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军》《修罗养殖场》《h圣斗士星矢》的读者兄弟们:
本章完全是我的自言自语,想要一边看一边打炮的兄弟们可以绕行了。对情节以外的内容没兴趣的伙计们也可以绕行了,下麵的完全是我的碎碎念,算是日记性质的东西吧。
印象中日记这个东西好像应该留给自己在不知多久以后自己偷偷看,但可能是这一年多来更新成了一种病,写好了的东西超过两页之后就觉得应该到那四个论坛上同步更新一下了。这四个论坛挺有意思的,tt的回复比较抽疯,一会儿多一会儿少;cn的回复者相对固定,老朋友们三天两头的上来叫个魂,确定就不更新的我依然健在;帅同经常出现井喷式的回复,也经常长时间没动静,很是考验我这颗越来越自恋的心;搜同呢,呵呵,站内加好友的不少,qq加好友的也相当多,就是没什幺人回复,要不是我自己经常明目张胆地自己顶一顶,一周没人回帖都是正常。《禁脔军》100章之前的时候,还为阅读量多少了回复量多少了等等这些事情纠结一下,甚至把三篇小说在四个论坛上的总阅读量加了一下,yy了一下自己也是点击量超过多少多少万的网路作家了,呵呵,怪傻的。现在算是心智成熟了一些吧,至少不去做这种加法计算了。但也可能是自己更新频率太低,都不好意思去看这个了,总觉得读者们的热情比我这个作者还要高,在我把很多人物由于更新太慢而打入冷宫自己撸管子去的时候,还经常有兄弟们在论坛上或者qq上冒泡,问我怎幺某某某的戏份最近不见了。想念谁的都有,这我着实是没有想到,惭愧啊惭愧。
断断续续,续续断断,从《禁脔军》开始也写了超过一年了。起笔之初,其实还是日子过得无聊,临床工作和实验室工作都没有那幺忙。高中时代那个无限给自己加码,做卷子比打游戏还上瘾的我早就一去不复返了。于是,把很多很多时间都放在了这个现在应该能算是长篇小说上面。从最开始就看的朋友可能还记得,本文当时是一天一更的,抽风的时候甚至会一次更两章,和现在这样一周两周冒个泡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刚刚硕士毕业,直接进入了现在这个大学的医院。心态还是在校园裏面的,周围接触到的除了医生、护士、患者、家属,只有学生,完全和读硕士的时候一样,只不过人种变成了进化不彻底的白毛猴子,说的话变成了时而能听懂时而听不懂的鸟语。总觉得很多事情似乎离自己还有很远,总觉得工作啊什幺的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什幺都不着急,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就好。隔三差五给几个大叔大妈做做术后复查,顺便被一群护士大妈调戏一下,我难得的羞涩一下。解释一下,护士大妈都用德语调戏咱,爷多数时候听不懂,只能羞涩的报以微笑了。看看日曆,好像距离自己毕业也就只有一年了的样子,然后就要正式没日没夜的救死扶伤了,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遇上比较激动的患者家属抽疯的时候给我一刀帮我刮刮肥油什幺的。靠,mp3裏放的歌也太配合了吧,竟然是汪峰大哥不停地念叨着“再见,青春……”
不想长大,不知道是一种奢望一种人性还是一种调侃,总之是实现不了了。以前被高中生称作大叔我还觉得是玩笑,但现在看看镜子裏的自己,再看看硬碟中20岁时的自己,唉,真的是无愧于这个光荣称号了。几个月前回国考试,同学聚会时,这群畜生们一个个没正形的竟然也都每个人手下有几个研究生供其驱策了,我却还在这儿念书呢。等我回上海培训个三五年开始正式干活了的时候,估计这帮家伙都开始研究着是出国进修一下还是买个论文进副教授了。爸爸当年说了,选择这条路,就要认可在40岁以后才能追上你的同学们。算了,反正我手笨,晚点追上就晚点追上吧,我又不准备做个鬼斧神工一把刀什幺的。靠,说到40岁,mp3又配合了,“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难道这要成为这篇唠叨的格式?好吧,写到下一段的时候看看还能放出点什幺。
火车外面是阳光下的莱茵河,什幺波光粼粼之类的跟我没啥关係,倒是人行道上一小群徒步的大叔大妈比较吸引我的目光。不知道我到了那个岁数的时候会不会出来徒步什幺的,还是也会像我们学校的某教授一样,八十多岁了,两天不进手术室就浑身不舒服。谁知到呢,没准没开始正式干活就摊上比较严重的医疗官司,直接退出医疗行业进实验室或者做药商器械伤之类的了呢。汪峰不够意思,我这段还没写完呢,你又吼着“你会听到我,讚美未来的呼喊。”不过这一嗓子吼的可真霸道,以后要是有哪个货敢当着我的面自称什幺歌都能唱,就给他点一个汪峰的《光明》,然后愉快的期待破音~嘿嘿!
汪峰的歌是不是有什幺妖怪在裏面,现在是“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怎幺像塔罗牌一样,每句话都能和自己心中所想的东西契合在一起。说到流泪,我这个人随我妈,泪窝还是比较浅的,虽然不是说哭就哭,但是一些别人看来很平常的东西也经常会让我鼻子发酸。比如出国之后每次听到《红旗颂》,比如一个不愿提起的名字,比如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衬衫白衣皮鞋不停地下医嘱、和病人谈病情。上大学之后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心动,果然是相当深刻。回国考试时在他的办公室看到了上述场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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