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昌听得都暴怒了:“哎,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菲菲还是个小孩子,你不许伤害她!”
看起来,这表兄妹的情感还是不错的。
我淡道:“胡海昌,既然不许伤害路菲菲,那么伤害你,可以吗?或者说,把你老婆送到我手上?”
“你你”这货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力,“你怎么这样无耻?朋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样无道?”
“我是谁?睁大你的狗眼,认真看看老子到底是谁?”我收了枪,扯掉假发,抹了胡子,变回原来的声音。
胡海昌定睛一看是我,顿时崩溃了,啊啊两声,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在我面前,败得这样惨,又还能说个屁呀?
我淡道:“胡海昌,你没想到吧,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这一天。你曾经怎么对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你刚才跟我说的一切,都已经记录了下来。你胡家、路家,就等着完蛋吧!”
“不!舒福,你不能”
他在绝望的狂叫,但我却突然起脚,狠狠的将他踹飞起来,砸翻了沙发。
跟着过去,几次拳脚,打得他肋骨都断了,惨叫也是不行的,因为我用他的内ku堵住了他的嘴!
打完收工,我冷淡道:“这一顿打,是我被你们关起来之后,你赐给我的,我当然是加倍奉还。接下来,你将尝到的苦头是受制于我,像狗一样活在我面前。我要怼你老婆,你还得给我亲自送上门来。今天晚上,我可以放过你的小表妹路菲菲,但前提是,她必须配合我!哼哼”
这货痛苦不堪,眼里泪水都出来了,忍了好大的痛苦才扯掉嘴里的内ku,哀求我不要这样子,放过他,放过胡家,放过路菲菲,不要把事情捅出去,他不会再与我作对,不会再迫害于我。
他发誓,苦苦相求,甚至撑着肋骨的疼痛,跪在那里给我磕头,连头都磕破了。
看这货那副样子,惨兮兮的,也着实是可怜。可这货嚣张,参与阴我,不值得我同情。
我冷淡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给我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明白吗?”
他点点头,啥也不敢说了。
我上前就是一指擒龙卸骨手,戳在他后脑上,直接点晕。
接着,我将他和他的那个相好保镖捆在一起,拍了照片和视频,然后将他们丢在房间里,不管了。
我出门,整理了一下衣物,把化妆搞上,然后来到路菲菲的房门外,敲了好一会儿门,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谁呀?”
这小声音,温温柔柔的,实在想象不出她是一个动辄叫人杀人的十八岁女子。
我学着胡海昌的声音和语气:“菲菲,开门,大表哥有件事情给你讲。”
“哦,你等一下啊,来了。”
没一会儿,门里有脚步声,然后门开了。
我猛的就闪了进去,把门关上,然后反锁。
路菲菲惊呆了,惊叫道:“你是下午船上那个大胡子游客,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冒充我大表哥?”
一边叫,她一边后退,但脾气还是挺大:“你别过来,别惹我!我爸爸是路力宏,你要是敢伤害我,让你死无全尸!”
嗯,有点霸道,有点娇蛮,但我把枪拔出来,指着她,她便吓住了。
我淡道:“小丫头片子,你激动什么呢?最好别给我大喊大叫的,否则,我可不是大表哥那么暖男。你的大表哥现在跟他的基友被我制服了,很痛苦呢!”
她惊呆了,退到了卧室门口了,因为那里是有客厅的套房。
而我,已经逼过去了,枪口离她的小凶口不到两尺距离了。
她的惊慌很快过去,冷着一张明艳纯净的小脸,说:“臭大胡子,你别这么穷凶极恶的,我们好好谈谈!”
这种年纪,这种冷静,倒是超出同龄人很多。
我冷淡淡的说:“我有话和你谈,但你没资格要求跟我谈。我说什么,你照着配合就行。否则,我作为一个你说的穷凶极恶的人,不管你爸是路力宏还是张力宏王力宏,一枪下去,你就花季丧命,法国留学也搞不成,父母徒伤悲。我是一个说得到,做得到的人,不信,你试一试?”
我一边说,一边将枪口顶到了她的小凶间,顶着她,退进了卧室里。
卧室很大,我直接将她顶得倒在了床上。
她惊恐得浑身发抖,直说你别伤害我,不要伤害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的。
我淡道:“我要你的楚子之身,可以吗?”
她脸上闪过羞红,点了点头,不敢多说什么。
我笑了:“小姑娘,生命确实是很珍贵的,甚至比一层膜还贵。膜没了,人还活着,还会更漂亮更有味道。但命要是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懂这个道理吧?”
她点点头,不敢说什么。
我又说:“你的母亲胡如涓,与洋人鲍里斯有染,被你撞见了。愤怒之下,你与胡海昌合谋,让他的保镖柳君龙杀了鲍里斯。事后,你的父亲路力宏出面,给案子定了性,连柳君龙的名字也变成了赵维军,而且也作出了高额的赔偿,高达五百万美元。我所说”
她不等我说完,已是愤怒无比,说:“那个王八蛋家教老师就是个qín_shòu,是他给我的母亲下了药,才把事情做成了,事后用视频威胁我妈,我妈才迫不得已和他在一起的。他还骚扰我,打我的主意,他就该杀,千刀万剐都可以!我恨不得亲自动手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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