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倍受容和教导的夜融雪,哪曾见过他彬彬有礼的谦和外表下隐藏的、面对心爱之人充满yù_wàng的成熟男子呢?敏感地感觉到rǔ_jiān酥麻饱涨,她的脸“唰”的酡红,自觉羞窘,再没有抬脸的余地了。
她一丝一毫的变化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内心澎湃不已,多少年来一点点萌生的超越血亲的情谊逐渐累积,焚烧了所有的理智和局限,此时此刻他的心灵,他的ròu_tǐ,无一不在喧嚣鼓噪,疯狂呐喊:拥有她!她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一想到心爱女子不解风情,早已和他的亲弟弟相许终身,岂能不痛彻心扉!一想到他们也曾这样被翻红浪,激切缠绵,他就无法控制迸发的恨意!
他恨!同样是一脉相连的兄弟,他为何入不了她的眼?
“大哥,放开我,我……”眼见他浑身突然弥漫的阴森恨意,她扭动手臂挣扎,却正正对上他意味深长的冰冷笑容,如此喜怒无常,顿觉惊惧。
“放开你?死了这份心吧!”他咬牙道,围在她腰上的手勒得她生疼。
盛怒未消,他又突然迷醉叹息:“不能放你走,你可知——我这辈子,却也是无法解脱!”就在她以为他安静下来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拉开她的yù_tuǐ,惹来一声惊叫,热辣辣的目光直直盯着腿间可怜颤抖的娇花,喃喃念道:“我还没有得到你,怎么能罢休呢?”
她羞得泪珠大颗大颗滚出眼眶,无地自容,“求求你,别这样,大哥……呜呜……”
大灯影正亮,床上铺着鸳鸯合欢锦被已有些凌乱,床帷隐隐摆动,若有似无的温甜香气沿着麒麟香炉怡然喷出,徒添几分情趣。床内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哀求声和男人间或的低低赞叹、哑声粗喘。再一看,正是那新婚夫妻颠鸾倒凤,春宵一刻值千金。
美貌女子玉雪肌体,长发披散,蛇一样柔媚的身子颤抖扭动,脸上清泪几许,双腿却被硬摆成最yín_dàng的姿势;俊美男子衣冠穿戴皆整齐,这时正埋头于女子大张的腿间啧啧吸吮,甚至把细白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牢牢压制,抬头望着她一笑,英挺面容自是温柔和煦,舌尖居然意犹未尽一般舔舐唇角沾染的透明ài_yè,状若冷静,下腹处衣衫却已有明显隆起。
“你看,你还是需要我的。不然下面的这张小嘴为什么要哭得这么厉害呢?”说着,温热舌尖灵活探进那片粉嫩的娇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拼命搅动。
被男人铁臂固定的人儿猫一样的弹起扭动,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欢迎。
“啊、啊!……不……轻点,呜呜……”
松开钳制,他忽然抽身起来从枕下摸出一个精巧的圆形翡翠小盒,打开时伴有温润浓郁的木质香气,若兰若桂,闻起来约摸是女子用的上好香膏。长指轻巧地扭开盖子,异常优雅。
他用食指沾取其中透明香脂状的膏体,冲着迷惑有气喘吁吁得满脸通红的她温柔一笑,几乎使人错觉,那笑容里的和煦温情,竟然一如少年时。可偏偏薄唇里吐露的话语,戳破了她短暂的幻想。
“这种香味很好闻,对吧?我命人专门为你调香研制,万金不换,全天下只有这么一小盒哦!”他唇边的笑意缓缓加深,几缕碎发拂过俊逸的脸庞,羽睫无害轻眨。
“我保证,你一定会爱上它……如痴如狂……”
镜里颜非昨
身上不着寸缕总觉得凉凉的,再加上夜骥影赤裸裸的目光,活像是一头狮子对垂死猎物的胸有成竹,若不是他的衣衫红得刺目,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提醒她,她从小依赖的大哥竟然……
“那、那是什么?”她的心突突直跳,莫名觉得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乖,别乱动。”他笑着拍拍她红润的脸蛋,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孩子。然后便将一根沾了膏体的手指蓦地探入干涩的花径里旋转搅动,十足调情之举,手指还顺势抚触轻按外面的柔嫩花瓣,时而指尖慵懒弹弄娇怯小核,任它红肿后无助颤抖,格外艳色。
“啊……嗯嗯……”
正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却又毫不犹豫地离开,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本书捧在手中,靠在床头起来。
晕黄的烛光投射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和情欲,只有清幽恬淡,认真看书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优雅的书卷气。俏生生的光裸玉体就在他旁边,迎着烛光散发出微弱的光泽,荧荧洁白,两手被抬高绑在床沿的木梁上,乌黑秀发披散在,面含媚态,简直就是魅惑人心的女妖。
体内和嘴里都被夜骥影强迫涂抹了一层“香膏”,没多一会儿,夜融雪就觉得身子里好像有点着了的火苗越烧越旺,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到胸口和脚趾,虚软不已,就连那……桃源之处也一阵阵地麻痒起来,酥酥麻麻地像是羽毛在轻挑心窝儿,而后又夹杂着热意和不可抑制的湿润滚滚袭来,逼得她咬着下唇憋红了脸,低低逸出一声难耐的媚人呻吟。
那天下只有一盒的珍贵“香膏”竟然是特制的春药!
耳边传来越发明显连续的呻吟声,他仍然静默,仿佛书中自有颜如玉,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可她明白,他的状若无睹其实是在等待她的求饶。
“好难受……求你,求求你……”
秀额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蛾眉轻蹙,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在床上辗转反侧,微启的红润双唇不断吐出酥人心骨的嘤咛,被布条绑起的手也因为不停挣扎被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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