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你开玩笑,你得注意身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咱们可以不做的。」
她看着我,温柔的眼神让我想要逃避。
「我真睡好了。梦里还惦记跟你操逼呢。」
「你小点儿声,让别人听见。」她看看了四周,所有桌子旁的人都在自顾自
地闷头吃喝。「你不吃点吗?」
「中午吃的晚。要不你吃不了打包带走。要是夜里我饿了,就当夜宵了。」
「好吧。」
我抽着烟看着她吃。她的动作温柔似水,一举一动无不透出淡雅淑贤。
「你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连你的pì_yǎn我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小声对她说。
「讨厌啊你!说这个!越来越粗鲁,是不是你对谁都这样?」
「一视同仁。」
「怪不得你找不到老婆结婚。活该。」
「我现在就想操你pì_yǎn儿。」
她瞪着眼紧闭着嘴,手伸到桌子下面在我腿上用力地拧。我强忍着疼作大义
凛然状。她松开了手,不再理我,只是低头吃饭。
「生气了?」
「懒得理你。」
「别介啊,我这一礼拜的夜生活都安排给你了,你怎么也得按合同办事啊。」
「什么合同,我不知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去英国的飞机票我都退了,害的那个伊丽莎白老太太
打电话直埋怨我。幸好我把克林顿的电话给她了。」
「哼,连老太太都不放过,真是个坏孩子。」
「谁让她有钱有势呢。人总得吃饭吧。」
「我问你,你说东方女人和西方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我哪儿知道啊?」
「别废话,建军都跟我说过你以前的那些事了。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这点事儿,怎么谁都知道了?以后还让我怎么骗啊?咱们回去说行吗,
这题目太大了。」
她的嘴向上翘翘,「回去再跟你算账。」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我心里的实话。我喜欢她,但远远没到要娶她的地步。
况且这么好的女人跟我在一起最后只有失望或愤怒,就像付萍一样。潘金莲
说的对,我不能结婚,否则受伤害的永远都是爱我的人。
「说吧,有什么不一样。」她伏在我的胸前说。
「先说皮肤吧。东方人比如你,看着滑,摸上去更滑,就像那大国光似的。
我是说表皮啊,没说果肉。那西方女的吧,看着跟大水蜜桃似的,特鲜亮,
摸上去一手毛,特糙。」
「你不是喜欢毛多吗?」
「那也得适度啊。不能哪儿都是毛啊,人和猴怎么也得有个区别吧。我是喜
欢毛多的,也只是局限在生殖器上。她们倒好前胸后背胳膊大腿每一地儿不长毛。
亏得皮白毛色浅,只能远观而不好亵玩焉。如果你那儿是森林,她们那儿就
是原始的热带雨林。瞪着眼探着脑袋俩钟头都找不着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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