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自己是公狗嘛,明明pì_yǎn里灌满了jīng_yè,是一只贪吃的母狗吧?”凌瑞东用手指堵住卫凯的gāng_mén,但还是有一小股jīng_yè流了出来。
从jīng_yè流出来开始,便意便越来越强,卫凯强忍着膀胱的压力和jīng_yè流出gāng_mén的古怪感觉,艰难地回答:“是,笨狗是一条母狗,是只属于主人的小母狗,身体里灌满了主人的jīng_yè。”
凌瑞东微微一笑:“这才是乖狗狗,主人在你的身体里再多播点种。”他在这样的姿势下,插进了卫凯的gāng_mén,把刚刚流出来的一点jīng_yè全都挤了回去,做了两次,又灌满了jīng_yè的肠道内非常湿滑,能够感受到之前注入的jīng_yè在yīn_jīng和肠道之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进出更为轻松,但是卫凯后穴却依然紧窒炽热,有了一种和刚刚kāi_bāo截然不同的妙趣。
“我射进去的jīng_yè成了润滑,进出更轻松了,你的gāng_mén算是被操开了吧,插进去的时候没有那幺困难了,但是依然很紧,这才是被充分开发的sāo_xué啊。”凌瑞东越发体会到xìng_ài的妙趣,今天是他的pò_chù之夜,也是卫凯的kāi_bāo之夜,经历了第一次的急躁,第二次的刺激,现在他们都能好好体会xìng_ài的感觉了,“被人操是不是很爽。”
卫凯一边感到莫大羞耻,一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强烈快感,第一次时,是终于献身于凌瑞东的欣喜,第二次时,是被人围观的巨大羞耻,现在,除了从镜子里直面xìng_jiāo场面的耻感,他还体会到了纯粹来自身体的快感:“很爽……”
“怎幺爽?”凌瑞东缓慢地chōu_chā着,从镜子里能看到他的yīn_jīng向上举着,如剑刃般进入卫凯的身体,再慢慢抽出,吞进和抽出的过程都无比清晰。
“很爽。”卫凯回答道。
但这不是凌瑞东希望的答案:“摸摸看,摸摸我怎幺chā_nǐ的。”
卫凯咬着嘴唇,伸出手指探到胯下,搭在自己gāng_mén边,凌瑞东抽出yīn_jīng,又深深插入,沾着jīng_yè和肠道内湿液的yīn_jīng就贴着卫凯的手指进入了卫凯身体里,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卫凯发出低沉的呜咽般的呻吟。
“把你的手指伸进去。”凌瑞东轻声说道。
“啊?”卫凯发出质疑的声音,但是凌瑞东眼睛里那种兽性的不容抗拒的光让他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凌瑞东把guī_tóu都抽了出来,挤压着卫凯的手指尖,然后带着卫凯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虽然双龙确实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但是多加一根手指其实没有那幺难,卫凯的食指被紧紧挤在里面,凌瑞东的yīn_jīng表面和他的手指摩擦着:“很紧,是不是?”
卫凯胡乱地点着头,近乎哀求地说:“别这样了……主人……”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所以凌瑞东同意了,但他马上想出了新的内容,他提胯将yīn_jīng深深抵进卫凯的身体,gāo_wán和yīn_máo都紧紧贴着卫凯的熟悉:“我现在到哪里了?”
卫凯这才明白凌瑞东想问什幺,他指尖都因羞耻而泛红,抚摸着小腹比划了个地方:“顶到这里了。”
“是这里嘛?”凌瑞东故意往前压迫,像是要捅穿卫凯的肠子,卫凯发出低喘,手指摸着小腹的肌肉,好像真的隔着肌肉摸到了凌瑞东的guī_tóu,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真的捅破了肠子,而是挤压到了前列腺和想要排泄的膀胱。
他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体,绝望地哀求着:“主人,笨狗,笨狗想小便。”
“就在这儿吧,就这样。”凌瑞东继续chōu_chā着,还故意每次都贴着卫凯的前列腺戳进去。
卫凯大力摇着头,他真的没办法允许自己做这幺丢人的事,这真的超出了他的底限。
但是底限就是用来打破的,卫凯不断坚持忍耐,他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但是凌瑞东依然体力极好地chōu_chā着,他却根本撑不住了,他发出哀泣般的呜咽,半硬的yīn_jīng抖动起来,对准了大理石台,一股清透的尿液从马眼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一股喷泉,喷在镜子上,他不仅没能控制住,反而尿的特别有力,水柱哗啦啦地冲在镜子上,在流理台上蔓延开来,从洗脸的瓷盆边缘落进白瓷盆里,比白瓷略深的颜色特别显眼,这羞耻至极的场景让他再度难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泪,不同于刚才受到惊吓以至于无意识流出的眼泪。卫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蹲在大理石台上,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孩子一样被凌瑞东托着,yīn_jīng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跟硬了些,不知羞耻地昂着头,pēn_niào的势头才有点减弱,却能清楚看到紫红的guī_tóu上流出清泉,渐渐只剩几滴余沥。
“真是的,我也……”凌瑞东突然有些歉意,或者说恶意地拉住了卫凯的双腿,卫凯看到他的眼神,猛地瞪大了眼,这次是真的想要逃掉了,但是凌瑞东抓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离开,他深深顶进卫凯的身体里,将和卫凯一样憋了很久的尿液灌进了卫凯的身体里。
卫凯无力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的液体中,身后是水柱冲击着肠壁的感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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