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就然然这情况,她还扭来扭去……也许在仓库还是不适……
但是我也没有离开。「然然,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痛苦。」我是说实话,
不要说那兽性大发的哥们,我感觉连小腹都被牵扯到隐隐作痛起来。我用手握住
她的膝盖,想把她翻过来,回到最开始那个最方便的姿势。
「你先站开!……你!……站!…开!……」正如我所料,然然那会发怒也
只是在争取时间,她看到用处不大,又开始撒起娇了,只是这次她改成了用脚蹬。
她显然还记得上次怎么让我临阵撤军,现在是找准了蹬!不过她貌似从一些文学
作品中,误读了「命根子」的意思,她两只小脚像是从未走过路一般娇嫩,此刻
死命的蹬着我那红得发紫的兄。
我舒服极了,便由着她,在那儿享受起来。
「你怎么……」她看到这最损的一招对我都失去了作用,惊慌极了。「你先
站开,你让我先看看它。」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心想:害怕都是源于未知,我们对于宇宙的害怕,
对于鬼神的害怕,对于命运的害怕都是源于未知。所以然然现在害怕是正常的,
不妨让她多做一些了解,就她这个小色女,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我刚一从她身上起来,她就从藤椅上坐了起来,连忙把小内给拉了上去。
不过她也不是骗我,还真的就猫着身子盯着研究起那红的发紫的怪物来。
这丫头,果然神经大条,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真是从容啊!
「我不要!这个太大了!肯定会疼死我的!」我自豪的将三军列阵在前,让
她检阅了足足五分钟,结果然然一句话,差点没让本来就缺氧的我直接晕倒。我
心中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悲哀。这都什么逻辑啊!
「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轻轻的,你一疼我就停!」我试图说服她。
「放屁!」这妹子原本强悍的一面显露无疑,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么?「这么大!你被一根萝卜捅你pì_yǎn你疼么?」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又没被捅过,我怎么知道?况且,她什么时候这么粗
俗了!
她没理我,用手捏了捏棒子的部分。「你疼么?」
我摇摇头。
她用手,使劲,捏着我棒子的部分不放。「你疼么?」
「好舒服,我快撑不住了。」我说真心的,我那兄打架干仗还行,什么时
候这样被研究过,都在那里口吐白沫了。
「诶?它还可以吐水的么?」然然发现了新大陆,用手去挤我兄的脸蛋,
我兄又是一口清澈的老血喷出来。
「然然,我真不行了,我感觉就要爆了。如果我还压抑回去,我以后肯定太
监了。」我发现其实现在无助的其实是我,然然明显对刚刚绝招miss耿耿于怀,
现在在那儿又捏,又搓的研究生理构造呢。硬来吧,我不想,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功;不硬来吧,真心怕出事。
这时,只觉得那郁闷的兄被一股温暖的感觉笼罩住。随即又传来一阵刺痛。
「唔……住用聋(这样呢)……位动么(会痛么)……唔?」我低头一看,
感情这丫头一脸天真看着我,口里把我那兄含进去一大截,正用牙齿来测试其
物理防御极限呢。
谁教她的?!然然不是一黄花大闺女么?我突然恍然大悟,看来《xx病栋》
她们果然已经看了。而且除此之外,这两小色女,肯定还涉猎过别的题材!
「痛!痛!痛!痛!痛!痛!」她还真的就咬起来,我急得连忙往外拔,拔
也拔不出!
然然见我喊痛,赶忙卸了下巴的力气。一道温软湿润的力量,盖上她刚刚咬
着的地方,绕着我兄打着转。不过她锋利的小牙齿还是割得我兄生疼。
「呃……」我喉咙里不自的就发出声来。「别咬我啊……」
「以住顾住么啊(你这个这么大)……唔八能张住木咔啊(我嘴巴只能
张这么开啊)……」本来准备攻陷她的大部队被她包了饺子,进退两难。可她眼
睛忽闪忽闪无辜的看着我,我真心只能就这么认了。再说了,这下边的嘴巴啥时
候不能撬开?就然然这还没怎么着就洒水车似的,以后真的怎么着了,想要上边
嘴巴服侍恐怕都没得机会了。不过,尽管这样,我也得教教她才行。
「含进去些嘛~ 」她咬来咬去,就是拿着个头在咬。我教唆她说:「看能整
根含进去不?」
听我这么一说,然然还真的就又张张嘴巴,往里面含了一些。我虽然扶着她
的头,也不敢往里摁,听她去。
「不行不行!」我这部队还有一半在外头呢,她就给抽了出来。用手拿着我
的部队在空中甩来甩去。「这个太长了啦,等你短一点先。」
刚刚就嫌弃太大,现在就嫌弃太长。有这么嫌弃人的么?!
我只能好好劝她:「你就把这个当冰棒啊……红豆冰啊!」我们这儿那个时
候最流行的红豆冰,就是这样圆柱形的长棍。
「红豆冰哪儿这么粗!」她还拿着甩个不停,让我威风扫了一地。照这么甩
下去,我那部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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