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说:“你这家伙,知道的太多了,马上说。”
梁鸿达笑笑,道:“我在正面渠道有人,还是好办事一些。金柯和戴灵去了一趟红丹峡谷,不是去旅游的,而是租了船,直接去了天胎水。”
“靠……他们去那里干什么?”
梁鸿达得意的笑了笑,说:“我的人马动用了无人机拍摄了一些画面,你现在都可以看一看。”
说着,他将平台又划开来,调出视频来,让我看。
我接过来,只见画面是从高空向下拍的,一切都很清晰。
巨大的天胎水域,风平浪静,金柯和戴灵站在租来的小游船的船头上,金柯还搂着戴灵的细腰。清风吹来,二人长发相扰,别有一种风采,看起来,两人还是挺般配的。
他们在天胎水靠近半中心地带,看了一会儿风景,四处指指点点,看那样子,金柯似乎是在指点风水玄局似的。戴灵听得点点头,似乎也有点懂这些,不时还指着一些地方比划了一下。甚至,他们还摸了摸那里的水,点头示意对方,真的很冷。
随后,他们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绳管式工具,工具头上拴着铁坠子,然后向着天胎水里放去,一直放一直放,放了很久,大约有一百多米的时候,便用手里的绞摇臂在那里绞动。
看起来,他们是在采取天胎水底的物质吧,或者是泥砂,或者是石头。
那样的事情干了差不多也就半个小时,他们果然在水底取得了一些样本,似是泥沙,然后装起来,又四处看了看,才驾着小游船离去。那时,金柯驾船,戴灵还在船尾处烤烧烤呢!
看着金柯驾船的动作,我真的只能想起三叔,因为跟当年三叔驾船的动作就是一模一样的。而我的驾船技术,也是来自三叔啊!可谁知到了现在,三叔竟然有可能不是三叔了,这也太坑了啊!
看完这一切,我把平板还给梁鸿达,说:“然后呢?”
“然后他们在西凤玩了两天,撤了。而我的人马也去了天胎水,在那里没法采样,但却是感受到了那片水域的离奇之处,水很冷,浅水边没有什么鱼虾。大家的想法是,觉得天胎水下一定有什么怪异的东西。用声纳也去测了一下,尼玛,居然没有回声。这说明什么?”
“水底居然能吸收声波。”
他苦涩一笑,说:“是的。在科学领域来说,能做到这一点的物质,很少啊!而我最好奇的是,金家人怎么既盯到了长洲岛底下,又盯着了天胎水?”
我点点头:“是很可疑之处。这样吧,你说金家的人很可能来四江,那么他们的重点也很可能是西凤。叫你的人马盯着那里,一旦有什么,通知我,我去会会金家的人。”
“好吧,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桃子兄弟,养伤吧,期待你的复出。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就是了。”
这个货,还真是对我倚得之极。但就目前来说,我也只能和他好好合作了。至少,梁鸿达在一系列的事件之后,与我还算是开诚布公的,不像别人那种,带着一些不可猜测的目的性。
接下来的日子,我全力养着伤,慢慢的做着恢复。
叶婶儿除了上课、开会之外,没有什么演出任务,她也很少接演出了,也是全力照顾着我,真的像是母亲一样。她带给我的感觉,永远是那么让人迷醉,让人期待着母爱,期待着那种来自家的温暖。
那样的时光里,偶尔想起管叔的那些小诗,感觉又不一样了,至少不那么伤感了。
我也问过叶婶儿,管叔到底在做着什么工作。她只是笑了笑,说还是保密为好吧!
原本我是十五天就伤势痊愈的,但叶婶儿强迫我多养了半个月。后半个月,就是我疯狂恢复的时刻,曾经的训练底子摆在那里,恢复起来也是神速,而且还似乎有所提高。
终于,还是到了我应该出院的时候了。头一天,梁鸿达就给我来了邮件,说金家果然是撑不住,来四江了,而且是金柯陪着金喜一起来的,还有戴灵,还有宋香雪,随从一大帮子。
不过,他在邮件里说张家也没有闲着,张银月也带着一帮子随从,也从南方赶到了西凤。看起来,西凤这地界上,似乎有大事要发生了。
梁鸿达还分析了一下,说看起来金家和张家又出动了,而宋家却只有一个宋香雪,这绝对不是正常现象。他希望我出马,杀向西凤去,看看到底会有什么事发生,而且他的人马会暗中布控,确保我的安全。
我的内心也是有些蠢蠢欲动了,至少金家人来了,戴灵来了,我可以追查爷爷当年的死亡真相了。
这一天正式出院,我也将东行回归老家了。叶婶儿给我买来了新衣物,提前一天就洗了,烫好了。她像一个母亲,为着即将远行的孩子准备着。
我在医院的病房里别过叶婶儿,感谢她多日的照顾,说我即将出征做事情去了,希望她保重。
她温婉大气,古典风韵,眼里透着慈爱似的,说孩子,去吧,人生总有很多事情要面对的,舒老爷子是一代英材,早逝了,是人民的损失,如果有冤屈,作为孙子,你应当查清一切,前路多艰或者风雨,你都要保重,活着才有继续战斗的资本。
我点点头,说叶婶儿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的,哪怕是受了伤,还会有你照顾我,像母亲一样,这些日子是我特别温暖的记忆,谢谢你!
说完,我对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她连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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