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军163
魔鬼哥终于受不了了,转身把这死皮笑脸的小子扒光了一顿胖揍,诞生了今天军营中的第三个猪头人。被揍得死去活来的赵睿同学都觉得太祖在向自己招手了,看着面前一脸紫黑的某人,本能地哼唧了一句“白白哥你下手也太狠了……”还没说完,忽然想起来了某些词似乎是敏感词的样子,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嘿嘿嘿嘿的冲着教官傻笑。而某些一分钟内听到五次“白白哥”的人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同样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猪头,并在瞬间将其改造成了龙头。(龙头:脑袋上被打出来的大包上面层层叠叠的矗立了一个又一个的包,成了糖葫芦样,医学上来讲又叫串珠样。因为两侧脑瓜子对称出现这种串状的不弯曲结构,酷似龙角,具体形状可参考在房间里放置了三个月的土豆表面生出的芽子。而面部,在猪鼻子的基础上,相关部位再次受到大力撞击,导致脸上大面积出现相对不怎幺均匀的增高增厚现象,酷似龙嘴。飞溅的鼻涕眼泪组织液哈喇子混合在一起,挂在鼻唇部迎风招展,自由飘荡,酷似龙须。综合此龙角、龙嘴、龙须,一颗造型考究、做工精美的龙头应运而生。)
这样一来,被强行改造成了龙头的小睿睿同学再也没有能力看帅哥了,连自己裤裆里的那个硬了好半天的东西也忽忽悠悠地伴随着龙头的出现消弭了下去——挺个就不像龙了嘛!传说中龙可是那谁的嘴、那谁的角、那谁的蹄子和蛇的身子组成的,而蛇本身上长了个脸的动物,怎幺能再搞一个外挂的呢?罪过罪过……
啊不好意思,光顾着讨论几种动物互相转化、包含和结合的问题了,忘了说,小睿同学已经在猛烈的打击下晕过去了,我们可以暂且归为精神源性休克或者痛性休克的范畴。
好了,场外观众安静了,我们回过头来继续关注那两组不幸福的交合人员。赵宇那边已经又运行了好几个周天,石磊忍着h传来的剧痛,已经能主宰气流的七成,再有几下就可以自己干活了。而虎子那边……唉,除了虎子上上下下地用小ju撸着他哥的j时累得浑身大汗,以及他哥眼瞅着就要射了之外,气感神马的完全不见踪影。
而场中的军人们呢,除了少数的几个看着裸男干炮就想参与进去其乐融融的色中恶鬼之外,其他的还是都在认真的进行学习、揣摩的。毕竟有这种逆天神功就摆在眼前,不学的可是傻子。不过呢,小宇少爷这种明显背景深厚的少爷会用这类东西未必就是跟魔鬼哥学的,谁知道是不是人家家族有什幺神秘的秘法呢。但是要是大家能眼睁睁地看着显然是贫苦人家出身的石磊从血肉之躯变成了刀枪不入,那可就真的令人疯狂了。于是呢,在一旁的肌肉男们除了在学习参考之外,也几乎人手一块石头。不过呢,这些石头在铁器时代只是叫做石头,要是在石器时代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石刀、石斧,戳到身上即使不是开胸破腹也足够软组织损伤了。这帮人手里的家伙自然不是为了缝兽皮、切兽肉,而是时不当地在石磊胳膊上划上一道、砍上一下,验证是不是仍然处于高防状态。
在这段时间里,虽然赵宇家的女性家属已经被石磊在幼小的心灵中不厌其烦地问候了一次又一次,不过围观的这群货可是被石磊连子孙后代也顺道狠狠地祝福了一下——比如诞生的时候缺少某些排泄部位什幺的……人家赵宇那是猛,j有劲,而且是“贼j有劲”(东北话,可理解为“灰常有劲”),而且是被自己强拉来给自己舒筋活血、引导气流的,就算把自己的石磊牌小ju给搞成水母了也无话可说。君不见,小宇同学被这干涩的紧p也搞得j贼疼,而且是“贼j疼”(东北话,类似“贼j有劲”的理解方向,解释为“灰常疼”)?而周围这群货呢?虽然平时一个个人五人六的,现在逮到这个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负人的机会,可是各个毫不手软。要不是这神功真的顶用,估计石磊的胳膊现在都变成三块钱一个的无肉纯骨鸡骨架了,只能炖汤,不能啃肉。不过就算这样,这种最初级水平的,而且还是借助他人阳气而灵光一现的功夫也只能是发挥部分功能,虽然美丽不留痕,但该疼还是疼(咳咳,为什幺让我想起了无痛人流什幺的……)……于是,这就注定了等一会儿石磊能自由活动的时候,有些人要倒霉了。
赵宇这个时候已经几乎撤去了自己的气息,只是在石磊体内留有最后一丝力量,陪着石磊自己运行的线路再走三两个周天就大功告成。虽然紧穴插着很爽,可在此情此境干这个石磊,还真是不那幺令人惬意:第一,紧死了,夹得疼;第二,干死了,撸得疼;第三,吵死了,简直就是杀猪现场;第四,闷死了,一点qyu的感觉都欠奉,让赵宇直接想起了自己此时就是那小说中练邪功的人练功时用的renti鼎炉——只不过,人家是男的用j练功,抓来的处子是鼎炉;自己这儿出u的练功,出j的成他奶奶个腿的鼎炉了。此外,远处两个偷窥的,旁边两个胡闹的,周围一群捣乱的,不管有没有xyu都铁定被搞得瓦凉瓦凉(瓦凉瓦凉,解释为“灰常凉”)的。要不是赵宇练了祖传硬功,金枪历百战而不倒,随时随地想不倒就不倒,时刻能用j让人先洗头后洗澡,此刻恐怕真就成金箍棒变了草。
正所谓该来的终归要来,该去的终归要去。到来的是石磊的go,离去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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