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孙建柏其实心里有些打鼓,他完全没有想到董长生给自己推荐的风水大师竟然这么年轻,这么重大的事情,董长生肯定不会和自己开玩笑,但是一对比自己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风水大师,孙建柏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孙老您好,我是李响。”李响微笑着回道。
看见孙建柏的第一眼,李响已经从他的面相之中看出了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看出了此人位高权重且气运非凡。虽然已经退休,但那种上位者的气息依然会在不经意之间散出来。
“李大师,实在不要意思,劳烦你大老远的从晋城跑到西安。原本我应该亲自去接才是,但家里出了这件事情,实在脱不开身。”孙建柏的话很客气,没有以貌取人,给足了李响面子。
“孙老言重了,能够见到孙老,是我的荣幸。”做为一名风水师,得清楚一些为人处世的门道,特别是在一些重要人物的面前,姿态得放低。
见李响举手投足之间神情自若,言语低调,孙建柏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好感,爽朗的笑道:“咱俩都别客气了,我已备好晚饭,李大师,里面请。”
“孙老,饭恐怕得晚些吃了。在来之前蒋主管已经告诉了我整件事情的经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时间不等人,孙老您还是先带我去看看那七个死去的女人要紧。”李响直言道。
提到这事,孙建柏脸色严肃起来,点点头,看向一旁的蒋成功:“成功,备车。”
半个小时之后,孙建柏带着李响进入到了距离孙家祖祠不远的一家医院的太平间。
七具尸体并没有放进雪柜之中,而是放在七张床上摆成了一排,每具尸体上面都盖着一块白布。太平间内阴森冰冷压抑的气氛让孙建柏有些不太适应,眉头拧了起来,咳嗽了两声。
李响走到其中一具尸体面前,将尸体上面的白布掀开一部分。死者的面容露了出来,是一个中年妇女,脸部的肌肉早已僵硬,皮肤呈现出一种紫黑色,虽然整张脸并没有扭曲变形,但看上去还是能让人感觉脊背凉飕飕的。
神识外放,向这具尸体探测过去。
李响脸上的表情一惊,双眼死死的盯着死者的腹部。通过神识,能够看见死者的腹部内出现了一个胎儿的形状,胎儿不仅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反而能够感觉到一股子邪恶的气息。
难道是这中年女人怀孕了?
李响再用神识去探测另外六个死者,探测之后,李响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七个女人的肚子里居然都有一个死去的胎儿!
“这个……”李响收回神识,看向孙建柏,“孙老,之前法医检查的时候,有现这七个死者身体中的异样吗?”
孙建柏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法医根本查不出死因。李大师,你所说的身体中的异样是?”
“这七具尸体的肚子里都有一个胎儿。”
这话吓了孙建柏一跳:“这怎么可能?之前法医对尸体做过全身扫描,根本没有现肚子里有任何东西。”
李响并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再问:“孙老,你可是得罪过什么人?”
“得罪人?”孙建柏沉思少许,道:“李大师,想必你也知道我退休前身居何职,若说没有得罪过人,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要说具体得罪过谁,这个还真弄不清楚。不知李大师看出了什么问题?”
李响直言道:“有人在这七具尸体之中种下了蛊,一种名为死婴断运的蛊。”
听见“蛊”这个字,孙建柏神色大变,对于略懂玄学的他来说,深知蛊术的可怕,难怪没有风水师愿意接手这件事情。
所谓蛊,是一种施以特殊秘法,施种在宿主内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且可怕的物体。施种的方法可以直接施种也可以间接施种。蛊只能是女子所养、所种,男子无法养种。
最出名的蛊术是湘西苗族的蛊术,很少有人知道萨满巫师也会中蛊,其蛊术的恶毒性,绝对不亚于湘西苗族的巫蛊。
自打蛊术产生开始,世循传女不传男,早为三苗先民用于情誓,两只为对,亦称。如遇背叛,一方自尽,蛊从其体内飞出,引动另一破体飞出,使其巨痛七日之后方气绝而亡。
蛊术展演变至今,经过了诸多的强化和改良,蛊的种类也是五花八门,特别是萨满这一支的蛊术,是最让风水师头疼的,几乎已经到了“谈蛊色变”的程度。
“孙老,看来有人想利用蛊术断了你们孙家的气运。”李响将尸体身上的白布盖上,向着太平间门外走去。这死婴断运之蛊,李响已经可以肯定是萨满黑巫所为,若是湘西苗巫种下的蛊,蛊种成长绝对没有这么快。
无论是萨满白巫,还是萨满黑巫,抑或是萨满祭司,均来自萨满教之中。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宗教,很少在世俗社会之中抛头露面。就连天灵尺内对萨满教以及萨满巫师的记载都很少。
来到外面,孙建柏之前还算镇定的脸上此时已是满脸的焦急,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道:“请李大师出手相救我孙氏一族。”
“孙老,我既然来了这里,必定会出手,不过现在时机还没到,我们还需要再等三天。”
孙建柏很不解:“这是为何?”
“三天之后的夜间十二点,七具死尸体内的蛊种会完全成熟。到那个时候,中蛊之人必定会前来取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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