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稍稍沉默了一下,说:“回头发到邮箱里,自己看吧!”
然后,他便挂掉了电话。
我也心里满足,反正看邮箱就行了。
前面不远,进了服务区,把车停下来。我打开了金喜给我的一个邮箱帐号,那也是个海外服务器的邮箱,服务质量也是一流的,但与梁鸿达的秘密邮箱不是同一个服务商,这算是各有各的道吧!
邮箱打开了,便一直在等。蒙崖呢,这家伙躺在座位上,睡得很香,因为他说座位太舒服了。
十来分钟后,金喜的邮件过来了,我也保存了他的发件邮箱地址,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邮件了起来。只见金喜在邮件里这样写道:
“金柯就是舒长云,你的判断一点也没有错。朋友,我很赞赏你的眼光。至于为什么他是你的三叔,又是我大伯的儿子,是我的堂兄,我也不太清楚其中的缘由。也许吧,你的爷爷只是金柯的一个养父而已。也有可能,为了一件什么样的秘密,我这个堂兄才进入了舒家。不过,你十八岁那年的长洲岛事件,改变了整个走向,于是他佯装被火烧死,但实际上回归了金家。现在,你想他重回舒家,永远不可能了。到现在,我都分不清楚,我们到底是亲人还是敌人?”
“戴灵的父亲戴望举教授,下落不明。是否真的是口不能言,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也许吧,金柯和戴灵是清楚的,但他们一定不会告诉你,也不会告诉我,因为我还是分不清他们和我是亲人还是敌人。但我要提醒你的是,戴望举也曾经是罗央的老师,这是一个很有才华的教授,也许还有着深不可测的背景。我早年曾见过他两次,深感其人儒雅、深邃,有着一种滴水不漏的阴险。这种人曾是你爷爷的八拜之交,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事。他要是真口不能言,瘫痪在床,倒也是一件大喜事。”
“敢绑架叶曦雅的人,一定很牛比。我相信,舒先生是关于创造奇迹的人,一定会化险为夷。接下来,我们合作一把。如果金柯和戴灵还在四江,或者就是他们怀疑你拿走了东西,请你将他们身上剩下的另一件东西也给我劫来。我不会怪罪你夺走了金家人的东西,反而会给你莫大的好处,如果你是真拿了,又不给,可能会很麻烦。”
“先就这样吧,去行动吧!到了九洲给我电话,保持静默不说话,我才能尽可能安排我的人手在暗中协助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万一遇上了张家或者宋家暗中的人马,真的不好说结果了。在望龙湖想劫金柯和戴灵的,也许就是这两家之一。但我们不要忘记了,还有一个曾经非常狠辣的家伙,在大坪村让我狼狈不已,他可能对于这两样东西也是渴望的。保重吧我的舒先生。”
这封邮件,有些深意。除了我三叔的真实身份之外,我还有最大的两点感受,一,金喜和三叔根本有些不对付,其实可能算是在家族内部存在着矛盾;二,金喜知道那两样东西,他必拿回去,他是我的一种助力,也是一种压力。
我又重新启步上路,直奔九洲。
临近九洲的时候,我先打电话给土豆,让他们马上过来,给我到高速路口就把蒙崖接走。然后,拨打了绑匪的电话,对方声音冷、沉,变声处理过的,冷道:“不错,速度挺快,天也要黑了。舒福,车子开到黄杨山的西北坡这边来吧,只需要你一个人,多一个人都只能送死。”
我平静的回道:“朋友,我很郁闷,我什么东西也没拿到,为何要绑架叶曦雅,然后逼我千里迢迢从省城赶回来?”
对方说:“小子,别给我装了。你拿没拿到东西,我的心里是有数的。你的抵赖是苍白无力的。照我说的做,这就对了。”
“你如何知道我车截电话的号码的?”
他说:“这个很容易。你虽然身上背着逃犯的皮子,但实际上你还是个自由人。四江方面对你的追捕早就放弃了。最近,情况更是奇怪,人们都不管你。本来在上头风暴之下,应该完蛋的梁家或者孟家,竟然逃过了一劫,让人很费解。实际上,因为路力宏受制于人。最终的调查显示,梁鸿达送过你这辆车。正不巧的是,你和一个黑小子在望龙湖的时候,去过医务室后面拿过一个黑色塑料袋。这个袋子,真是金家人用来装东西的袋子。很可惜,你们的举动,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线的监控。小子,别跟我们玩什么花样,懂吗?”
我特么听得惊呆了,感觉这满世界都是眼睛一样,无时不刻在盯着我。
我笑了,有些无奈:“看起来,阁下手眼通天,真是了不得啊?金家人不来找我的麻烦,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呵呵,金柯是你三叔,估计还念着旧情,当然不会来找你麻烦,只是怀疑到你们两个。只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回返京城了,而且,带着另两块烂砖头。”
我听得心里突然震了震,道:“看来,我三叔也着了你们的道。那一伙蒙着头套抢劫的人,也应该是你的人马吧?”
“这个我倒不是回答你,一是因为抢劫是一个愚蠢的行动,二是因为人家也没抢劫到,三是我这人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
“好吧,那一批抢劫的人又在哪里?”
“呵呵你跟金柯还是很厉害,将人家打得都没有还手之力,手臂都拆了。不过,这批人被关到局子里,下场是什么,我并不关心,我只关心你身上的东西。也许吧,这一批人会死,也许会活,反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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