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想起自己曾经在梦中见过她,当时一见倾心觉得再没有比她更好看的女人了,“我梦见过你。”
“我知道。”她调皮一笑,“小女子王嫣,相公莫要忘记了!”
见她这么随和,我也就开开玩笑,“果然是小女子。”言下之意,这个王嫣颇有些小女子的以牙还牙和俏皮作风。
果然,这句话惹得他大笑,也使得刚才还言笑的佳人一下子气鼓鼓的回身撤去,然后一道剑芒飞过,毫厘之差从我眼前飞过,快的我甚至来不及眨眼。
少年一挥手,那柄短剑就回到袖中,“这小丫头被我惯坏了,经不起别人的玩笑。”
“我也有个妹妹,也被我宠坏了,”王嫣的俏皮让我想起了莫莫,那个小丫头虽然让我有时很是啼笑皆非,但是她终究是向着我的,当下也就笑了起来,“想不到我还能再见到她,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往往梦中你才知道自己真心想要什么。”
“可惜来的晚了一点,若是早点遇见她,怕是不会有后面的许多事了!”我摇了摇头,“我终究还是要回去的,最起码要见我妻子一面,我等了这么久,只是想回到她身边罢了。”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他道,“我自来此,掌控天地阴阳之变,方知一切仅为虚幻,红尘如烟。你既想游戏人间,我可以莲藕为躯,赐你一具真身。”
“我还是喜欢之前那具身躯。”
“那也好办,如今你的身躯与麒麟珠融合而成新的灵魂,我送你过去,只要你索要一滴精血即可。”他说着一挥拂尘。
我回过神来时,看见眼前一个一模一样的我,铜镜里曾显现过这一幕。我打量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说,“是你!”
我笑笑,“我原本也没想到我能回来。”
他似乎很害怕我,这又何必,我又不是与他争抢什么的。问他取要了一滴精血之后,少年将精血滴在地上,嘱咐我勤浇水。地上拱出一个嫩芽,每次浇水,都发现它长高了些。
到了这里,竟然发现不用睡眠,整个人可以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精力,而且这边日出月落,随意所致,各种神奇幻化无方,哪里还有日夜之分,也不会感到饥饿。
皓月当空,由于随心所致,所以几乎占了半边天空,我在月色下,细心感受这这片天地间流动的月色精华,一呼一吸间就能感受到体内气息的流动,让整个人都时刻保持在巅峰状态。正在忘乎天地的时候,突然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这人故事讲得还是蛮不错的,不如多给我讲些故事。”
王嫣常常陪在我身旁,听我讲故事,似乎又是一个循环,也许不久之后所有的故事听过不止一遍,也就厌倦了。
我看着身边的王嫣,笑道,“好啊!那我再讲几个狐的故事,如何?”
“有一个人叫万福,家中略有资产,然而命运不济,二十多岁了连个秀才都还没有考中。夜间忽然有一位姿色俏丽的年轻女子推门而进。万福高兴地接纳了她。他问那女子的姓名,那女子说:实不相瞒,我是狐。但是不会伤害你。
万福朋友很多,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取乐。客人中有一位叫做孙得言的,平素喜好戏谑,开玩笑。一会儿,酒酣耳热,正在兴头上,孙得言戏弄万福,说:我有一联,请你对句。妓者出门访情人,来时‘万福’,去时‘万福’。
狐女笑对:“龙王下诏求直谏,鳖也‘得言’,龟也‘得言’。”
王嫣听后,满心欣喜。我想到,就如同莫莫一般,她们都有着一个更加良善的心,对爱情和人与人的关系有更美好的愿望,她可以对着一个男人说,我是狐,但是我不会害你,然后男人就会信任她,真不希望任何人破坏她们的这种天真。
听着我讲青凤,侠女,婴宁,慢慢的竟然把头靠在我的肩头,沉沉睡去,真是个奇妙的丫头。我在脑海中浮现出嫣儿听故事时那种向往的神色就那么一挥手,这种想象就幻化成了一幅画,在我的手上,看着画中人惟肖惟妙的神态,这哪里是人世间能够得到的美。
就这样过的浑不知日月,如果不是还惦记这云韵,莫莫,早就不知世间为何物了!每日里浇水,嫩芽也长成了一个大葫芦,看看大小差不多了,想着想想曲终人散,尤其想到仙境传闻的天上一天,世上一年,不然回去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
听说我要离开,嫣儿流露出不舍得神情,颇为委屈地说,“我还没有听够你讲的故事呢!”
我笑着拿出了那幅画,当做临别的纪念,是这丫头在听我讲故事时的神态,最让人难忘的是那副她听我讲故事时睡着的样子,让嫣儿很是喜欢,“原来我睡着时这么漂亮。”
我听着一笑,嫣儿没有外面人的矫揉造作,想到什么就会开心的说出来,即便是赞美自己的话,实在让人喜欢。
剖开葫芦之后,里面有一具身躯,看着还要年轻点,不是二十就是二十三,着实青涩,想着终于要回去了,心中着实开心,换上了一身久违的服饰之后,便要离去。
在我答应尽量再回来后,嫣儿送我出去,再次踏上仙剑,御空而行。到了外界,嫣儿不舍的看着我,几次欲语还休,“一定要再回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水灵灵的丫头,搞不清她是把我当成了故事中的那些柔弱无力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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