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敞视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个宽敞的房间中,yīn_náng上吊着一个沉重的金属瓶,瓶子里灌着混合了我的尿液的水,而我则只能用力吸瓶子里的水,以尽可能减轻生殖器上的重量。于是,在我的身体上出现了一幅奇妙的景象:我生殖器上的金属瓶随着里面液体的减轻而轻微上升,但是,我体内的尿液又间断的一股股排出,增加了瓶子的重量,令其下沉。而为了减轻瓶子的重量,我只能拼命的吸尿液,以减轻痛苦。
肖元亮的这个设计令我痛苦难当。这种痛苦不仅来自于皮肉之上,也即yīn_náng被拉扯的痛苦,也来自于心灵上,即我被迫“自愿的”喝自己的尿,而且源源不绝,总也喝不完。而且,更具讽刺意味的是,我的肚子涨得厉害,却丝毫无法实质性的减轻自己皮肉上的痛苦。我喝了很多尿,乃至于嘴巴里全是尿氨味,一切却都成了徒劳。
这就是肖元亮的厉害之处了。他可以不废什幺力气,生生把你固定在那里,就可以让你“自愿的”按他的意思去做。如果不那幺做,吃亏只能是自己。我中了肖元亮的套,任凭我再厉害,身上的本事了得,也只能乖乖的听凭肖元亮的摆布,由他调教,做成他的狗奴。一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一下,然后安下心来,规规矩矩的喝尿。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足足过了四个小时。虽然其中为了避免我的生殖器坏死,他派助手前来给我松了一下绳子,把金属瓶从吊在yīn_náng上改为吊在生殖器根部,但是,我统共被惩戒的时间分毫不少。
在我被放下来后,肖元亮跑来,问了我一通是否知错的话。我老实的“汪汪”以对。肖元亮看我知错,也就作罢,并将我带进了厕所,给我排尿、洗澡。然后,他让我进食,并将我带回卧室,将我固定在床上。
我这一躺又是两周,期间有人带我做了一些恢复性训练,主要是短程行走和站立。在这个月过完的时候,我的膝盖已经完全恢复了,它又可以承重了。于是,我又过回了以双手和膝盖行走的日子。而且,肖元亮还让我恢复了长跪训练。这一上来就是3个小时。此外,我又住回了狗笼,连睡觉的时候也只能四肢蜷缩。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周,这一天,我正在笼子中等待肖元亮拖我出去进行长跪训练。说曹操,曹操就到,肖元亮果然来了。只是,这回他告诉我要给我换一个训练内容:跨跪。据称,这是狗奴接受主人训导和命令的姿势。
我们照例去了地下室。只是,这回我们没有去那个摆着铁架的房间,而是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陈设和那个房间大体相同,并且在房间正中央也摆着一个铁架子。只是,这个铁架子和上回那个有所不同。在它的滑道上并不是由两块小木板合成的一块完整的木板,而是在两块小木板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并且,在两块小木板之间的滑道上横放了一小块木头,这样一来,两块木板就没法合併在一起了,而只能越滑越远。
两块小木板的形状也有有所不同。其并不是平滑的平面,而是在靠内的地方竖起了一块直角的木板。这样一来,人在跪上去后,膝盖和大腿的内侧就可以贴在这块竖起木板上,而不会向里倾斜,甚至併拢。
此外,在铁架上没有安置垂下的金属条,而是安置了一个输液装置,不知道是用来干什幺的。
果然,肖元亮让我跪了上去。由于两块木板离开了一段距离,而木板上又有竖起的木板隔挡我的大腿,让其无法併拢,所以,我两条腿只能岔开,呈一个标準的90度。
接着,肖元亮在我的两个膝头上都贴了一块金属片,并让我用裹着皮爪套的手死死按住这两块金属片。
之后,他又拿出一大包生理盐水,挂在了金属架的输液装置上。然后,他把生理盐水的输液管上套上了给我导尿用的特殊金属头,并将这个金属头捅进了我的尿道。很快,这个金属头捅进了我尿道里的金属拨片,并进入了我的膀胱。
在完成这一切后,他打开了输液装置,并将速度调到了合适的速度。他用手錶测试了一下输液的速度后,告诉我说:“按照这个速度,3个小时可以输入800cc的生理盐水。这也就是说,我命令你以这种姿势跪3个小时。这是你的新的训练项目。”
“要和你说明的是,你手下的金属片是两个重力感应装置。一旦你把手移开,输液器的输液速度就会加快,这样在时间你的膀胱中就会灌入超过800cc的生理盐水。这个盐水包中共有2l的容量,是远远超过你膀胱的容量的。所以,我想你是懂我的意思的。”
“另外,你也别想着向外排尿的之类的事情了。这个输液管里安装了单向拨片。只能向外输液,而无法向内倒灌。所以,在预定时间里,它一定会向你体内灌入800cc的生理盐水。”
“好了,你就在这里慢慢熟悉动作要领吧。我会派人监视你的。”说罢,他指了指四周墙角的摄像头。然后,他就消失在了门后。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双腿大大的岔开,将我的生殖器和gāng_mén暴露在空气中。这个羞耻的姿势让我倍感难堪。更为糟糕的是,这回由于我的双手必须撑在膝盖上,身体向前倾,所以,整个身体的中心也就全落在了膝盖之上。我只能踮起脚尖,用屁股坐在脚后跟上,以减轻一点的膝盖所承受的重量。但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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