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们刚才差点就真的滚床单了,晏舒年脸色微赧,假装心大地从他面前走过。
但是,他伸手拉住她,将她抵在墙壁上。
晏舒年浑身紧绷,他该不会想续场吧?
也许,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么一出,所以才让许清茹离开,让她上来,也才会有刚才那场床戏。
可既然是戏,干嘛要那么认真,如果那些人再迟些进来,他们恐怕已经亲密无间了。
“坏了我的名声,打算怎么赔我?”顾非白勾起她的脸,柔声细语。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在尽力表演啊!”她心虚地垂眸。
好吧,后面指着那些情-趣用品她是故意的,谁让他总是那么过分!
而且,一个外表看起来那么光风霁月的男人居然那么重口味,很让人大跌眼球的。
“真记仇。”顾非白宠溺地揉揉她的小脑袋,“最近躲我躲到去卖那些东西?”
“是……帮朋友代班!”晏舒年聪明地说,这样,就算他想干涉也没法干涉吧。
“所以,真的是在躲我?”顾非白眼眸冷冷一眯,故意抓她语病。
“有……吗?”晏舒年装傻。
“知道一个女人去送这种东西有多危险吗?还是你觉得自己长得很对不起观众?”那样的画面他都不想去想。
“还好啦,老板免费赠送一支防狼喷雾,还有一个防狼棒。”晏舒年完全没有吓到。
顾非白眼眸忽然变得灼热发亮,轻轻抬起她的脸,“那你刚才怎么没用那些对付我?”
晏舒年怔住,然后慌忙别开脸,像是急于逃避什么似的,笑道,“你是顾非白,我又不傻。”
其实,在他那样问后,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压根就没想过拿背包里的东西对付他,甚至完全忘了有那些东西。
这绝不是因为她记得他是顾非白,记得他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如果她真的不愿,管他是谁,照打不误的。
所以,是为什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细思极恐,晏舒年赶紧推开他,走过去收拾东西。
“这种东西,我希望你是最后一次送!”顾非白指向散落在地上那些花样玩意,语气摆明是命令。
“哦。”晏舒年呐呐的应声,捡起帽子戴回头上,拿起桌上的钱,从包里找出六十块放回桌上给他,“我要回去交差了。”
顾非白看到她算得这么清,不由得微微蹙眉,“拿着!”
他不喜欢她跟他算得那么清楚,非常不喜欢。
“不了,钱,还是一清二楚的好。刚才说好了给你优惠两块的,所以找回你六十。”晏舒年扯唇微笑。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他说她跟他借钱是自取其辱的话。
顾非白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她,“以后用这张卡。”
晏舒年看着那张卡,心里觉得讽刺。
卡中之王啊,就算你去刷架飞机都刷得下来的卡。
他此举,不觉得矛盾了吗?
“等我用得上再说吧,带在身上还担心招贼惦记。”她脸上微笑着,但是她知道,就算哪天饿死也不会跟他开这个口。
顾非白看着手上的卡,干脆直接将皮夹递给她,“自己选一张!”
语气绝对是必选题!
晏舒年看着皮夹里插满卡槽的银行卡,不是黑卡,就是白金之类的尊贵卡。
在他执着的眼神下,她只好伸手接过来,随手抽了一张,反正她也不会用他的钱,哪张都一样。
就在她准备把皮夹递回给他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看到放在皮夹里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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