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洋流,加上船桨的推动,橡皮艇不到四十分钟就接近了乾山岛。收起桨
板的我举起m24袖珍型红外微光望远镜向岛内望去。只见此岛中心区域矗立着
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除了这栋建筑,沙滩靠右的方向上还有一个小木屋以及一
座大约七八米高的了望塔。此刻木屋里正亮着微弱的灯光,而了望塔的顶端,也
有一点忽明忽暗的火星。看起来,正有一个男人在塔顶抽烟。
「岛上一共有十二人。」长发绑扎,同样全身披挂着各种装备与武器的妍舞
取下了用枪绳挂在其肩膀上的g36k卡宾枪。之后一面加装消音器,调整瞄具
,一面继续低声开口道:「除了关丽,吕跟石以及他们的七名手下外,还有——
」
「纪晓梅跟我们的好室友——黄蜂。」我张口就说出了她想讲的。接着
又举起望远镜观察着了望塔,嘴上也没停止说话:「从这到那儿大概四百米距离
,海面颠簸,你确定能打得中?」
「不然我们怎么登岸?」已做好射击准备的她在回完话后便身子一斜,脊背
贴在艇沿,双手前后持枪,单眼扣住潜望式红外瞄准镜。这一瞬间,我能充分感
觉到她体内缓缓腾起的,压抑到极点,且即将爆发的杀气。
「狡若智狐,动如狼豹。」在内心暗作此想的我依然没有放下望远镜,等待
着她百步穿杨的一刻。
「噗——」
随着从枪膛里跳出来,并在空中打着漂亮跟头的弹壳坠落,望远镜里的那人
刹那之间就一头栽倒,再无任何动静。
「继续前进,准备上岸。」放下卡宾枪的她一拍我的肩头。得到了示意的我
随即又操起船桨,缓缓向前划动。
登岸以后的我俩将橡皮艇内的气体放空,悄悄将其塞至了望塔的底下。然后
便矮下身形,踩着低沉的碎步,一点点的接近着那个还亮着灯光的木屋。
「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来了。」一边前进,走在我身前六七米处的妍舞一
边用挂在其鄂下的喉式无线电耳麦对我低声说着。
「嗯?哦,那是吕国强为求保全性命,连出昏招了?」左手提着编织袋,右
手握枪,脸部还带着an/pvs-14单兵夜视仪的我也用耳麦回应着,语气略显好
奇。
「啊——」就在这时,从木屋里传来一声女人所发出的凄厉喊叫,尖叫中包
含的绝望,以及愤怒,令人毛骨悚然。
「老鬼,长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戏了。」身形稍稍一顿的妍舞很快就恢
复了冷静,并加快步伐向那儿前进。
隔了数日,再次从她嘴里听见我的绰号,让刚被尖叫声惊住的我感觉无比的
亲切,遂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已快接近木屋的我俩也觉察到了一阵男女混杂在
一起苟且媾交,放声辱骂的淫秽之声。甚至,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哀求之声。
「怎么,准备放弃关丽?」三分钟后,跟着她一块儿蹲在木屋墙角的我不紧
不慢地扫视了周围一遍,随后问道。
「她只是枚棋子,没价值了,就得死。你那个也一样。」说着话的她单手从
胸前取下了一枚强光震撼弹。
我摘掉了单兵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过可以通风的窗户向里窥看。
木屋里的地面上铺着层干草。顶上安置着一盏普通的,正发出昏黄灯光的灯泡。
木屋内有四男两女,男的之中没有吕国强,也无石嘉然的身影。看起来都只
是他俩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关丽跟纪晓梅。
不过,此刻的关丽,已经死去。不同与上次石嘉然对我的虚言诳骗,现在的
关丽,一丝不挂的被弃在木屋一角,雪白晶莹的肌肤也已不见一块好肉,几乎全
是乌黑或者青紫的伤痕。秀气清雅的瓜子脸则黏满污浊发黄的男人jīng_yè。泥泞不
堪的下阴处更是插着一把尖锐的利刃。从这可以判断,刚才的那声惨叫正是其临
死前所发出的。
跟关丽双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惨死法相比。此时的纪晓梅也未必好到那里
去。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同样身无寸缕的她面对着四个shòu_yù暴惩的男人,脸上的
表情极度麻木。那是一种彻骨地悲哀,绝望后的无助。
「我都已经说了,已经说了,都是他,是他叫我来的。是他,是他,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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