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很多的神秘土地,有的肥沃,有的贫瘠。无一例外,它们都需要耕种,只是农夫不同罢了,甚至有轮值农夫。
这些土地上,总开着很多花朵,造型各异,甚至千奇百怪,色彩各异,总让人们忍不住想去探寻,采摘。
我的眼前那时的土地如同覆盖着白雪,有着优美的地势线条。
雪地中盛开着娇艳的花,紧扣的花瓣,其实只是含苞未放,实在让人称奇。
水珠浸花别样红,珠光竟闪耀,是一道最美的风景线。
让你忍不住仰天长叹,最美的风景配上最美的皮囊,那是老天的垂怜还是眷顾呢?
偏偏这美好的资源哔了狗,还被别人所整合——都是无法直视的画面。
我很想像对付叶曦雅一样,上与下都不遗弃,但是那时不能了。我只是一个带着厉害农具有农夫,受尽折磨的农夫,但我也是个大夫,临时的,因为人命关天。
我摸了一下宋香梅的鼻息,只有心脏还是暖暖的,但心跳已经停了,吓得我冷汗都出来了。妈的,她没有呼吸了,要是真死了,我可就说不清了。
当下,我拼命的给她做心脏复苏,狠狠的按压、松放,交替做着人工呼吸,拼了老命,一口一口的用力吹气。这样的急救方式,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我的母亲曾经就是急诊科大夫。
那时候,顾不上什么手感、弹力之类的,我只想疯狂努力,甚至大叫着宋香梅,你个贱人啊,你别有事儿啊,别死啊,你死了老子的罪就白受了啊,老子怎么办啊!
凡此种种语语,夹杂着我在这厂里吃的苦、受的罪在脑海里纷至沓来,让我竟然流出了泪,所有的急救行为都只是像条件反射一样做出来了。白色海碗扁了,又弹起来;红唇如花盛开,又合上。
妈的,那时候竟然还有一种心理,真怕老天妒红颜,让她真的死了。这么美的人,死了可惜。
五分钟的努力,我一身大汗淋淋,泪水连连,竟然产生了奇效。
宋香梅心脏复苏了,有了呼吸。她缓缓的争开眼,看着流泪的我,惊了一下,然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尖叫一声,将正要给她继续做人工呼吸的我猛的推了一把。
妈的,她力量真大,把老子推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得老疼。
她从那大沙发上翻起来,大骂着我:“舒福,你个混蛋臭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贱人狠狠的给了我一脚,踢在天赋异禀上,老子竟没躲开。
妈的,疼得老子快晕了,缩在地上,捂着,跟死虾一样。她倒好,直接冲回她的休息室了,门关得砰的一声。
老子躺在地上,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感觉很累,但想想这贱人醒得快,醒来就这么一如既往的暴躁,还是略有欣慰了。爬起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抹着汗,取了支烟出来点上,深吸,轻吐。
妈的,那时候才想起先前的一切,美丽的风景,感觉手上还有滑滑的感觉,唇边还带着她的唇香似的,这让我忍不住有点热血上头。
想一想,也许是她昏迷的时间不够长,所以才能那么快让她恢复活力吧!
可想想她醒来就给我一脚快要了老命,我真是后悔救她啊!
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宋香梅才从休息室里出来。她头发吹干了,换了一条黑丝短裙,头发有些湿,但又显得容光艳丽了,看来问题真的不大。
她看到我在那里抽烟,脸上还微微有些红,冷冰冰道:“舒福,你这个色晴狂,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要是不说清楚,我马上报警!”
我一掐灭烟头,起身道:“宋香梅,你别不识好歹啊!我看你是疯了吧,洗澡也不开排气扇,这大热的天,你不怕被憋死吗?还是你想做那个杏窒息啊?你已经被憋得没呼吸和心跳了,是我给你做的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累得我快瘫了。你倒好,活了命就给我断子绝孙脚,你想让我做太监啊你?你自己看看,看看,要不是我踹门进来救了你,你怕是已经做上帝的小三去了。从现在起,你记住了,你欠了我一条命!”
不过,那时候我也看了看浴室门里。妈的,不知什么时候那排气扇又停了,里面的雾气浓浓的,漫到办公室来了,还带着香气。看来,排气扇是坏了,线路接触不良。
她听得脸上羞红浮现,又是低头看自己保满的事业线,又是皱着眉头掩自己的嘴,好像我占了她便宜似的。然后看看自己办公室的破门,又看看浴室的破门,那时候神色才缓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才冷了我一眼,说:“谁做杏窒息了?我明明开了排气扇的!谁又欠你一条命了?你作为我的助理,及时发现问题,并及时处理,这是你应该做的。我还没追究你占我便宜呢!”
我特么真是恼火,沉道:“宋香梅,你别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我哪里占了你便宜啊?哪有时间占你便宜啊?你他妈都要死了,我只顾救人了。”
“那我醒来时看你在哭,惭愧的泪吧?”
“日……惭愧个毛线,老子不想让你死。你死了,老子一切的罪都白受了,懂不?”
“行了行了,别在那里嚎丧了,你说的什么事都要和和气气的,急也急不来的。这一次呢,你占了我大便宜,又救了我,我们之间扯平了,我也就宽宏大量,不追究你趁火打劫了。但这事儿,对谁都不许说,听到没有。”
我擦!她还拿我在车上说过的话来顶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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