅通透地看了个真真切切:只见哪根yáng_jù通体紫色,yīn_jīng粗如幼童儿臂,更
过分的是那异常硕大的紫红guī_tóu,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龟棱子外翻着
比yīn_jīng粗出不少,整个guī_tóu就像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最少6公分以上。因
为这次他整个身体都侧了过来所以整根yáng_jù的长度也被舒雅看了个透彻:比「宁
泽涛」的哪根黝黑yáng_jù还要更长一些。
与第一次看到这根巨阳时的反应不同,舒雅这次再看到这壮硕的男根时已经
没有了初次看到时的惧怕,相反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么一丝丝
羞于启齿的探yù_wàng。
为什么?同一个人看到同一根巨硕的yáng_jù心理感受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彻底改
变呢?
正应了刘希夷在《代悲白头翁》中的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
不同。」
今日的舒雅已经不同于了往日,品尝过了呼老二哪根粗长yáng_jù带给她的那种
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的畅美滋味儿后,她对男人的yáng_jù有了全新的认识。可以毫
不夸张地说:跟呼老二的那次终极交彻底颠覆了舒雅的性观念,呼老二的哪根
黝黑的粗长yáng_jù已经把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xìng_ài世界。
品味过了被呼老二哪根粗长yáng_jù肏弄后的美妙滋味儿,舒雅终于彻底理解了
闺蜜丁欣蕊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儿好,叫人疯狂!」
舒雅偷偷斜睨着姜鸿升哪根吓人的yáng_jù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么?
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来越
紧,似是生怕被什么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姜鸿升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哪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
身来冲着车门用手握着那活儿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guī_tóu蛙口上还残
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长活儿越走越靠近舒雅……
「这个不要脸的,是有露阴癖吗?真是个流氓!」舒雅虽脸朝前看似在看前
方,可其实她的妙目却是在时时斜睨、偷瞄着姜鸿升的一举一动。
随着那根阳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来越紧张,呼吸也越
来越急促。不过那昂大的活儿倒是看得越来越分明了:那红紫发亮的硕大龙头犹
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正冲着舒雅怒目而视,蛙口还分泌出黏黏的莹亮的液体
来,那分明不是尿液。什么情况下才会分泌出那种液体大家都懂的,舒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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