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月冷道:“金喜,看来你还真是早有准备啊,连镐头都准备好了。”
金喜笑说:“哪里哪里?银月老妹儿你不知道,你香妹子知道,喜哥我就喜欢到处露露营,看山看水,遗情山水之间,不闻世事。所以嘛,这镐头啊、锤子什么的,车上还是随时备着的。”
“别提香妹子,你真不配她,白瞎了她那么一个大女神了。”张银月直接开口就怼,一点也不给面子。
其实,我特么看着金喜那副形象,心头也替宋香梅憋屈极了。唉,多好的资源,让猪给拱了。而宋香梅呢,真的是为了我活着才准备嫁到金家吗?我疑惑,不恶趣,无奈。
谁知金喜说:“银月老妹儿,我不配吗?你配?还是他配呀?”
说着,这货竟然抬手指我。
妈的,全场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金喜的笑意里,竟然透上一股子怨毒般的光芒。
我心里猛的一震,说:“金公子,这话从何说起啊?”
金喜笑看着我,说:“舒福,舒先生,呵呵在我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小虫子罢了。看在罗央兄视你为托孤大臣的份儿上,本公子不想为难你什么。你呢,也别再想我的未婚妻了,这可是个大忌。金某人听说过很多的过去,但你别再谈什么感情,好好过你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你要是叫我一声叔,或者哪天成了我家曦雅小侄女的夫婿,我还奉你为宾客。”
这话笑里藏刀,带着气势,让我憋屈。可又能如何啊?金家是个大家族,虽然不知底细,但可想而知,来自京城,一定牛逼成球了吧?这个时代,京城就是牛逼的代名词。那里的水深,浪大,我这等小人物,不敢想象。
只不过,很显然,罗央先生的生前,只怕在京城都还是有影响力的吧?
我无言,不知道跟这货说什么。其实心里只有一种**,那就是捏死这王八残障人士,绝不讲爱心。
张银月看着我吃鳖,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在说:混蛋,认怂了吧,你最好别跟这疯子对抗,否则很惨。
贱人似乎是嘲笑我,也似乎是提醒我。
叶曦雅却不服气,似乎看不得我受人欺负,马上说:“红孩儿,你少在那里装腔拿调了。舒福是我罗叔指定的人,你别想来威胁他。”
金喜还有点委屈的样子,两只小手一摊:“曦雅小侄女,我哪里在威胁他呢?你可冤枉死你家喜叔了啊!我这是交流,友好的交流。舒福不说话,也等于理解、包容,是个好青年啊,呵呵”
狗日的,嘴生玲珑舌,啥都能说。
正好时,名叫小安的保镖取来了镐头,站到了金喜身边。
金喜马上说:“小安,把镐头给舒福吧!他说的能挖开,就让他挖吧!正好,罗央兄也看中他,就让他为我兄长做好最后一件事,略表情意。唉,只可惜啊,金某手无缚鸡之力,站又站不起来,只能劳烦舒先生了。舒先生,请吧?”
我暗骂着,岂止是站不起来呢,即使娶了宋香梅又怎么样,你丫的印又印不起来!
我还是准备接镐头,但那时张银月却说:“舒福,你休息会儿吧,让我们家张冲去挖。”
说着,一个叫张冲的保镖从她身后走过来。显然这个张冲呢,是提前到达这里的。
我见张银月这么积极,暗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于是马上过去一把接过镐头来,说:“不用劳烦张家人了,还是我这个托孤大臣来吧!”
张银月白了我一眼,又把张冲给挥手挡回去了。
那时候,常远说:“舒先生,我陪你。”
我点点头,没说话。而金喜说:“也好,两个人挖,更快一点。小安,去,再拿一柄铁锤来。”
尼玛,小安果然回车里提了一柄铁锤出来,常远直接去拿在了手里。
不过,常远作为干jc的,相当有头脑,马上对周围的人说:“请大家都退后五米之外吧,这混凝土一开挖,屑子爆飞,突然伤着人。”
这等情况,金家人和张家人果然没退。只有小五和小九、张银月及她的两个保镖退开了,倒也是把叶曦雅紧密的护卫着。
那时候,场面有点沉闷,也有点好看。金家人和张家人,相互注视着对方,似乎对方不退,自己也不退。
场面相对有点僵,但金喜还是挥了挥手,说:“撤吧,退出来一点,别被水泥屑子给伤着了。”
然后,他的十几个手下退了,小雨推着他的坐轮椅,也往后退了差不多五米的样子。
那时,张家人也紧跟着撤了。
少顷之间,金家的势力全到了金喜这一边。张家的势力,全到了张银月、叶曦雅那一边。双方依旧还是有暗地的剑拔弩张气氛,只是没爆发出来。
但是,黄海、娄东和胡西三人,还在各自的原位呆着,还叼起了烟,静静的警戒着。
我和常远来到黄桷树下,低头看了看,他低声说:“我们绕着转一圈看看,找个树根下方泥地面积多的地方下手。”
我点点头,于是和他绕树转了一下,居然就转到树后面去了。那边的所有人,都还是眼光能看到我们。
常远那才低声说:“舒先生,这里面真的是必有蹊跷。”
我轻声道:“是啊!罗先生是聪明人,遗嘱这么说,必是意有所指。你看这里,我注意到了,从三水镇上下来大坪树,路边凡是黄桷树,粗的那种,下面都被这种水泥给硬化了。如果说是为了发展农村经济,十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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