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侄啊!你可立大功啦!”
“哪里哪里,这是晚辈应该的,贺喜叔祖又添新徒啊!”说罢,李三元向李茂元敬了一杯酒。
原来今天李三元在现场,发现自己兄弟居然敢抢仇家的亲,而且新娘子还是他表妹。李三元见势不妙,如果不及时行动恐怕大哥和表妹都要没命了,就偷偷跑回去通知。而李家长辈驾临,城主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派牛喜连夜去找李三元回家。长辈来了,按规矩每一个旁系晚辈是要亲自拜见的。所以李三元接机面见了李茂元,并声情并茂地说有一个大消息。
“哈哈,我也想啊!可惜这天才自有天才的去处,我们就只能沾沾光了。”
“叔祖的意思是,任家小姐会被送往玄天门。”
“没错,自然是玄天门!只有这种超级门派才有资源培养起一个天才啊,云间宗终究是寄人篱下,还欠些火候。”
李三元不知道的是,按照玄天宗的规定,但凡各分支门派举荐’天启者’,便会赐予丰厚的奖励,至于这奖励究竟有多好,那只有玄天宗的人才知道了。南州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出现过’天启者’了,据说当初云间宗的祖师爷就是因为有恩与一位’天启者’,才有这开宗立派的资本。
“那真是太可惜了!任姑娘的表兄是我结拜兄弟,所以她也算是我的妹妹,现在我兄弟身负重伤危在旦夕,又要空留任姑娘一人了,她不能拜在叔祖门下实在遗憾。”
“不打紧,不打紧,世侄呀,要不你随我去云间宗吧……”
李茂元面带笑意的望着他,一手把酒杯放下。
现场只剩下李三元强忍着一副苦瓜脸。
我不想去啊!我还没取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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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别哭了……”任若婷嘴上虽然安慰着母亲,可是自己的泪水也一直含在眼里。哥哥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培元丹都已经喂下,可云冶除了微弱的呼吸和心跳就没有任何意识了。
“云儿,是姑姑造的孽啊,是姑姑欠你的……”周冬雅依旧精神恍惚,一边流泪,嘴巴里一边不停念叨造孽啊,造孽啊。
“大小姐,这是家主送来的[养元丹]。”丫鬟呈上一个精致的小瓶,里边是一枚类似培元丹的丹药。
“你让他把所有的疗伤丹药都找出来,如果我哥有个三长两短,任家人也不会好过!”
“是,奴婢这就去。”
在任若婷心里满是对仇任两家的怨恨,他们不仅算计自己,还差点害死哥哥。
“哥,你坚持住,等我去了玄天宗,我就找最好的医生来救你!”
两天后,任若婷就被李茂元等人带走了。现在仇家和任家都对周冬雅和云冶客客气气,甚至不惜代价讨好两人。这两天两个家族送来的疗伤丹药数不胜数,就快堆满了半个房间,还有各种族里珍藏的天材地宝也都通通贡献出来了。
但是云冶的伤势并未明显的好转。任千古亲自给他疗伤把脉,结果也只能说还吊着一口气,不过对于任家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如果云冶死了,他们自然也脱不了干系,最后也吃不了兜着走。
反倒是仇家左右为难,他们既担心云冶就这么死了,又害怕任若婷回来复仇。仇中天已经拜访过三次,也送了不少谢罪品,可惜都被周冬雅拒绝了。仇隐龙不仅对他破口大骂,还召开族会商议将他家主一职卸去。据说还有其他族人提议将他流放[外缘地],现在仇中天想死的心都有了。外缘地是妖兽肆虐之地,人类贸然进入则九死一生。就算是已入先天的修士都只能说有逃命的本钱。
“先生”
“这孩子怎么样了?昏迷多久了”
“快三天了。”
“让我看看……”
先生又替云冶把脉,但是不一会儿便紧皱眉头,先生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表情很是难看。
“先生……”
“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惜我来晚一步啊。云儿这孩子性子直,又冲动,唉……”
“先生,是我的错啊!”没说两句,周冬雅又抽泣起来。
“不能怪你,可万一这孩子的父亲知道了,事情就不可收拾了。”先生话语中带着焦急。
“那我就以死谢罪。”周冬雅说。
“死死死,我们都以死谢罪有用吗?”先生回答道。
“眼下只有玄天宗的人可以起死回生,不然云儿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活死人。”
入夜的时候,门房伙夫送了一次热水,先生洗漱后便从客房出来散步。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云冶,即使服用那么多丹药,对云冶来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他的脉络已经完全乱了,丹药的药效无法作用在伤势严重的五脏六腑,只能靠丹药维持微弱的生命迹象。
而在去那边的路上,却刚好碰到了任千古。
“先生是去云公子那么?”
“正是,家主是否同去?”
“唉,我也想啊,可惜冬雅不让我进去啊。”任千古一脸无奈的说到,“先生,这里是我派人到云间宗换回来的[培元丹],先生就替我带进去吧。”
“家主一番好意,我替云儿心领了。”接过丹药,先生又问:“家主可方便借艘[云船]呢?”
“先生的意思是?”
“我想带云儿去一趟玄天宗。”
“若能救云公子一命,任家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只是这云船非一般坊市有售,先生给我一些时日可好。”
“那请家主尽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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