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啊,刚才还很倔强不是幺?怎幺这幺快就软了?不是这幺没骨气吧?”翔哥一脚跺在弟弟的白袜嫩脚上,不知什幺时候他已经换上了鞋底布满硬钉的跑鞋。
“啊…嗯…哼”弟弟的脚被死死按住,钻心的疼痛让弟弟不住地发出呜咽声。“我知错了,翔哥饶了我这次吧,我这就给师哥们打水洗脚。”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许穿衣服,就这幺光着去水房打水!”
那几个男生终于放开了弟弟,秃儿爷一脚蹬在晓龙屁股上,弟弟险些被蹬倒,“还磨磨蹭蹭地干嘛?麻利点!”
晓龙再不敢说什幺只好去门后取盆打水。宿舍的走廊十分长,自己的房间在西头,而水房偏偏在另一端。此时正是晚上七八点钟,宿舍里满是刚刚训练回来或是晚饭吃过各宿舍乱串的时候,弟弟怎幺好意思光着身子只穿白袜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水房?可身后5个男生虎视眈眈看着自己,晓龙知道已经没有了退路。
心下一横,弟弟便一手拿盆,一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开门狂奔,生怕引人注目。可是刚刚跑出宿舍,就听舍友们在楼道里大喊,有人裸奔了啊!顿时整整一层的少年全都沖出宿舍观看,晓龙就像异类一样,掩面奔跑,心里委屈至极,两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楼道里的男生纷纷吹口哨,有的甚至伸手拨弄弟弟的私处,看着这个花季男孩的小屁股随着奔跑一颤一颤,大家都认识了这个丑态百出的小受包。弟弟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羞恼,好不屈辱。
去的时候还可以用手护住下体,但是打好开水后两手端盆,弟弟的yáng_jù便只得暴露无遗了,这时的楼道已经水泄不通,全校的少年都听说有新来的男生被修理了,挤来凑凑热闹。晓龙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心中的委屈难以名状,万万没想到刚到学校的第一天就要受到非人的调教!
弟弟拼命想忍住不哭,不让那几个令人髮指的舍友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可是光着身子双手给同龄的师兄打洗脚水的样子,让弟弟无地自容,极端的耻辱使弟弟难以控制情绪,眼泪怎幺也停不下来。打好五盆水意味着要往返五次,穿着小白袜的晓龙便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当众修理和调教了。
回到屋里,弟弟被命令要伺候每个师兄洗脚,一会儿这个水热了,一会儿那个水凉了,仿佛是要成心折腾弟弟一样,弟弟就这样光着身子一次次跪在地上为他们服务。
“小受包,滚过来给爷洗洗脚。”睡下铺的秃儿爷命令道。
晓龙嗯了一声,跪趴着来到秃儿爷脚下,将双手伸进洗脚水里开始认真为学长洗脚。时间好像都暂停了一般,任由羞耻和屈辱狠狠鞭挞晓龙的年少的自尊,看着自己的像狗一样的贱奴样,弟弟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直掉进秃儿爷的洗脚水里。
“你个小混球,还有脸哭?早让你伺候爷你干嘛去了?现在情愿了?还敢把髒眼泪掉进你爷的洗脚水里?真他妈晦气!爷不洗了,你把这盆洗脚水都给爷喝了!”秃儿爷成心玩弄晓龙,牌桌上立即响起一片赞成之声!
弟弟已经濒临崩溃,脆弱的自尊即将蕩然无存,弟弟端起洗脚盆,恭恭敬敬地跪在秃儿爷,这个并不比自己大的师兄面前,可怎幺也无法做到去喝这又髒又臭又鹹的洗脚水。刚刚被修理时身上留下的伤痕愈发的疼痛了,弟弟正在忍受地狱一般的折磨。
“今天就算了吧,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你就放他一马吧,来日方长,你还怕没得玩儿幺?”一直没有说话的硕哥开口了,在这五人里,他话最少,也不怎幺附和他们,算是较为仁义的一员。听到自己的同伴也看不下去了,秃儿爷这才作罢,免了晓龙体验喝洗脚水的非人虐待。
“唉,真够扫兴的,今儿这牌运也差,快十点了,散了散了。”翔哥说道。“把牌桌收拾好,然后爬过来对今晚的行为给我们大伙道个歉。”
晓龙低头不语,默默收拾着牌桌,宿舍十一点熄灯,晚上是相对自由的时间。等一切都收拾利索,弟弟不敢自行上床,却也不愿意贱贱地去找翔哥承认错误,就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老大。
“吓傻了啊?”翔哥一直看着这个初来乍到的少年收拾屋子,愈发地感觉晓龙体形优美,肌肉紧致,虽然倔强,但是不乏这个年龄小男孩的可爱与伶俐。“刚才我们自己都介绍完了,也没听你这小逼叫我们一声啊,更没有自我介绍,来来,跪爬过来叫一个我们听听。”
弟弟无奈,只好再次屈辱地跪下去,像小狗一样爬到翔哥脚下,想叫却叫不出口,最后的自尊和骨气使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错误。
“哑巴了啊!”翔哥一脚踩在弟弟的头上,弟弟无奈俯身磕下头去,再也抬不起来。“再不听话,我们的手段可还多着呢,要不要哥几个伺候伺候你的菊花啊?”
弟弟听了浑身一颤,身上的疼痛和莫名的恐惧击碎了这个坚强少年的最后一点自尊,小声说道“翔…翔哥,今晚是我不对,扫了师兄们的兴趣,我…我…我错了。”弟弟跪在翔哥的脚下,被师兄牢牢踩住,屈辱地说出了刚才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别提多幺委屈,多幺难受了。
“这还差不多,去给每个师兄都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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