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长情。”云忘看着一见面就掐的卫风和长情,惊喜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明明就只是见过一次在一起喝过一次酒而已,云忘这会儿见到卫风和长情却觉自己很高兴很高兴,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就好像是见到了自己最最要好的兄弟一样。
“你没有记错。”云有心浅笑道。
卫风此时在长情身后跳脚,“你个死馍馍!你竟敢推我的脸!小乌黑,给爷上!”
“喵——!”只听喵的一声,一只黑影从卫风怀里蹿了下来,却哧溜得立刻不见了踪影,气得卫风跳脚更甚,“你这只蠢猫!爷带你出来是来咬兔子的!不是带你来被兔子吓的!信不信爷回去就炖了你!”
长情无动于衷,径自走到了卫风专属的美人榻前,当即躺了上去。
卫风立刻冲过来,用手指着长情的鼻尖,骂他道:“你个死馍馍给我滚开!这是我的位置!”
长情懒懒看他一眼,淡淡道:“那又如何?”
“两个月不见你就这么不要脸!”卫风气得牙痒痒,“我再问你一次,你起不起来!?”
“不起。”长情斩钉截铁。
“那好吧,不起就不起吧。”卫风瞬间就换上了一脸的笑眯眯,身子一转,飞快地就躺到了长情身上,用尽全力压着被他垫在身下的长情,笑得得意,“那你就给我好好当垫背吧!”
可卫风还未笑够,便见他突地一个翻身,面朝下重重跌到了地上,砸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长情这会儿则是嫌弃似的拍着自己的衣裳。
卫风气得跳起来,免不了又是和长情打了一架。
他二人的掌风在雅间内呼呼地刮,让云忘觉得这屋子会给他二人给砸坏了,谁知他二人不仅没有砸坏屋子,便是屋里的东西一样都未碰着,可见身手之高。
云忘看得目瞪口呆。
云有心却是笑着对他道:“来,你我下棋,不用理会他们二人,他们两人疯够了自会停下。”
话虽是这般说,云忘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朝这俩打得好像不打算停下的两人看,心思都没在棋盘上,未多久便输给了云有心。
就在这时,长情与卫风也停手了,且正正好就搁在棋盘上停的手,他们交打在一起的手若是再往下一尺多,就会将棋盘砸得粉碎。
而他们停手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卫风站在云有心身旁用手推他,一脸激动地问道:“小心心,你不是说有什么紧要的好事告诉我们?赶紧的快说快说!”
长情收回手,也盯着云有心看。
云有心微微笑着,不紧不慢道:“确实是紧要的好事,不过不是我说,是云忘来给你们说。”
“我?”
“他?”
云忘和卫风异口同声。
“我有什么好事?”
“他能有什么好事?”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云有心又道:“云忘你今天与我说的事情难道不是好事?”
云忘一怔,而后略略红了脸。
卫风瞅着,笑得两眼都快眯成了缝儿,“哟,瞧你这小脸红的,还真是你的好事儿啊?”
长情这会儿也垂了眼来看云忘。
云忘不好意思道:“不不不,这还不能算我的好事,我就只是想,想而已。”
卫风立刻瞪他一眼,嫌弃道:“想什么你赶紧的说啊,你和小心心这是脱裤子放屁呢啊?话说一半卡住了,不想我和我的馍馍知道怎么的啊?”
“没有没有,不是不想让你们知道,只是”
“有话赶紧说。”这话是长情说的,似乎连他都忍不住了,打断了云忘的话。
云忘有些尴尬,只听长情又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将你从这窗户扔下去。”
云忘非但不害怕不生气,因为他知道他们绝不会这么对他,不过是唬他而已,所以他反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我就是就是喜欢上了一个姑娘。”
卫风微微一怔,长情则是道:“然后?”
“然后就是我想要向她求亲,不知道合不合适。”云忘红着脸把自己今天给云有心说的话给在长情与卫风面前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有心为了这事还特意把你俩给找来了,怪不好意思的。”
他还以为有心带他到这儿就只是为了和他喝喝酒再给他出出主意而已。
可这会儿,长情不说话,卫风也不说话,都只定定盯着他看,盯得他浑身不自在,“阿风,长情,你们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
难道他想向小溪姑娘求亲很奇怪!?
“当然是盯着你这张丑脸来想象看看你喜欢的姑娘长什么模样啊。”卫风弯着他的桃花眼,笑眯眯道。
有喜欢的姑娘了吗?倒也挺好,很好。
长情则是胜在行动,他这会儿已经转身拿来了一张凳子,坐在棋盘旁,盯着云忘,面无表情道:“说吧。”
“”云忘有些懵。
卫风也赶紧搬了张凳子来坐在长情身旁,像他一样盯着云忘看,催他道:“赶紧说说你那姑娘的事还有你现在的想法打算什么的啊,我们可都等着听呢!”
卫风那喜滋滋的模样,就好像是他想要娶媳妇儿一样。
云忘还没能从卫风和长情这样热情的关切中反应过来,云有心便浅笑温和道:“云忘你要是不和我们说说你的想法什么的,我们又怎能给出主意?”
“就是,你要想把姑娘好好娶回家当媳妇儿,就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儿,没我们这几个头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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